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拾光潜到隔壁门外,往里面瞄了几眼,见唐梦如处处碰壁吃瘪,心满意足的回去,双手叉腰得瑟的叫嚣,“哼哼,姓唐的,设计陷害人家也就算了,还敢抢我的男人的,气不死你!”
楚令喜欢她吃醋的模样,惹得他心又软又痒,“过来。”
她像牛皮糖样的黏过去,手在他的身上乱来,直弄得楚令青筋怒胀,他哼了一声,许拾光又起了坏心,“楚令~”
刚才楚令过来后,阳春暖就识趣的带着弟弟去了花园里,刚好阳易吃得有些撑,去消化消化。
她趴在容尘子怀里,粉嫩的舌头舔了舔他的锁骨,“那姓唐的丑八怪扮成叶寒前辈,楚令是怎么想的?你不会不要我吧?”
她毕竟不知道楚令已识破她的伪装,所以还是会忍不住担心他会动摇。
楚令低头凝着她,“赝品就是赝品,成不了真。”
许拾光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这货咂着嘴,“人家想锻炼身体,楚令,陪人家做做运动嘛!”
“走吧,陪你出去走走。”
“不是这个运动,是那个……”
楚令面上一红,“在这里?”
略略停顿了几秒钟,他忽然有些气喘,见他启唇,她忙伸手捂住楚令的嘴,又在他耳边问,“行不行?不回答我当你答应啦!”
楚令心里起了涟漪,说不出话来,她开心得眼睛都笑弯了,“嗷嗷,你答应了的喔!!”
楚令本不欲在这种环境下同她亲昵,可在她的目光下竟然变得难以把持。
正矛盾挣扎之际,许拾光缓缓贴在楚令耳边,身体在他坚实的臂膀上又磨又蹭,语声又娇又脆,“叶二。”
楚令别过脸去,心里默念金刚经,身体却渐渐有了反应,许拾光惊喜至极,偏还刻意问了一句,“你有感觉了是不是?”
她寸寸撩拨,楚令的呼吸越来越急,她用手轻轻按了按楚令的小腹,乐得眉开眼笑,“楚二少每次都没把这精华留在我身体里,今天要不要留一次?”
楚令难耐低哼了一声,顿时脸红脖子粗。
许拾光很难受,又见他还有顾虑,便主动许多,面对面自己坐了下去。
她以前本没有这么容易累,但被楚令养着后就不爱动弹了,喜欢蜷着,现在连跑几步都要气喘吁吁,如今动了几下她就觉得力不从心。
它硬硬地卡在身体里,她难受至极,娇嫩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磨擦,她有些疼,试了几次都不行。
楚令自然也不好受,脖子涨得像要渗出血来一般,勉强出言,“先别动……”
停顿了一会儿,许拾光觉得稍稍容易了些,她低低哼了一声,趴在楚令颈间的身子又嫩又软,气息清甜,软糯糯的喊,“叶二。”
楚令虽然有些疼,但还是有汹涌得快感,似乎全身都在颤粟,热血在身体里每一寸肌肤上奔腾咆哮,他呼吸急促,胸腔间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
许拾光打定主意这次主动伺候他,可惜中看不中用,不过几分钟她就香汗淋漓,软成棉花了,她又趴在他的颈窝处,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呜,烦死了,好累哟!我不动了!”
楚令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关卡,不上不下,不进不出,他分不清是希望她继续还是赶紧结束,二人正纠缠间,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楚令反射性抱起许拾光,椅子一转,背对外面,将她紧紧裹在自己怀里。
外面是尹江阳和祁川尧,“二哥,殷欢和唐梦如被我打发走了。”
许拾光滑嫩的身子紧紧相贴,楚令清楚的感觉自己的一部分还牢牢卡在她身体里面,他呼吸浊重,心中羞愧无以言表,这门没有锁,微微用力就能推开,若外面不是他们,而是其他走错的人直接推开,这般模样姿态被看见,如何见人?
那许拾光倒也乖,贴着他的颈窝一动不动,没故意闹腾。
楚令努力调气,不让两人听出异样,“知道了,你们先回去。”
尹江阳应了一声,和祁川尧正欲离开,许拾光忍耐不住,微微动了动身体,她实在太小,楚令不由重重低吼粗喘一声。
尹江阳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回身想要推门,“二哥,怎么了?”
祁川尧觉察有异,一把抓住尹江阳的胳膊,与此同时,楚令用尽全力紧紧摁住许拾光,感觉自己更深的嵌在里面,他几乎咬着牙开口,“没事,不要进来!”
尹江阳偏头跟祁川尧对视,两秒后才恍然大悟,吓得赶紧缩回手,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听到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楚令便再也忍不住,胸口像是要热得炸裂开来,反客为主,顺从内心为所欲为。
事情结束,楚令想替她整理仪容,许拾光却睡着了,楚令连唤了几次,她睡觉最不能打扰,觉得吵闹一时急得呜呜哼哼,楚令瞧着它这耍赖的模样,实在啼笑皆非,只得勉勉强强整理一番,把她抱在怀里,满是他爱怜之举。
尹江阳同祁川尧一起离开,注意到他若有所思的神色,知晓他多想了,不免想要解释一番,“川尧,这许拾光虽然年纪小,但自从跟在二哥身边以后,除了贪吃爱玩闹了些,到没惹什么麻烦,如今她一心认定二哥,由她陪着,对二哥来说未尝不是好事。再者,叶寒死后,从未有一个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如今好不容易心有所属,是件好事,你其实不必太担忧!”
祁川尧眉宇难舒,“江阳,当初叶寒死后,二哥变成什么模样,你我看得清清楚楚,这许拾光年纪小,看起来又有几分任性稚嫩,真怕她那一日说放手就放手,而二哥若再经历一次失去,那样的打击绝对是灭顶的,每每想起那些日子,有时候真希望二哥滥情一点……”
许拾光就是叶寒,她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而尹江阳在几人中性情为人又最洒脱不拘,觉得祁川尧有些杞人忧天,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沉默了片刻,好在祁川尧也没有非要跟他争论出个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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