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有其父必有其子。”刘桂花说起八卦,没完没了,“老子是那样,儿子也一样。”
余秋莲冷笑,“我儿子跟我儿媳妇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让你背后这样嚼舌根?”
刘桂花显然是在状况外,“你们的事情,让镇上的邻居们都乐呵乐呵怎么了?”
余秋莲听了这话,直接将打来的水直接泼在刘桂花身上。
刘桂花立刻尖叫:“余秋莲,你被男人抛弃以后,也不能这样发疯吧?”
“你不是要乐呵吗?”余秋莲嘴角讥笑:“我会让你好好乐呵。”
妇女同志打架自然都要上报到村委会那边。
安大郎搂着杜嘉佳刚从医馆回来,见到余秋莲和刘桂花正在水里,扭打着彼此的长发。
“余秋莲,你生的儿子跟他老子一样,忘恩负义!”
“刘桂花,我今天非要撕烂你这张破嘴!”
……
不知道谁在人群里叫了声:“妇女主任来了。”
杜嘉佳因为先前在香岛的缘故,跟余秋莲也是好些年头没见面了,加上司徒政,她也没什么好感。
还有那刘桂花,先前王会计收了安霞的钱,带着众人来医馆泼脏水,杜嘉佳差点儿跟王会计拼命。
所以她过去拉着两人的架,压根儿不会存在偏袒。
“怎么回事?”杜嘉佳让安大郎先回家给瑶瑶带来的药,语气里自然带着不满。
“还不是因为司徒家两对父子,各个把原配妻子给休了,然后另外找人——”
提起司徒政,杜嘉佳明显不悦:“余女士,且不说其他的,就你们家阿政,现在是几个意思?”
余秋莲:“?”
杜嘉佳:“刚刚,又来到我们家去了!当初你儿子一声不吭跟别的女人订婚,现在纠缠我们瑶瑶做什么?”
余秋莲:“!!!”
面对亲家母的质问,余秋莲回答不上来。
不过,阿政不是现在在失忆阶段吗?怎么跑到瑶瑶那儿去了?难道这就是缘分?即便什么都忘记了,感情还在。
阿嚏。
安瑶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感冒真是个很难过的事。
“瑶瑶。”安大郎推门进来,他起好灶台,“吃饭了没?”
“嗯。”安瑶轻轻地咳嗽了下。
听到安瑶的咳嗽声,安大郎连忙开始按照后面的说明书开始熬药。
“等阿爹一会儿,阿爹这就跟你煎药。”
这些活,安瑶自己也可以。
“阿爹,你不是跟阿娘一起出去的吗?”
“镇上有人打架,你阿娘正在忙着劝架。”
“男的打的,还是女的打的?”
万一是男的,就杜嘉佳一个人,肯定招架不住,于是安瑶对安大郎说:“阿爹,还是我烧热水,一会儿冲药,你去支援阿娘吧?”
从安瑶很小的时候,安大郎就一直觉得安瑶很懂事,现在也是。
“两个妇女扭打的,你阿娘可以应付的。”
安大郎看着沸腾的热水道。
“阿娘那么瘦,万一两个妇女合起来,欺负她一个人怎么办?”
安大郎有些傻眼,“那我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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