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去了。”一边一边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手指。
陆吟雪看了以后,仿佛觉得火不够大,有些讽刺的风凉话,“刘公怕什么,这切了一根手指,还有剩下的九根可以压一下,不定就能够将以前输的手指给赢了回来呢!”
看见她这副模样,刘满差一点再次哭了,这手指被切了再赢回来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残废,想到那种疼痛他是再也不想感受第二次了,一边红着眼眶,一边向着后面退,“不不不,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赌钱了,再也不了。”
果然不出所料的,出了自己早就等待的话。吟雪此时的笑容真诚了一些,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故作惊讶的:“刘公,你什么你不会是真的吧!”
刘满害怕自己在迟一会儿又会被他拉出去赌钱,然后再被切掉一根手指。顿时连连点头,恨不得将自己的头给点下来一样。
陆吟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他必须如蛇蝎连滚带爬地向里面跑去,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手指就是被这个文化废亲手切下来的,想她一个女流之辈竟然有这样的胆色。
而且做这样的血腥之事竟然没有一丝的害怕,现在还能够跟被害人在一起这般谈笑风生没有丝毫介怀,如此可见这个女人可怕到了什么可怕的程度陆吟雪看到她那副样又好气又好笑,好气的是堂堂大男人竟然连骨气和血性都没有,完全就像是一个贝儿做什么。
刘满一听顿时不满地叫嚣起来。你还没对我做什么,你看看我的手指都己经被你祸害成了这副模样。你竟然还好意思都己经没有拒绝了,陆吟雪听到到他这么,差点笑了出来。没有拒绝?
没有拒绝就是对的。要是有拒绝,那才奇怪呢!从袖中抽出了一把刀,刘满在这种情况吓了一跳以为她又要来切自己的手指。连忙一边哭号,一边躲在了自己的父亲的身后。陆吟雪怂了怂自己的肩膀,看到这种情况,榕江终于忍不住了,他知道陆吟雪再这样下去,只怕留下的人全部都要发飈了。
榕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解释到刘大人不好意思,公的手没有事,只是的障眼法罢了。若是你不信,折开看看便知。
刘大人和刘夫人一提,对视了一眼接着连忙将他们公的手拆开发现后好好的,只不过蜷缩了起来。陆吟雪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上前一把,给他挣了骨头。又将骨头接了上去。顿时能够活动自如,也不再疼了。除了刚才接骨头时发出杀声的号叫,后来慢慢平静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手指完好无损,顿时那刘满忍不住痛哭了起来,看得出来是喜极而泣。榕江瞪了一眼陆吟雪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毕竟站在人家的地盘上戏弄人家的儿,总该有些歉意才是。事情解决了之后,在刘章的护送之下,他们回到了将军府中,可是这次突然大怒,回来了的还有韩峙,树梦两人外加一个六儿。枢墨不要,在韩志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像韩峙的保鏢一样。
韩峙之所以跟着来,完全是厚着脸皮,一点儿也不拿将军府当回事。时不时还将手勾搭在她的肩膀上根本没有把她当女人看。
陆吟雪嘱附他好几次都没有用,此是韩峙到了将军府看到这种情况,一边对着将军府的建筑品头论足,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陆吟雪。不管怎么这次你是赢了我,我将把刘满的身份告诉你,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耍和你住在一起。
要时时刻刻地跟着你,你可要保护好我,免得攀上什么危险。陆吟雪翻了一个白眼,没有答理胡话。毕竞这家伙向来不着调。不论什么危险,她才不相信呢!因为一旦刘满的身份被揭穿之后,他面对的就是一个死字。带着韩峙回到了院当中,拼退了所有的下人,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手边。
现在你终于可以告诉我刘光是什么身份了吧?韩峙听到他的问题微微点了点头,这流光的身份起来我本不应该告诉你的。
毕竟他身份比较特殊,只怕若是他知道是我告诉了你,肯定会来找我的麻烦。陆吟雪的脸色严肃了几分,他看得出来韩峙在这句话时并不是开玩笑,而是在实实在在的事实。只听韩志尾尾道来。
这流光,我曾有幸见过一面,他乃是捆蠎国手下一个部落的。捆蠎国不用我你们也应该明白,捆蟒国以前有好几个王,是现在捆蟒国的国王,带兵攻打了这些国,将他们通通依揽到了自己名下。
那些王全部都变成了城主,由国王统一管理,而这刘光曾经就是一个城主手下的。在他们那个国家,向来深得民心,就连他们自己的王也礼让三分。传他能掐会算,医术更是高明,没有他不会的。不过这些也只是听罢了,至于事实是什么样的,我也不太清楚。曾经我游历的事候见过他一次。那时候,他路过一个发瘟疫的城。只见那城中己死伤无数,只是他过去不知用了什么药,竟然将那些瘟疫全都治好了这种事情更是让许多人传诵起来。
许多人他是仙医下凡,至于他具体用了什么方法,我就不太清楚了。陆吟雪听到他这么,很感兴趣。看来这刘光还是有两分本事的,能够治好瘟疫,在这落后的古代,在这门艺术并不多,偏偏这个流光就有。
韩峙看到她那么感兴趣,继续到:“不仅如此,我曾听过古莽国曾经有个地方旱了两个月,不见一丝雨水,地里的庄稼到了收成的时候没有雨水根本长不起来,可是那流光只是轻轻的摆了一个祭坛,求雨便将雨求下来了。
整整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你这是不是很有意思。”陆吟雪听到这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原来这流光还是一个神棍。不就是现代的那些天气预报员么?会观察天象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大雨什么时候会有大旱。
不过能看天气确实有两分本事,顿时陆吟雪更好奇了,“照你这么,那流光确实是一个人才了,可是他既然是一个,不在他们国家好好当跑到我们国家来做什么?而且他和我哥又是怎么认识的?”
