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月落,不觉过去了两天,这一日傍晚,花零与宋知玉瞧着周归璨,他脸上的红潮竟是没有退去,依旧通红不已。
宋知玉道:“看来,道鉴真人压制住他体内的那股真气,此刻已然发作了。”
花零伸手抵在周归璨的手腕上,点头道:“是啊,真气如猛虎,在体内冲撞,他无法吸收化解,如此下去,只怕凶多吉少。”她掀开周归璨的衣襟,脸上不觉一红,低声道:“需尽快将他体内的这股真气引导入经脉之中,转为自身真气。”
宋知玉道:“我帮他。”
花零摇头道:“不,宋先生你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在此耗费太多真气,只怕会有变。”
宋知玉笑道:“无妨,便由我来吧。”
花零却道:“我帮他吧,我没有法道,没有自己的境界,倒是真气不输旁人。便是消耗我所有的真气,有你们在,我又不用担心会出事。”她合上周归璨的衣服,再道:“需找一处避风的地方。”
宋知玉见她如此,便不再坚持,说道:“此去三里路,有一处小涧,便去那里吧。”
两人将周归璨扶到小涧处,只见一湾溪水流向西,两侧野草茂盛,虽是天雪地寒,却长的茂盛。宋知玉掌力一扫,周围的积雪便蒸发一空,当中有三石头成洞,想必是山农遮雨之处。
宋知玉将周归璨放入洞中,便退了出去,花零在外站立片刻,对宋知玉道:“麻烦宋先生在左右,若是有人来了,可打发掉。”
宋知玉道:“是的。”他后退两步,身子只是微微一晃,便不见踪影。
花零看向洞中的周归璨,不觉心跳加速,她微微沉口气,走了进去。
她先是将周归璨扶坐端正,然后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她坐在周归璨背后,怔怔出神。
过了一阵,她看向外头,略一挥手将那些野草割下,再五指成爪,微微一握,那些野草便都堵在洞口。洞内光线暗了下去,瞧不见她的脸色如何,再过去一阵,听到了衣衫的悉梭声。
她脱掉了周归璨的上衣,纤纤玉手微颤,凝神看着他的后背。阵阵男子气息涌来,她慢慢低下头,如此过去片刻,似是做了某个决定,抬起手掌,按在周归璨的背上。
忽地,她闷哼一声,手掌离开,奇道:“竟然如此刚猛?”她双掌一按,体内磅礴的真气顿时如潮水般涌出,与周归璨体内那股狂暴的真气相抗衡。
(ex){}&/ 花零眼中清净,不躲不避。
周归璨赶紧一拳打在地上,指头上顿时鲜血淋漓,他喘气道:“你,你怎地不走!”他的意志力极为顽强,比起一般人不知强上多少。如在那雪天里,一跪便是三天三夜,可见一斑。尽管此刻已然是要控制不住,却硬是依靠顽强的意志力,不至于走上一条不归路。
花零却忽然笑道:“是吗,我为何要走?”
周归璨显是没想到花零会如此回答,分了些心神,那股真气便立即占了上风,他咆哮一声,冲了上去。两人四目相对,便只差那三四寸,两人的嘴唇就要碰在一起。
花零美目流转,看着周归璨,嘻嘻一笑:“你说,我为何要走?”
周归璨双手撑在花零身后的山石上,汗水连线,一串串的往下掉。
花零徐徐伸出右手,按在周归璨的胸膛上,她的心随之一窒,似乎停止了跳动。
她不觉说道:“我,也真是一个放浪的女子啊。”她自嘲一下,掌心发力,但觉澎湃的真气卷动四方风云,如一尊巨石击在周归璨的胸口。他惊呼一声,摔了出去。真气只凝聚在他的体内,顿时听到噼里啪啦数声响起,他哀嚎一声:“我是要死了,花零姑娘,我死后,你可否帮我将师父的骨灰,送回浅野山。”
花零啊了一声,叫道:“你要死了?我那一掌并不重,可不能打死你啊。”
周归璨脸如金纸,红潮渐渐褪去,他叫道:“我,感觉心里什么都碎了,我要死啦。”
花零一惊,便上去查看,岂料周归璨却狞笑一声,突然抱住了花零。
被一个裸了上身的男子抱住,花零一时红霞乱飞,只感觉这双手是如此有力,她无论如何也是挣脱不得。焦急的道:“你,你干什么!”
周归璨道:“我,我这是情毒,不知是谁在我身上下了如此剧毒,要么便是死,要么,便是寻了女子解毒。”他呼吸喷在花零颈后,让她一时心猿意马,芳心噗噗直跳。
周归璨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来回摩挲花零的手臂,怕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得解下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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