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泽成亲以来,洛妤慢慢的就改掉了这个习惯,反正身边有其他的人,要是半夜起来看不到的话,还可以恶劣的将顾泽给吵醒,让顾泽点灯。
洛妤睡着睡着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就慢慢的翻身,她现在肚子大了,所以翻身也有诸多的限制,免不得会把顾泽吵醒。
所以翻身过来之后,顾泽也跟着靠了上来,将洛妤以背靠着的姿势揽入自己的怀里。
洛妤蹭了蹭顾泽的下巴,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洛妤做梦的时候并不算很多,可是今天却做了一个纷纷杂杂的梦,具体是什么?洛妤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记不大清了,砸了咋说,也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问守在外间的丫鬟,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夫人,现在刚刚辰时,时间还早呢,夫人您再睡一会儿吧。”
洛妤应了一声,本来想要继续睡的,结果却发现怎么都睡不着了,索性由人服侍着起来。
洛妤起床刚刚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由着丫鬟梳头发的时候顾泽已经练功回来了,见到洛妤难得的早起,不免的惊讶的挑了挑眉头,“昨天半夜时分还起来了一次,怎么今天早上起来的这么早?”
“刚刚做了一个梦,有些睡不着了,所以就起来了。”
顾泽坐到洛妤的身边,打量着洛妤的表情,“做噩梦了?”
洛妤摇了摇头,“也不是噩梦,梦中的情形基本上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记得转换了好几次的情景,猛然一下就醒过来了,梦中到底梦见了什么已经记不真切了。”
“正常,有时候做梦是记不真切的。”下人已经把早饭给端了上来,因为洛妤已经起床了,所以早饭端的是双份。
吃过早饭之后,顾泽天还朦朦亮的时候就去上朝了。
冯氏因为半夜的时候起床过一次,所以今天起的有些晚,可几个孩子不是母亲起多晚就能起多晚的,所以一大早就起来了。
洛书和洛晴已经这么大了,自然知道现在洛妤怀着孩子,身子笨重,不能够在洛妤的身边玩的,可二豆子到底年纪还小,经常会非常好奇的看着洛妤的肚子,有一次还找了东西想要给自己的肚子塞一些布进去,做成大肚子的模样,把其他的人给乐的不行。
洛书吃过饭之后就到夫子那里去了,洛晴也跟着一起过去,留下冯氏和洛妤说话,顺便还带着个调皮的二豆子。
二豆子年岁慢慢的长一些,别人说的话也能够多少听进去一些了,吃饭有时候还是要其他的人味,有时候就能够自己挥舞着勺子,惹急了直接用手抓来吃。
可吃饭到底要比之前好上不少。
“听大夫说你这肚子怕是就这些天就要发作了。”冯氏道。
“大概的产期还有七八天,不过有时候早一点也是正常的。”肚子越大,洛妤就觉得比之前要遭罪一些,生产的准备工作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洛妤的肚子发作了,既然肚子里面是个男孩,那有相当的可能会提前发作。
“这转眼之间你也要做母亲了,时间我的真快好像昨天我才生小书和晴晴似的。”冯氏感叹道。
“是啊,时间都是过得很快的。”
“对了,昨天晚上的时候收到家里来的信,说是洛秀萝怀孕了,现下已经快四个月了。”
“她动作倒是挺快的,成亲也才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就有四个多月的身孕。”洛妤并没有什么起伏,洛秀萝过得怎么样是洛秀萝的时期,以前那些不愉快到底只是两个小姐妹之间的矛盾,现在他们两个都已经嫁人了,平时也不怎么能够碰到一起去,只要洛秀萝他们安分一点就好了。
“是啊,的确挺快的,她嫁的那户人家倒也算是小有薄产,只是听说洛秀萝过去之后诸多挑剔,才成亲没多久的时间就闹了好几次矛盾,不过现在洛秀萝有了孩子,想必家里也会和气许多的吧。”
洛妤轻笑一声,“那可不一定。”
洛秀萝平时看洛妤的时候,颇有些目中无人的味道,但是自己却没有什么资本,只能够摆出个空架子,瞧这事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实际上是别人不把她放在眼里,要是洛妤过多的去在乎这些的话,洛秀萝肯定会特别的得意,要是洛妤不在乎这些的话,洛秀萝反而会被气得跳脚。
现在洛秀萝嫁人了,嫁的又不是她平常所喜欢的读书人,再加上洛秀萝平时自视甚高,又有些认不清自己,如果洛秀萝不改一改的话,那想必婚姻生活不会太过如意。
冯氏也不好去过多的说洛秀萝的八卦,所以就把话题转向了其他的地方去,“长安王世子的儿子在三日后办满月宴,她夫人和我同在闺中的时候感情还是挺好的,所以这次特意让我去,顺便把孩子们也都带着去热闹热闹。”
“本来我担心二豆子这么的调皮,不想带着二豆子去的,可是她让我把所有的孩子都带着去,所以正有些犹豫呢。”
要是把二豆子带着去的话,就怕二豆子顽皮捣蛋她控制不住,要是不带二豆子去的话,那二豆子留在府上,就是洛妤的事情了。
“要是冯姨你把二豆子带过去的话,那可得多带一个丫鬟去,要不然的话我怕就带一个丫环可不够。”
“那肯定的,只是我还没有想好到底带不带二豆子去呢,小书和晴晴是肯定要带过去的。”
冯氏纠结了两三天的时间,到了第三天,冯氏还是决定把二豆子带出去,身边时时刻刻的都跟着一个丫鬟就是了,有一个丫鬟时时刻刻的都在跟着,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的岔子,再说了长安王府那边也有不少的人,要是实在不够的话,可以向那边借人。
顾泽虽然也会跟着一起去,但是顾泽到底是男子,不像冯氏在内院。
“听说这次长安王府去的人可多了呢,据说宫里的娘娘都带着小皇子和小公主去了,可见长安王府到底有多大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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