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所谓的‘来处’不过只是一句虚语,但奚维风和单于炎两人像是真有这个地方一样,你来我往。。。手机端
不过这个问题也很快停止,毕竟在拉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剿灭魔教自然是所有人的目的,不只是五大域有此心而已。”单于兄挑眉淡然的带着一丝痴笑的说道,“虽说我们不过是一些小势力和散修的集合,但是蚂蚁亦可撼动大树,众位觉得呢?”
“只要是以灭魔为任,我们五大域自然欢迎,”奚楠子直接吩咐道,“来人,看作。”
其他人对此也并没有有何意义,不管他是不是以第六方‘混’合势力的代言人身份而来,单凭他的实力有在此出现的资格。
“不知阁下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管承不承认他的身份,他都要对他所说过的话负责,所以施幕楼神‘色’冷凝的看着他问道。
“我只是不想,在开战之前我们自己的后院先‘乱’了,毕竟我们这是拿命去战,谁也不想到最后死于背叛。所以施域主,我们需要一个‘交’代。”
“如果你指的是关于魔教圣‘女’的事情,此事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并不了解详情。”
“不了解不要紧,我们可以让当事人来讲,正好我们请到了嘉兰楼当初的大小姐。”
单于炎在施幕楼、施黎川有些错愕的时候,一个响指,之后跟在他身后的一人匆匆离去,片刻之后,有两人便走了进来,则两人正是风兰君的父母风连城和施嘉嘉。
施幕楼见此,双眼极为锐利的带着丝丝杀意的扫向单于炎,而后才看向自己额的妹妹和妹夫,见他们身没有什么伤痕,神‘色’还算是如常擦没有立刻翻脸。
“嘉嘉、妹夫。”
“大哥。”
见到嘉兰楼的人,风连城拥着施嘉嘉的直接走了过来。
施黎川早已站了起来,心也甚是惊讶他们会出现在这里,之前不是说找到了人回嘉兰楼吗,“姑姑、姑父,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遇到风暴了,正好遇到这位单于少侠。”风连城语气平静的说道,好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一般。
“没事便好,”施幕楼低声说道,虽然他有很多事情想要与他们确认,但是他也清楚此刻当真不是一个最佳时机。
而且,虽然风连城没有说什么,但是单于炎带他们来这里,事情便不会那么简单。
“今日五大域的人都在场,不如请两位来说说这魔教圣‘女’和嘉兰楼到底有没有关系,也好让我等在对敌魔教的时候安心。”
施嘉嘉紧咬着‘唇’,其实之前她并不知道云晓月便是魔教的圣‘女’,所以之后才会忍不住的与她相认,毕竟这可是但是没想到之后,这消息竟然会如此快的传出去,也是在那时候,他们才知晓此云晓月便是彼云晓月。
世间事当真是这么巧,他们找了这么久的人,念了这么久的人,竟然在魔教是那样的身份。
那时候这个消息在他们的心太过强烈,毕竟那可是魔教那,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那。
(ex){}&/ 真盐吃多了!
这件事众人不追究了,也是说大家默认的把这件事直接‘交’给嘉兰楼来处理了,嗯,毕竟是家事那。
当然现在不提,这并不保证以后不会提及。
“好,既然嘉兰楼有此保证,那这件事情到底为止,接下来我们商议一下五大域,再加第六‘混’合势力共同对战魔教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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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儿,我们要去哪儿?”慕容英看着身后越来越的魔域,回过头来有些诧异的看着一直看向前方的风兰君,微微扬眉问道。
不是要去小雨辰吗,怎么还没进去要走了?
他们这是来打酱油的吗?不,绝不可能,以他对风兰君的了解,必定不会还没开战直接走了的。
那么唯一的解释是说小雨辰不在魔域内?
但是不在魔域又会在哪?而且他们也走了许久了,前方除了一望无际的蓝天碧海,也没有看到什么岛那,难不成在海底?!
“到了。”
“嗯?到了?”慕容英睁大双眼四处瞟了瞟,什么到了,难不成真在海底不成?!
“真正的魔域。”
凌清、雪无、敖克三人也聚齐了过来,他们也一直诧异风兰君为何突然改变航向,但是他们知道风兰君定然发现了什么,而且这其她必然是最迫切的那一个,所以他们才没有反对。
此刻听她这么说,他们都有些诧异,真正的魔域?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刚经过魔域吗?虽然没有进入,但是远远的看到亦能感受到里面那漫天的杀气与那血红的印迹。
那经过岁月也流失不掉的杀戮的气息毫无疑问是当年那场大战发生的地点,可是她为何那么笃定的说这里才是真正的魔域,而且这魔域在哪?不要说他们眼拙,他们是当真什么都没有看到。
风兰君前走到船头边沿处,缓缓伸出双手,好像是要碰触什么似的。
可是这眼前明明什么都没有,她还是那样面带凝重的伸出手,这样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诡异,亦看起来有些好笑,但是她身后的几人脸却没有一丝讥笑,都是神‘色’凝重的看着风兰君,看着她伸出的双手。
下一刻,他们突然看到风兰君的双手动了,极其迅速的在空似是有规律、又似是杂‘乱’无章的轻点几下,而后在慕容英等人的眼,神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风兰君的双手从手指开始消失,再到手腕,然后继续蔓延。
“小君儿?”慕容英惊呼出声,要前一步把她拽下来,但还不等他迈出一步,雪无直接把他拦下了,淡淡的说道。
“你看她的神情。”
淡然透着一丝凌然。
风兰君的双臂消失,她额前的飞扬的秀发亦似是被截出一般,在这个时候,风兰君回头对他们淡淡一笑,而后在其他人的各异的神情消失了。
不只是她,那船头亦是如此,不缓不慢的蔓延过慕容英他们几人,直至蔓延过整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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