“听我的，厚颜无耻什么的，很有用的，不信你试试。”程然笑着鼓励他。
厚颜无耻……明明是个贬义词。
欺负他成绩不好？？
杨知祁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在程然看来十分诡异的笑：“那然哥你拿下姓蒋的了吗？”
“……”程然沉默了三秒。
“姓蒋的，蒋弦年。程然你不是说厚颜无耻很有用吗，你试过？你表白了？”
“……”来自灵魂的拷问。
“我一看然哥你这副憋屈的样子就知道，你肯定还没拿下他，对吧。”杨知祁似笑非笑。
“……”够了！
“我说的厚颜无耻是男追女，男孩子追女孩子脸皮要厚，不一定适用于女追男。”程然垮着张脸，看着杨知祁的眼神十分不爽，“你别给我偷换概念，我现在是在教你怎么追陆思雅。”
小屁孩儿大了，飘了是吧？
“……”
杨知祁叹了口气，拳微微收紧：“脸皮厚胆子大什么的我知道，我从来没在她面前表现出过任何失落的情绪。”
程然看着亭子里的某人，也是叹了口气。
陆思雅不是反应慢的人，她应该能察觉到杨知祁对她的不同吧。
只是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
因为一旦捅破，可能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而她自己……
程然的嘴角抽了抽。
拿下蒋弦年什么的……脸皮要厚？
程然：qaq。
按蒋弦年那个样子，要是光她主动，那得要多厚的脸皮才能拿下啊。
不行不行，她得把蒋弦年也给带主动一点。
程然顿时觉得脸有些热。她主动还好办，要怎么让蒋弦年主动？……
这是个问题啊。
她和蒋弦年之间的问题不是窗户纸捅破了会尴尬的问题，而是谁来捅这层窗户纸的问题。
毕竟上次她都“变相表白”了，某人也没有因此而避开她，对她还是和往常一样，甚至更好说话了……可证，蒋弦年对她也是有感觉的。
……
“然姐，你也下跳棋吗？”陆思雅揽过她的手，“你来之前就我俩玩，喏，选个色吧。”
陆思雅是红色，杨知祁是蓝色……
程然想了想，手指着黄花玻璃珠，“黄色吧。”
“好。”
“然姐你会玩这个吗？”
程然眉毛一挑，“跳棋而已，我六岁都会下五子棋了，五子棋和跳棋又不是象棋围棋那种那种深奥的东西，我当然会。”
小时候，爷爷下象棋就很厉害，她受了影响，对下棋也颇有兴趣，但那时年纪还小，爷爷便只教了她五子棋和跳棋，象棋还是她大些之后，才学会的。
陆思雅抬眼，看着一副自信模样的程然，嘴边泛起一丝笑意。
她喜欢看程然这副自信的样子，虽然有时程然自信过头成了骄傲，但那自信的语气和神情，在仿佛带了光，耀眼而夺目。
那是她想要的自信。
虽然这些年家里人因为成绩的原因，对她和妈妈的脸色好了不少，但她知道，这还不够。
她还要继续努力。她必须证明，女生，不比男生差！
“来来来，棋我摆好了，然哥你会玩，我就不再说一遍说规则了。”杨知祁摆好棋盘里三人的玻璃珠，招呼道。
下棋时，程然和陆思雅有说有笑，杨知祁也在一旁添气氛。
几个人就这么玩了两三局。
第三局，还差两个珠子就走完了的程然死盯着棋盘，看得专注，脑子里想着要按哪种线路才能花最少的步数走完。。
看得太专注，以至于，蒋弦年就站在她身后，也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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