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正想着，目光一转，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精神抖擞的林穆辰和一脸淡定的蒋弦年。
啊，他们来了……
程然盯着教室门口看了好几秒。
……沈佳凝呢？
蒋弦年和林穆辰分别喊了声“报告”，进了教室。
“报，报告……”在程然不死心的又盯着走廊外边看了十几秒之后，沈佳凝终于姗姗来迟。
满头的汗，一副气都快喘不上来的样子，喊“报告”两个字时，近乎断气。
程然的表情变了变，眉不自主的皱了起来。
好在沈佳凝就坐在第一排，扶着桌子，走了两步就到了座位上。
……
之后的两天，沈佳凝没少和程然抱怨腿酸。
程然每次都伸出左手去摸她的头给予安慰。
当班长好惨……明明什么也没做来着。
沈佳凝抱着程然“痛哭”抱怨的时候，还不忘给程然推荐小说。
比如：“这个小说好虐啊……我最近不够难吗它还要这么虐我，这个女主太让人心疼了呜呜呜……”
又或者是：“程然你一定要看这本！！！看它！它简直甜爆了！这本的霸总男主情商超级高！！！”
程然那只摸她头给予她安慰的手顿时一僵，悬在了半空中。
“再给我推荐这些，我就不安慰你了，我只答应了把你塞给我的那一本看完。”
“看小说好浪费时间的，浪费时间耗费精力。”
沈佳凝：“可是……这本它真的很好看……”
程然给她一记白眼：“你说说你让我看的，哪本不好看？”
“都好看啊。”沈佳凝扬起脑袋，眸子璨若星河，甜软道，“反正这段时间你不用写作业……要不然，我把它们给你，程然你把都看了嘛～真的好看！我都这么给你安利了～”
“……”
程然对着她那张卖萌(≧≦)的脸，想一巴掌拍过去，却又不忍下手。
“行了你，我才不看。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不知道吗，不用给我强推了，我不喜欢看小说。家里一堆我妈买的作文书我还没看完呢……”
沈佳凝的脑袋耷拉下去。
也是，程然不是第一次说不喜欢看小说了，是她强烈安利错了对象。听见程然说要表白，就希望程然能学小说里那样。
低着头，沈佳凝闷闷的说了一句：“好吧。”
程然的手再次覆上她的头，轻微揉了揉，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我喜欢看书的，就是我看书看得慢，作文都没看完，不喜欢看小说。”
“嗯。”
……
换位子是周日班主任晚自习换的。
蒋暮拿着一张信纸，在座位问题上做了最后的调整，看着纸上的座位表，沉默了几秒，才开始念座位。
蒋暮念座位的时候，程然正在看书，头低着，正看得入神。
所以，蒋暮念到程然座位的时候，程然完全没听到。
自然也没看到，蒋暮念完“程然第四组第四个”和“沈佳凝第四组第五个”之后，某位班长欣喜若狂的模样。
沈佳凝激动地扭过头去，看着程然，发现她头一直低着，眼皮子一眨不眨。
……？
程然在干嘛？看得那么入神。
依照她多年的观察经验，程然桌子底下放着两种东西的可能性最大。
一是手机，二是小说。
……手机不可能，可以直接排除掉。程然她妈妈不许她带手机来学校的。
不是手机的话，也就是说……。
程然在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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