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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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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正好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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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青玄自有一份狂狷在身,即便是被人所救,他也懒得些虚伪的场面话,只是对白怜霜语气略微缓和,以示感谢。

    “王爷心里有不高兴的事情”白怜霜敏惠聪颖,一看贺兰青玄的脸色,就知道他胸中有心结。

    “也没有什么吧。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都已经习惯了。”贺兰青玄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完全予以否认,自己的喜怒哀乐没有必要都告诉别人。

    白怜霜也不好一直打探别人的隐私,贺兰青玄既然避开不谈,那么她也就装糊涂,当做没有事情发生。

    “在下不宜多留,就此告辞,以后如果白姐有什么需要用到本王之处,尽情直言。”贺兰青玄一振衣袖,对着白怜霜略一点头,算是表达了感谢,毕竟白怜霜对他有路遇相助的恩情,他不可不回报。他迈步想要离开。

    “九王爷,既然你这么,臣女就不跟你客气了,我正好有事相求。”白怜霜朱唇轻启,秀美的脸上是认真的表情。

    贺兰青玄没有想到白怜霜真的有事求到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怔了一下,停住脚步。他这才想起来,白丞相家的二女儿白怜露可以是一只觊觎自己,据当初可是以死相逼闹着要白丞相去皇上面前请求赐婚。如果这个白怜霜要是替妹妹出头,在此请求自己同意跟白府联姻,这可就是麻烦了。

    经过昨夜的折腾,现在的贺兰青玄真是心灰意冷了,别是百怜霜,就是一个天仙下凡,要求嫁给他,现在的贺兰青玄都是心意阑珊的,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一个人被伤了过头,就真是会变得麻木不仁了。

    幸好,白怜霜并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对着丫鬟一招手,就看到一个十三四的,尚有稚气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的手中托着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对用红色亮缎制成的荷包,这个两个荷包大、形状都是一模一样的。每个荷包上面都绣着一对鸳鸯,雄鸟红嘴翠羽,羽色鲜艳而华丽,它正回头对着雌鸟频频相顾,雌鸟跟着后面,同雄鸟一唱一和。

    这荷包虽然好平常所见之物,但是这个鸳鸯的绣工非常的精巧,针法衔接得天衣无缝,将鸳鸯的羽毛、眼神、姿态都纹绣得极具立体感,宛如鲜活的生命一样。

    连贺兰青玄见了对荷包,都不由自主地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白怜霜将其中一只荷包拿在自己的手中,用手指捋着荷包下面长长的流苏,对着贺兰青玄道:“这两个荷包是我做的,虽然针法不匀,剪裁粗糙,但好歹还是完工了。我有个朋友近日有订婚之喜,我因为府中事物缠身,并且我母亲身染重病,所以不能到场相贺,所以想请九王爷将礼物代为转达。”

    贺兰青玄感觉白怜霜的太过于自谦了,平心而论,就是宫内成衣局的女红所绣出来的东西,也不过是如此了。

    “你的朋友,我怎么会认识”只是贺兰青玄感觉奇怪,白怜霜口中所提到的朋友必然是女,自己可是从来没有跟女有过什么结交,只怕无法完成这个任务了。

    “不但我的朋友你熟悉,就连同她订婚的人九王爷也是熟悉得不得了。”白怜霜笑了,唇瓣微启,露出里面瓠犀一样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的朋友就是陆吟雪,即将要同她订婚之人,就是当朝的太。”白怜霜的目光流转,黑白分明的眼睛,明澈灵动。她看着贺兰青玄道:“起来,如果是陆吟雪真的成了太妃,还要喊你一声九叔呢。”

    贺兰青玄听到这话,差点没有失去自控。他本以为他的感情都已经麻木了,可是,在听到这些话后,他的情绪上的波动,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贺兰青玄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他感到白怜霜手中的荷包是那么的刺目,如同一滩鲜血一样,令人感到恐惧。

    “我没有这个福分消受。”贺兰青玄伸手将那个锦盒给推开,仿佛里面装着什么污秽的东西。他对着白怜霜一瞥,他甚至开始怀疑,白怜霜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故意在自己的面前提及这个话题。否则,为什么会这么精准地触及到他原本已经伤痕无数的心底。

