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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三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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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叮,你收到了主公争霸系统的求救!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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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迟乖顺的回复着:“被上官夫人叫去了。”

    他在心里暗暗地决定着一定要与谢娘子身边的人打好关系,不过才见了几面,郎君就如此上心,不会是红鸾心动了吧!

    那可真是太好了!山上那个老和尚的饭,我可是吃腻了,要不是看在自家郎君的面子上,我老就指出来了!烧的都是给人吃的吗!

    而且那个和尚说,郎君此次君子试一行,必定会遇见命定之人。保不准就是谢娘子嘞。

    ……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寂静的半夜里十分清晰。

    在外面守夜的栖迟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立马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飞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一下子推开了门,冲到了自家郎君休息的地方。

    果不其然,沈渥丹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头上大汗淋漓。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着。

    “郎君,醒醒!”栖迟大声的呼喊着自家郎君,拼了老命地摇着自家郎君的身躯。

    在他的努力下,沈渥丹惊醒了过来,唰地一下,坐起了身。

    他嘴唇发白,面色苍白,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一副大病了一场的模样。

    “备水,把房间收拾一下,你下去吧。”

    嘶哑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烛火响起。

    微弱的烛火摇曳着,似乎马上就要熄灭,但却依然坚强地存活了下来。

    栖迟乖乖领命,动作十分娴熟的捡起了地上掉落的碎片,收拾干净了,再把门掩上,退了出去。

    这样子的情景已经重复上演了好几十遍了。

    沈渥丹坐了一会,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块贴身玉佩。

    本来应该是通体冰凉的玉佩,现在摸上去却恍如暖玉。

    热得他手一抖,差点没拿住。

    “当真是她吗——”

    沈渥丹狠狠地拽着那块玉佩,指尖根根发白,毫无血色,一如他更加苍白的脸

    手上的青筋更是一根根地曝起,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担心会不会炸开。

    哪一个男孩儿生来不想运筹帷幄或决胜千里?

    一出生就被批为凤命,再被按上断袖、克亲的名头,都是一生中最为让人讨厌的时候,也是最绝望的时候。

    凭什么就因为她,让我断送了前程!

    凭什么就因为出生的前后问题,就让我的娘亲不得以用自己的一生与青灯为伴,换取我存活下来的机会!

    凭什么就因为这一条批命,我就要学以色待人的东西!!!

    凭什么!天何其不……

    去天子试是这段时间,日日夜夜重复一个梦。今天,终于看清楚了!

    “我是你的吗?呵呵!做梦!我命由我不由天!”

    沈渥丹气愤地将玉佩砸在地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别人。

    玉佩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滚了几圈,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

    沈渥丹像是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眼神毫无焦距的躺在了床上,眯着眼。

    一闭上眼,就是那铺天盖地的红色,鲜艳的红,比血还要刺目。十里红妆,也不过如此。

    在这片大红色之中,还有那位骑着高头骏马的黑裙女子。

    “之恒,你是我的了。”

    女子开心地笑着,笑的像是如千年未化的冰川雪山融化时那样的惊艳,似乎要将人心勾得跳动到极致,才肯罢休。

    沈渥丹的脑袋了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画面,冷汗再度开始打湿了衣裳。

    “郎君,水来了。”

    “好,你退下吧。”

    门再度被掩盖上。

    沈渥丹缓缓地坐了起来,缓缓地下了床,缓缓地捡起了地上的玉佩。

    玉佩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完美的掉在了床上。

    衣裳尽退,肤白如玉。

    “我——绝不——轻而易举地将……”

    沈渥丹一字一顿地说着。

    身在茶楼中的濯染可不知道沈渥丹这边是如何的痛苦。

    到了京城后的她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拉也拉不住。

    沈渥丹这个人嘛,自然是先被抛之脑后了。

    不过是基因匹配率到达了91而已,还没到百分之百呢,这个人对于她而言,也没有多少重要。

    所以还需要再寻寻,这样子孩子的存活率才会提高

    还有一点便是,路上相处已经够愉快的了。都已经可以叫之恒了,暂时也不用再进一步了。

    即便以后真的是他,我又不需要他的心,我只需要他的精a子而已。

    天子试将近,谢婉莹的首要任务自然是去探探这五国的人才,到底虚实如何?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未来的班底可不能有太多的亲戚,毕竟是士族嘛。我以后可是倾向于寒门子弟与高官贵族分庭抗争的。

    不是每个人都识时务的,我可是最讨厌有些人仗着痴长我一辈就对我指手画脚的,干扰着我的生活。

    帝王嘛,自然是天下棋局的下棋人。而这臣子嘛,自然是那一粒粒或黑或白的棋子。

    黑棋子不可过多,也不可太少,不然就一边倒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栖止,去如意楼吧,我有些饿了。”

    濯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留下了几个碎银,抬步,逐渐走出了这个说书人所在的茶馆。

    栖止自然是匆匆的跟上,一边小跑着一边抱怨着:“郎君,你走的也太快了吧!等等奴!”

    濯染放慢了脚步,等到他追上了。抽出腰间的扇子,用扇柄轻轻地敲了一下他的头,笑骂道:“要你何用?真是够慢的!”

    “自然是有用的,奴可不像郎君一样自小习武。我学的可是六艺经传,这可比郎君强多了。”

    “哼╯╰!回去好好练练!真给郎君我丢脸。”

    两人你一言,我一言地走了出去。

    茶馆里靠窗坐着的男子渐渐收回了目光,神情是极度鄙视,嘴角更是上扬到要飞起来。

    “一个女人还敢在外面抛头露面。这东莞真不如我们西宁。一个贵女还敢跟一个侍童如此亲密,真是够放荡的。”

    男子神情自傲,说:“这次天子试,定要让这东莞看看什么叫泱泱大国,什么叫惊世奇才,我要让他们常常在泥塘里翻不了身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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