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听到玄奘的话,丝毫不在意这里人多,直接开口道:“医术是什么?老孙从来都不会那个东西,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吗?”
听到悟空的话,上到国王,下到文武百官,同时面色大变,玄奘更是直接开口道:“你这泼猴,既然不会医术,为何要揭榜来这里?莫不是来消遣我们的吗?”
听到玄奘的话,众人都对悟空怒目而视,那样子,好似要把悟空千刀万剐一般!
却见悟空慢慢悠悠地说道:“谁说治病救人就一定要医术的?和尚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乌鸡国的时候,那国王都死了三年了,老孙不一样将他救活了吗?这国王的病虽然严重,却毕竟还活着,与那乌鸡国国王比起来,不是强多了吗?老孙连一个死人都能救活,区区一个病人又算什么?”
听到悟空的话,众人面色再次大变,那国王更是激动的满脸通红,直接开口道:“孙先生竟然有起死回生之能?如此说来,区区凡俗医术,确实不算什么,长老之能,应该称其为仙术才对啊!哈哈哈哈!”
只有玄奘撇了撇嘴,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当时那猴子能够治好乌鸡国国王,凭借的可是那一枚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九转太乙还丹,可不是他真的本事,虽然他说过他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可惜,自己没见过啊!最重要的是,他没记错的话,那一枚九转太乙还丹是他唯一的一颗,已经用了就没有了!
悟空瞥了一眼那国王的脸色,只见他见那皇帝面黄肌瘦,形脱神衰。运起破妄金瞳,眸子里立刻闪过了一抹金光,直接将那国王的病看的清清楚楚,当即开口道:“嘿,国王,你的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总得来说,还是有些麻烦的啊!”
国王没有在意悟空的无礼,而是直接开口道:“孙先生,寡人的病很严重吗?以您能够起死回生的能力,也无法治好寡人的病吗?”
悟空嘿嘿一笑,道:“治好你的病很简单,老孙只要出手了,必定手到病除,可是,你这病若是不除根,用不了多久,还会再犯,哪怕老孙这次治好了你,那也没有多大的意义,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复发,治病容易,除根难啊!”
听到悟空的话,那站在文官首位的宰相当即站了出来,道:“孙先生,您都有那起死回生的本事了,我家陛下一个凡人,为何反而会治不好呢?您高抬贵手,帮我家陛下除去那病根不就好了吗?您刚刚说的也是难,不是做不到,想来,您应该还是能够做到的吧!”
悟空摇了摇头,道:“这个俺老孙就不敢保证了,他这病乃是心病,老孙称其为双鸟失群之症,若要除根,要么让你家陛下忘了那只丢了的雌鸟,重新找一只,要么就是将那只丢了的雌鸟找回来,俺老孙都不知道那只丢了的雌鸟是什么情况,如何敢夸下海口!”
(ex){}&/ 玄奘连忙还礼,悟空却不以为意,拜毕以驭手搀着,便教阁下:“快具简帖,帖上写朕再拜顿首字样,差官奉请法师高徒。一壁厢大开东阁,光禄寺排宴酬谢。”多官领旨,具简的具简,排宴的排宴,正是国家有倒山之力,霎时俱完。
说话间,那国王还顺便派人把依旧在宫外的老猪和老沙请了过来,可惜舞烟不知道去了哪里,哪怕悟空以心有灵犀叫了她,她也没有回应,索性悟空也能感觉到那丫头很安全,倒也没有太过担心,毕竟那丫头可是随随便便就能把诛仙剑给召唤过去的啊!
许久之后,宴会结束了,悟空吃饱喝足了,当即开口道:“陛下,以你一国之君的身份,如何会患上这种双鸟失群之症,还三年都放不下,可否给俺老孙说来听听?说不定俺老孙能帮你呢?毕竟治病救人对俺老孙来说不过是一个副业,老孙真正的职业可是降妖除魔!”
那国王本来因为治好了病,心中高兴,可是听到悟空的话,好似被勾起了伤心事一般,眸子里闪过一抹忧愁,听到悟空可以降妖除魔,又好似燃气了一股希望一般,当即开口道:“唉!此事说来话长啊!”
说着,那国王扭头看向了玄奘,道:“神僧东来,不知经过几个邦国?”
悟空道:“经有五六处。”
国王又问:“他国之后,不知是何称呼。”
悟空道:“国王之后,都称为正宫、东宫、西宫。”
国王道:“寡人不是这等称呼:将正宫称为金圣宫,东宫称为玉圣宫,西宫称为银圣宫。现今只有银、玉二后在宫。”
行者道:“金圣宫因何不在宫中?”
国王滴泪道:“不在已三年矣。”
行者道:“到了哪里去了?”
国王道:“三年前,正值端阳之节,朕与嫔后都在御花园海榴亭下解粽插艾,饮菖蒲雄黄酒,看斗龙舟。忽然一阵风至,半空中现出一个妖精,自称赛太岁,说他在麒麟山獬豸洞居住,洞中少个夫人,访得我金圣宫生得貌美姿娇,要做个夫人,教朕快早送出。如若三声不献出来,就要先吃寡人,后吃众臣,将满城黎民,尽皆吃绝。那时节,朕却忧国忧民,无奈将金圣宫推出海榴亭外,被那妖响一声摄将去了。寡人为此着了惊恐,把那粽子凝滞在内,况又昼夜忧思不息,所以成此苦疾三年。今得先生救治,行了数次,尽是那三年前积滞之物,所以这会体健身轻,精神如旧。今日之命,皆是神僧所赐,岂但如泰山之重而已乎!”
悟空闻得此言,满心喜悦,将那巨觥之酒,两口吞之,笑问国王曰:“陛下原来是这等惊忧!今遇老孙,幸而获愈,但不知可要金圣宫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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