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思索片刻，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娘娘，会不会是皇上派的人……”
“皇上……”
山有眉头紧皱，无论是谁，没了香，他们已经失了先机，要想找到其他证据就难了。
“娘娘，线人说那香是淑嫔赠予安美人的，这事必然与淑嫔逃不了干系。”
淑嫔所赠？呵呵，孙雨柔，看来我猜的没错。没有证据又如何？那日我没有死在床榻之上，那之后的日子你就等着被我千刀万剐。我会大笑着看你痛哭流涕的跪在我的脚边，为你所做之事忏悔。
“没有线索又如何，总会露出马脚的。孙雨柔和舒婧这两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山有闷头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药碗放下的那一瞬间，眼底的寒意沁人骨髓。
“娘娘可有什么打算？”姑姑身为宫中老人，自然知道在这宫中想要整治一个妃子还是很容易，害人的招数也数不胜数。
“这女人嘛，最是害怕自己容貌受损了，更何况是在这宫中。”
“娘娘是想派人弄花淑嫔和安美人的脸？”
山有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身上的被褥，“姑姑是宫中老人了，这种把戏见多了就不新鲜了。这害人嘛，自然是要藏着点。”
姑姑会心一笑，娘娘向来聪慧，心中自有打算思量，她只需奉命行事便可。
“纳月殿中可有安插着眼线？”
“自然，那些妃嫔进宫是老奴都派了人仔细盯着。”姑姑有些得意的说道。
“那就好，给淑嫔娘娘的胭脂水粉里面加点料吧，先让她吃点小苦头，免得后面受不了。”
“不过先不忙，我得准备准备，麻烦姑姑去寻寻我要的东西。泽水拿笔墨来。”
山有在纸上写满了她要的东西，姑姑拿在手中一瞧，上面全是些普通的物件，不知娘娘要来作甚。不过主子的要求作为下人自然是要办到了，更何况还是自家娘娘。
姑姑动作十分迅速，半晌就找来了山有要的东西。山有看着眼前的两个细口罐子，铜盘和木炭，还有一壶烈酒，嘴角上扬。
这古代虽然材料有限，但是提纯还是可以自己亲手做做的，这蒸馏可是初中知识，难不倒她。不知道这宫中上好的烈酒提炼出来的酒精，孙雨柔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受不受得住。
山有指挥泽水在一个罐子里塞上了极其吸水的布片，另一个罐子灌上了烈酒，小心翼翼的将两个罐子细口相对着，用布片抱住它们之间的缝隙，然后用炙热的炭火在酒下烧着。泽水还拿了一把扇子，轻轻的煽动着铜盘中的炭火。山有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泽水操作，手指一点一点的轻敲被褥。
她也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不过能提纯一些是一些，毕竟浓度越大越好使。这提纯后的酒精掺在胭脂水粉里，她孙雨柔和舒婧不烂脸都会脱层皮。
女为悦己者容，不过这点小教训还不够呢。她得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让她们两个生不如死才行。
－－－－－－题外话－－－－－－
关于蒸馏这个，不必考究，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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