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政的心情很好,坐在餐桌前,自己开始剥起小龙虾的虾壳,优雅地放在食盒中。
艾伦拎着大包小包,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也算是深刻感受到华夏人好客。
“安教授。咱们不等司徒教授吗?”
艾伦临走前还犹豫地望了司徒政一眼,毕竟无功不受禄,自己拎得菜也够回去吃个三天。
“不用等那个铁憨憨。”安哲用那种没救的眼神,瞧着司徒政。
若是让医学界的同僚们知道,南洋第一刀之称的手,正在那边暴殄天物地剥小龙虾,估计各个都能头往墙上撞。
“铁憨憨是什么?”
“我们南湖的方言,傻。”
“司徒教授不傻啊,医学界的天才不是么?”年仅二十五岁就是教授级别的人物,更重要的是发表数十篇的期刊论文。
“我觉得……”安哲走到车前,对后面的艾伦说:“除了基因学,你有必要时常去看看脑科。”
当艾伦后知后觉地明白安哲是说自己傻以后,安哲早就驱车回了学校。
夜。
安安静静。
台风后安宁的香岛,微风习习。
老爷子背着手,在院子里踱步。
安瑶今天回面包店住,洗簌完毕后,瞧见老爷子还没有睡,就拉开门喊他回去休息。
“瑶瑶。”
老爷子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他十分通透道,“你与阿政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快吧。”
幸好今夜无月。
否则老爷子又该开涮安瑶面子薄的事了,安瑶在老爷子面前也不在扯谎。
“嗯。”
“瑶瑶。阿公还是那句话,你喜欢的,钟意的,阿公都支持你。”
老爷子先前也是跟安大郎一样,气阿政是个没有担当的人。
现在,他们把误会解除以后,老爷子则是对司徒政的态度转变得很快。
他似乎也明白,为何老伴执着地想把阿政跟瑶瑶绑在一起。
原来小时候,就能会看到一个人成长的轨迹。
“阿公。我们聊些其他的事吧。”
那么多事情都堵在一块,安瑶需要时间去消化。
“我好久,都没有听你讲故事了呢。”
老爷子懂安瑶不想谈司徒政,笑了笑,最后还是说起了关于一段野史。
“这故事有些悲伤——”
老爷子捋了捋自己的白胡须,“也算是咱们老祖宗的故事。”
“当年老祖宗农民起义,当了威风凛凛的侯爷,守着咱们襄州。”
安瑶的心一咯噔,难不成是自己的故事。
“老祖宗生了个女娃娃,倾国倾城,就像咱们瑶儿似的。”
那段被蒙上灰尘的旧时光,慢慢地被打开记忆的匣子。
童年时与司徒政一起朝夕相处,那些甜蜜的片段依依在眼前闪过。
老爷子清了清嗓子:“后来,九王妃与九王爷不知所踪。有的人觉得他们还活着,有的人则是觉得他们已经被司徒奎所控制。”
“不过,九王妃也许永远都不知道老祖宗并没有死。”
“什么?”安瑶惊呼。
“还不是贵妃英明,提前算好了一切,只是可惜了九王爷被蒙在了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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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明天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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