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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给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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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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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婴马上道,“对,蓝先生,,蓝二公子,古板,都是规矩来规矩去的!来,来再喝一杯,除了酒对我好,没有人能对我好。”

    “呯”的一声,门被推开,一声严厉的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正是蓝湛!

    魏婴带着迷离的眼光,举着酒瓶,“当然是在喝酒啊。没见过吧,小古板!小先生!”

    “深不知处禁酒!你们,”蓝湛恼怒,上前便去打翻了他们的酒,“明知故犯,罪加一重。跟我去认罚。”

    魏婴看着地上的碎片,非常心疼,也火了,“我的酒,我只有这半瓶!蓝忘机,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他抽出随便,当下便朝他刺去!

    聂怀桑吓傻了,“魏兄,魏兄,你冷静,千万不要打架啊。”

    魏婴哪里肯听,心里一团火缭绕不去,他推开聂怀桑,剑光一闪,便攻了过去。

    蓝湛拔剑一挡,“魏无羡,你好大的胆子,喝酒,还敢打架。”

    聂怀桑哭着脸,“完了完了,这下可是死定了。”

    江澄闻声赶到的时候,三人正跪在执法堂门口,“魏婴!”

    魏婴听到江澄的声音,心里一喜,便去看他,结果看到蓝曦臣正在他身边!脸色一沉,低下头,不说一个字。

    蓝启仁气的胡子发抖,“忘机你不知道深不知处不可打斗么?”

    蓝湛沉声,“知!”

    “罚棍三十!”

    “聂怀桑,你可知深不知处禁酒?”

    “知!”

    “罚棍五十!”

    “魏婴!你可知深不知处禁酒!不可打架斗殴!”

    “知!”

    “罚棍一百!”

    江澄一听急了,“请先生息怒,魏婴是我没有看好,若是要打,也请打我!”

    蓝启仁微微点头,面上却是怒色,“他虽是江家人,犯错的是他,与你何干?”

    江澄跪在魏婴身边,“他在梦一向散漫惯了,并非有意触犯蓝氏家规,这是江家没有教好他,就请先生罚江澄!回头,我一定好好的管教于他。”

    魏婴把他推开,“谁叫你管!走开,我的事与你无关。”

    带着委屈又有几分恼羞,“你去听你的曲子吧,我挨我的打。”

    江澄听出浓浓的醋味来,倒是开心了点,这小子终于也知道在意自己了。

    蓝启仁对魏婴真是头疼失望,“好,好,还是死性不改。打,给我用力打!”

    三个执法大汉抡着棍子,走来三人前面,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江澄死死按住魏婴,趴在他的背上,紧紧的搂住他,“别动,我,不疼!”

    汗水滴到魏婴的脸上,和着他的泪水,“江澄,我,,,我错了。”

    边上站着不少同窗,咬头接耳,“江家两兄弟,关系真好!”

    “若是我有这样的兄弟护着,这一世真没有白走一回。”

    有那心怀不正的,便悄悄说,“怕是不简单,江公子护着魏公子的劲头,更像情侣!”

    蓝曦臣也十分惊讶,闻声细看,倒是信了三分!

    原来,晚吟和魏公子!心下顿时有了几分复杂。

    魏婴带着泪,心疼的扶起江澄,正要回去,蓝曦臣拦了下,“魏公子,我们后山有个寒溪,对治疗伤痛有奇效!”

    江澄白着脸,靠着魏婴,低声地道,“不必了,我带了伤药。”

    魏婴也不拗他,半搂半抱的回到了住处。

    看江澄趴在床上,后背血肉模糊,人却不喊不叫,还朝着他笑!

    “都伤成这样了,就别笑了!”魏婴把他衣服小心揭开,细细的清理,把药粉撒上去,“疼的很吗?”泪珠子一串串的滚下来。

    江澄吸了口气,轻松地笑,“皮肉伤,要不了两天,我又能蹦能跳!”用一顿打,换你和蓝湛没有交集,很值!

    他指着药瓶,“你给聂怀桑送去,我看他身边没跟人。”

    他快忍不住了,必须得进洞府里用灵气修补。

    魏婴只好站起来,去看聂怀桑,一进门便听他大叫,“唉呀,疼死我了,我在这三年,都没毕业,今年又出了这事,我哥不打断我的腿才怪。”

    “魏兄,你来给我上药啊,太好了,我不敢动弹,背上疼,你帮我上药,多谢。”

    魏婴心想,江澄挨的那么多,竟然一声不叫疼,这个家伙,一定是怕我听了难受,他却不知道,我心里头更难受了么。

    江澄,江澄,我不敢了。

    年轻人,又有修为,这点伤,真不算什么,江澄也是只躺了两天,便没事人一样!

    “江澄,你真没事?怀桑还叫疼呢!”魏婴有点怀疑的检查几回。

    江澄用力抱了他一把,“叫我和一个弱鸡比,你是不是看不起,,,你男人!”他亲着魏婴的耳朵,把他亲的站不稳,“魏婴,我真想吃了你!”

    魏婴嗔着他,“江澄,我知道你心里是最爱我的!我以后不喝酒了。”

    江澄低头,寻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吻着,“不用怕,我会护着你的,等我们回了梦,咱们好好的喝,这深不知处,咱们再也不来了。”

    魏婴怕痒,不住的闪躲着,“江澄,江澄,你就饶了我吧!”

    自己乱吃醋,竟让江澄受了场活罪,他可不会这样了。

    江澄他,是他魏婴的,一直都是。

    这天休沐,师姐从女修那边过来,她听说弟弟挨打,很是心疼!

    见江澄没事人一样,伤也好了,便放了心,魏婴一连几天呆在屋子里,早闷坏了。“师姐,我陪你走走。”

    江澄打算好好洗个澡,“你们先走着,我洗完就去找你们。”

    顺手给魏婴一包樱桃,个个红得发紫,宝石一样晶莹,“别让人家看到了。”

    魏婴便开心的跑了。

    随知,他洗好出了门,便听到前面有人叫喊,听着是魏婴的喉咙。

    “你敢说我师姐,金子轩,金大孔雀,我看你是想挨揍了。”

    “为什么不能说,我偏说,你管得着吗!”

    “你再说一句,我便揍你一拳头。看你到底有多硬气。”

    “姓魏的,你别多管闲事,我们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江澄知道是金子轩,几步上前,拉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道,“姓金的,那就是和我有关了吧,来来来,我江澄和你先打一场。”

    江厌离在一边急得拉住两人,满眼都是心慌,”阿羡,阿澄,不要动手。”

    她打小常被虞夫人带到金麟台去,和金子轩玩得高兴,两家夫人又是闺蜜,两家一合计便早早的为二人订了亲!

    只是后来江厌离资质不佳,功夫不高,修为难进!金光善心里不大同意,又因为是金夫人提的头,他也不好拒绝!

    但是不经意间对儿子露了点口风,金子轩年青气盛,以为自己只娶一个平凡的女子,难以和自己并肩,心内渐多不平。这几年,倒是对亲事越发的冷淡。

    可怜的江厌离,还满含相思,芳心寄在金公子身上,一无所知。

    今天,见到心上人和弟弟起了冲突,心中大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生怕弟弟违了蓝氏家规,便死死的拉住他们不敢放手。

    偏生金子轩又是个金窝里长大的,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台阶,被江澄一拉,深感面子挂不住,大声叫着,

    “怎么,你们江家要仗着人多是吧,梦双杰的名号就是这样得来的吧。你们梦的姑娘,怕也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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