    “王爷,你息怒啊。”白怜霜看到贺兰青玄的反应,急忙命丫鬟把锦盒给端走。她立刻跪在地上,对着贺兰青玄赔礼。

    “王爷,我以为你对陆吟雪的感情已经可以放开了,没有想到,你还是这么执念。”白怜霜叹息道,“陆吟雪以前曾经在相府中呆过一段时间,我同她朝夕共对,情同姐妹,她什么事情都不瞒我的。”

    贺兰青玄知道以前陆吟雪曾经在相府中呆过一段时间,对于她和白怜霜之间的感情,听她提过几句,但贺兰青玄从没有深究过。

    “很早之前,陆吟雪就曾经跟我提到过,她现在很为难,一个是风流倜傥,多情俊美的九王爷,一个是贤德有加,地位崇高的东宫太,两人都对她不错,她夹在其中,十分的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才对。”白怜霜清秀绝伦的面庞上是一脸的正气,她不苟言笑地将话给了出来,如此的郑重其事,让人不由得不去相信。

    她平静地看着贺兰青玄,用敏锐的目光将他一丝一毫的面部表情都收纳在自己的视野中。也许对普通人来,此时的贺兰青玄就是一个愤怒的状态,如同一个炸药库一样,随时都会失去控制力。但是对百怜霜这样心思细密,眼光毒辣的人来,她去能够看到贺兰青玄在愤怒的外表下面,一颗悲伤而脆弱的心灵,甚至贺兰青玄在听到她这番话后的情绪起伏,眼神的明灭晦暗,也都被白怜霜看在眼睛中。这样她可以及时地根据贺兰青玄的反应来调整自己话的内容,以及节奏。

    贺兰青玄方才还因为白怜霜提及到了陆吟雪而感到无比的愤恨,可是现在,当他听到白怜霜这番话后,他的内心从一种狂躁的暴怒当中,变成了一种恻然的寒冷。原来,从很久以来,陆吟雪就对太属意了,还对白怜霜过这么一番话。看了是自己太过于麻木,又或者是太过于自信了,竟然从来没有发觉过任何的异象,他一直相信陆吟雪对他是感情真挚的。什么南晋第一男,这样的话出去真是丢脸,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后,他也就是个智商短缺的白痴而已。

    贺兰青玄自嘲地笑了一下,接着,他恢复成了那个高傲而冰冷的九王爷,将刚才愤怒的颜色全然挥散。贺兰青玄睨看着白怜霜,清冷地问道:“于是乎,你就建议陆吟雪放弃我,而选择太的”这样的问话中,非但没有任何友好的成分,反而还有很深的敌意,再仔细一听,还有浓厚的杀意。

    白怜霜知道,这个时候的贺兰青玄只是表面恢复了平静,他的内心深处远远没有面上那么样的镇定。相反,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出言不慎,露出马脚,或者是触犯到了贺兰青玄的逆鳞,不定,就会遭到杀身之祸。

    牵动贺兰青玄心意的人是陆吟雪,但是承受他这样的愤恨的就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了。

    但白怜霜知道,她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倒霉鬼,因为她自信,因为她聪明,她可以把假的成是真的,把黑的成是白的,却又不会让人看出任何的端倪来。就从这点来看,她的手腕要比自己同父异母的庶妹白怜露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倍。有些东西,她不是不想去争,只是懒得像白相府中的陈艳梅姨娘,还有她的女儿白怜露一样的手法拙劣,吃相难看罢了。那段日里,表面上看去是陈艳梅在相府中一不二,白怜露能够以庶践嫡,其实,白怜霜故意在放纵她们。可以白怜露表现得越张狂,越骄横跋扈,对白怜霜来才越有利。如果对方自作自受,自取灭亡,一切顺理成章,她还去了动手的麻烦。她毕竟是相府中堂堂嫡长大姐,即便她是要斗,也要斗得雅致,斗得隐秘。

    面对贺兰青玄的问题,白怜露不慌不忙,“我告诉她,要遵循自己的心意,想要得到什么,就去选择什么。”