陆吟雪嘀咕完这些之后,并没有回答她这些问题,因为其他人同样的不知道,你刚才“你告诉我他的身份你也会有危险,莫不是这流光有什么厉害之处,让你都惧怕他。”
陆吟雪可是知道的,韩峙这个人没心没肺的很,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他竟然怕流光,自然有怕的理由,韩峙伸出手挠了挠脑袋,有些羞涩还有些恼怒。“其实我也并不怕他了,主要是我怕他师傅。”
“师傅?”陆吟雪反问,眼睛冒出来亮晶晶的光芒,看起来对于流光的这个师傅更加感兴趣了,她要看看能教出流光这个能掐会算又会忽悠人的师傅到底是什么样的?
韩峙叹息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起他师傅,也算是一个世外高人了,乃是天山的天山童老。”陆吟雪原本正在喝茶,听到他的话之后忍不住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因为天山童老四个字震惊到了她,韩峙有些嫌弃的瞥了她一眼。
不明白好好的她怎么就做出来这样一副表情,陆吟雪连忙擦了擦身前的水,笑的有些无奈,“你继续继续。”韩峙抖了抖袖,慢慢的笑容不见了。像是陷入了沉思当中,“他的师傅天山童老是一个非常有才干的人,那真是能掐会算样样精通,而且你看流光就知道他师傅有多么的厉害了。
只可惜他师傅常年不出门,待在了天山之上根本不下来,他如今教的徒弟只有两人,一个就是流光而另一个却是已经早逝多年,据当初他的大弟以一人之躯便可挡雄师百万,行兵布阵更是不在话下堪称军事上的人才,而他的大弟主攻的也是军事。
二弟主攻的便是一些医术之类的,两个弟相辅相成,可谓是双生双杀就连天山童老都过,他自己的徒弟让他尤为的满意。”陆吟雪听了之后,“既然他的大弟这么厉害怎么会死去呢?”
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旁边的韩峙听了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仿佛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笑嘻嘻的:“这件事情来你恐怕不信,天山童老的弟是流光的杀得。这件事情天山童老他自己都知道,可是他跟流光赌气多年之后也慢慢开始接受流光了。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流光将他的大弟杀了之后,他会彻底厌弃流光,将流光逐出师门,他不仅没有逐流光出师门,反而开始叫流光习武,你这是不是很可笑。天山童老所住的天山并不在你们王朝,而是在古莽国。
所以他跟古莽国的人相处也比较慎密,我想这次流光下山恐怕就是受了他的指引,天下要乱了。”乱?为何要乱?陆吟雪这句话并没有出口,而是在心中转了一圈,倒是现在的韩峙跟平时不一样,觉得韩峙应该知道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从她到了这江湖上来之后,就没过过几天平静的日,先是顾阡白和赫连梵的事情,争端不休,在后来又是医仙谷的事情,还有那朝圣教所要地图之事。件件都让她心中难安,现在又出现一个流光待在她哥面前。
越想越烦,也就干脆不再想了,让手下的人安排韩峙和枢墨住下来,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贺兰青玄,一时间心中有些感慨,趴在他的胸前紧紧拉住他的手,有些撒娇的:“你还不醒啊不是好要保护的我的么?
现在我都烦恼的不行了,却还能够在这里呼呼大睡。”陆吟雪正在这边和贺兰青玄话,那边的枢墨和韩峙又偏偏这么不巧的在经过院的时候,遇到了流光,此时他穿着一身白袍,一手抱着琴行走间潇洒自如,府中的下人都偷偷的望着。
觉得他非常的有仙气,瞻仰着容姿,直到流光忽然停下了脚步,“是你?没有想到,好久不见。你怎么会在这里?”流光一出声,那些下人顿时不在动作了,韩峙和枢墨转过头就看见流光站在那里。
韩峙一脸懊恼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最好。流光没有话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挥了挥手让那些下人全部都退了下去,接着嘴角露出了个笑容,“大皇您在这里真是让在下实在是有些惊讶呢!”此话一出韩峙脸上的表情也不在那么难看了,反而是冷哼了一声退后了两步,避开了他的协理“大皇?简直是不敢当,到底我只不过是一个被逐出皇室的人罢了,有什么能力做这大皇。你实在是有些笑了,”流光对他这样粉刺的态度心中也不恼怒,静静的拂了拂衣袍站了起来,仿佛刚才行礼的人不是他一般,这流光面对陆吟雪的时候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可是此时面对韩峙的时候,却是一副谪仙之姿“皇笑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皇室血脉,臣作为您的臣自然而然该对您行这个礼,您不要妄自菲薄,不管怎么您的母亲。。。”
还没有完,韩峙突然恼怒了起来,脸色涨红,大喝一声:“够了,你不用再了,这里没有什么大皇,也没有什么臣不臣的,我跟你从来就不认识,就算认识也只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罢了,至于我的母亲我希望你不要提起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流光站起来挡住了他的去路,完全不管他此时的脸色多么的难看,依旧是一副风轻淡的模样。
旁边的枢墨看到这种情况下意识出了剑,想要攻击他,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将剑完全拔出的时候,那边只见流光的脚步轻轻一动,众人还没有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下一秒那琴中忽然飞出了一把短刀,直逼着枢墨而去,枢墨险险的躲过。。
还没有来得及喘息的时候,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上,只见流光依旧是那副风轻淡的模样。可是此时,手中那把刀却给他莫大的威胁,显示出他此时的威胁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副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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