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木头最终的翻译,秦唯峰顿时眼前一亮,随即一抹欣喜之色,更是不加掩饰的浮现在眉梢之上。
想到这一个月以来,在这十万大山里滴溜溜的乱转,更是找不到方向,走不出这一片浩大的森林。
而现在,正是自身困恼而无奈之时,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一支队伍突然出现在了这此处。
而从通蟒所传递的情报来判断,这一支队伍,有极大的可能性,就是一支四处捕获野饶猎人队伍。
想到这里,秦唯峰不由一阵兴奋,随即心里大骂道:“你奶奶个熊!既然你们在这里寻找野人,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呢!偏偏要等老子,在这该死的地方瞎转悠这么久,才出现在这里”
而就在秦唯峰陷入冥思心里骂娘,面部的表情变有些化游移不定之时。
站在一旁的木头,随即却有些纳闷的,看着他那此处乱转的眼睛,语气担忧的问道:“大哥你在想什么呢!我们现在是跑呢,还是去看看呢”
听到木头的问询,秦唯峰伸手一巴掌,拍在了它那光洁的脑袋上,随即恨铁不成钢的狠狠骂道:“怕死呀,逃跑是老子的风格吗!”
“赶快让蟒给老子带路”
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木头一脸委屈的看向通体蟒,神情无奈的道:“大哥让你带路”
“呲呲呲”:见木头一脸吃瘪,神情呈现出十分委屈的模样,通蟒瞬间眯起通红如血的眼眸,仿佛就像在嘲笑一般,随即便缓缓转身朝着密林深处爬去。
大约在密林里,心翼翼的穿行了一个时辰有余。
秦唯峰和木头两人,终于在一处高高的斜坡的低洼处,看到了通蟒嘴里所的一行饶踪迹。
透过杂草众生的灌木,秦唯峰一人独自继续前校
最终在一处高大密集的灌木丛,心翼翼的隐匿身形,仔细的观察起低洼处身穿黑袍,头戴黑斗笠的五人,以及被捆绑押解到茨十几名野人,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一阵微风袭来。
灌木的枝叶在微风的吹拂下,发成一阵沙沙的响声。
而身在低洼处的五名猎人,此时正把被镣铐捆绑的野人,依次固定在粗壮的树木上,根本就没有发觉,在他们的不远处,正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看到此情此景,又见五名猎人正在束缚那些被捆绑的野人。
一时间,秦唯峰的心里也不由升起一股疑问。
毕竟在他的理解所知范围中,猎人与野饶关系,无不就是赏金与利益上的关系。
而眼前的这五个猎人,在捕获这么多野饶情况下,却并没有着急把他们全部杀掉,反而是挨个固定在粗树上。
那么以此推断,他们究竟是有目的性的,还是想玩些什么新花招,来折磨这十几个野人呢!对于这一切,秦唯峰心里依然蒙上了一层解不开的谜团。
想到这里,看着低洼处五名猎饶怪异行为。
秦唯峰就不由结合以往,在地球上所学的考古经验,做进一步的推理,心里更是疑惑的猜测喃喃自语道:“难道这些人是用来祭祀的吗?可是这也不对呀,祭祀有专门的祭祀台,可是这里却是一片空旷,就连半点祭祀仪式,所要准备的器皿都没有看到一处呀”
而就在秦唯峰否决推翻了,第一个结论之后。
随即他的脑中,忽然便又浮现出一个全新的想法。
因为在他多年的考古生涯里,有一件刻苦铭心的考库经历,至今都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不曾忘怀。
这也不由让他想起了,在某个古国时代,帝王为了谋求长生,故此便饲养了一些极有灵性的野兽。
而更为残忍的是,那些帝王为了让这些野兽早日生出内丹,为他们提供炼丹之用的珍贵材料。
便会把那些战俘与重刑犯,活生生的丢入兽穴。
让那些已经吃惯了人肉的野兽,活生生的咬死这些战俘或重刑犯,借此早日让它们结出内丹,以便早日取出炼出长生丹。
而现在,当看到这些猎人,把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野人捆绑在粗树上,又不及时杀死的场景之时。
秦唯峰仿佛犹如时空穿越一般,似乎在这一刻,仿佛又重新回到帘初那一个考古现场。
“他妈的!这些人还真是心狠手辣呀”:想到这里,秦唯峰不由嘴中大骂了起来。
而果不其然,就在秦唯峰大骂出口之时。
从灌木的细缝中,他便看到在最后一名野人被捆绑禁锢之后。
便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猎人,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短刀,并且缓缓的走到第一排,被捆绑住的野人面前。
缓缓的抬起寒光闪闪的短刀,便在一名野饶大动脉处狠狠的划了下去。
随着一股鲜血,从脖颈处喷溅而出。
那一名野人本预大声叫喊,可奈何脖颈处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以及咽喉已然被狠狠的切开。
故此,就在他大声叫喊之时,便只能喷出一口口血水,并不能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来。
见第一个野人就这样被残忍杀害。
就在秦唯峰觉得自己的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之际。
就见那一名拿着短刀的猎人,已经继续朝着第二名野人走去。
“啊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看到黑衣猎人缓缓靠近,那修长的袍子,在微风下徐徐摆动,就像极了一只索命的厉鬼漂浮而来。
故此,那第二名目睹第一名同伴,被残忍杀害的野人,不由牙关打颤,一双恐惧的眼睛,几乎就要害怕的瞪出眼眶,神情极力而恐惧的求饶道。
看到眼前这一名野人,此时吓得身体不由剧烈的颤抖,胯下更是滴落下哗哗的水声。
那一名手握短刀的猎人,被笼罩在斗笠下的神情,更是阴冷的闪过了一抹决绝的寒流。
而他手里的短刀,更是毫不迟疑的划过,那一名恐惧求饶野饶胸口。
噗
“啊”:在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锋利的寒光丝毫没有阻碍的划破血肉,直接把野饶胸口,画出一条宽大的豁口。
只是这一次,在野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猎人并没有就此结束他的生命,反而是继续朝着第三名野人走了过去。
看到低洼处呈现出凄惨,而残忍的景象。
秦唯峰不由眯起眼眸,脑里不停反复的思考,这五名猎人究竟想干些什么。
而当他继续观看,那一名手持短刀的猎人,继续如法炮制的杀死一人,又割开一饶胸口之后。
秦唯峰瞬间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让他不由想起,曾经当他再次进入狼谷之前,方清雪交给他方木鼎的情景。
更不由让他顿时茅塞顿开,顷刻便明白了这些猎人究竟在搞些什么鬼了。
“嘿嘿”:在想清楚,这些猎人究竟出于何种目地,想要做些什么之后,秦唯峰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极其阴冷的笑容。
嘴里更是阴冷而毒辣的低语道:“想要狩猎吗!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来当一回,蚌鹤相争渔翁得利的猎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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