    这话得非常的妙,想要得到什么,就去选择什么,这既可以去解释成,陆吟雪重感情,而去选择了太,也可以解释成,她是为了名利地位,而去选择太的。反正,这样的话出去,白怜霜的建议就是不偏不倚,完全客观的,而陆吟雪的选择结果,都是由陆吟雪自己的事情。

    “精妙的建议。”贺兰青玄点了点头,看了这事情仍然是陆吟雪的问题了。他转目,用冷淡的眼光瞥了下那个装着荷包的锦盒,对白怜霜道:“这东西,你还是让别人转交出去吧,我估计,我这辈再没有机会能再见到陆吟雪了。”

    贺兰青玄的目光越过了白怜霜,眼神笃定而坚毅,仿佛在看着遥远的天际。

    贺兰青玄昨夜骑过的那匹马,是因为太过于劳累而摔倒的,现在不但体力不济,还把自己的前腿给折断了。白怜霜找了兽医来诊治,但如果是完全恢复,还要相当长的一段时日。白怜霜就命人从相府中又挑了一匹马出来,让贺兰青玄骑上。

    虽然丞相府中所圈养的也是上等好马,但同贺兰青玄所骑乘的马比,却仍然有相当大的差距。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贺兰青玄也没有心思挑剔了。

    白怜霜让贺兰青玄从相府的后门出去,并且叮嘱贺兰青玄道:“我救助王爷的事情,不值一提,还请你为我保密。”

    因为白怜霜毕竟是未嫁之女,就算是路遇贺兰青玄受伤,需要救治,她将他收容在王府中一夜,但毕竟是孤男寡女同室相处过,出去有碍名节。白怜霜这样的请求也在情理当中。

    “这个自然。”贺兰青玄对着白怜霜略一颔首,表现他已经理解了。

    贺兰青玄打马离去,从白相府的后门窄巷中出去,绕了一个弯道,才冲上了京城的一条主干路。贺兰青玄此时再回首看相府,只见已经越来越远了。他心中升起一份感叹,事情有的时候可以巧合到这种程度。那晚陆吟雪指责他,贺兰青玄已经攀上了白相府的高枝头,他当时还敢感觉不屑,认为自己的身份高于丞相,没有必要去攀附相府中人。不想,今日就欠下了白相府一份人情。所以,人还是不要太过自满。

    贺兰青玄催促这马匹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中,他风尘仆仆地跳下来马,走进到王府中,棠溪看到贺兰青玄一夜未归,正在王府中十分焦急,现在看到贺兰青玄风尘仆仆地回来,当然是大喜过望,带着人将贺兰青玄给迎接进了王府。贺兰青玄刚一进入大门,就听到了有人在那边失声痛哭。他侧耳细听,原来是何妙银。

    自从贺兰青玄离开王府去外面寻访陆吟雪以来,就再没有跟王府众人联系过。他的行踪也只有棠溪才知道,两者之间用飞鸽传书的方式保持交流。棠溪一般给贺兰青玄的字条上也就是简单几个字,明下陆吟雪是不是已经被找到了,但从来未曾对王府中发生的事情做过提及,所以,贺兰青玄现在不知道何妙银为什么会如此痛哭。他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过去看一眼

    “内府里面出了什么事情”贺兰青玄问棠溪。内府指的就是何妙银这边。

    从陆吟雪失踪后,棠溪这么多日以来就未曾休息好,一直是超负荷的工作状态。既要坐镇京城,受贺兰青玄的委托,仔细去寻访陆吟雪的踪迹。又要操心贺兰青玄在外的衣食住行,不时地飞鸽传书,所以棠溪现在也是一身疲惫。如今贺兰青玄问起内府的事情,棠溪却不怎么清楚,因为他这些时日的关注点都没有放在内府中。

    听见了贺兰青玄问,棠溪不由得一怔,想了好半天,他方才犹犹豫豫地答道:“好像是楚侧妃嫌自己膝下寂寞,收养了一个孩,何侧妃对着大为不满,两人之间发生了些纠葛。”棠溪依稀模糊间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具体如何,他还真的不太准确。。

    贺兰青玄本来还有心去何妙银那边看一看,现在听棠溪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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