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有恣意妄为的本钱,换做他人,谁敢坐你的龙椅。”
“你就仗着我宠你,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我就仗着你宠我。”
“行,行,行,都依你。娘子说的都对。”萧治瑜看着难得耍小孩子性子的山有,眼睛里揉满了柔光。他接过山有手中的银耳莲子羹,一口一口细细的品尝。
萧治瑜没想到这银耳羹熬得正好,入口即化,甜而不腻,与御厨做的相差无几。“想不到小山有居然还有这等手艺,实在是让我有些吃惊呢。”
“可以得到皇上的称赞,也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多心思。”山有说完扫了御案上堆叠的奏章。
“这几日的奏章似乎比往日多了不少,前朝莫非有什么事?”
身处深宫之中消息比往常闭塞了不少,虽然说可以随意出宫,但是身为皇后,常往外跑也不妥。
萧治瑜手中的玉碗放下,将面前的奏章推到一旁然后拉起山有的手起身说道:“山有可是在责怪我没有陪你?”
山有看着一脸坏笑的萧治瑜,有些无奈。
“你总是这样爱打岔,不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山有扬了扬拳头,装作一副凶狠模样。
萧治瑜捏住山有挥舞着的小拳头,将她牢牢攥在手中说道:“奏章从未少过,只是前些日子大臣们体恤我们才大婚,没把一些琐事呈上来罢了。”
“是吗?”山有狐疑的看了萧治瑜一眼,既然往常奏章这么多,那之前他怎么还有时间出宫,还半夜三更跑到她闺房里来。
“好了,夜深了,歇息吧。”萧治瑜拉住山有的手,踏出了乾封宫的朱门。一阵夜风出来,萧治瑜侧了侧身子为山有挡去了大部分的寒风,然后将身上的狐裘利落的脱了下来披到了山有身上。
山有如今身上有两件狐裘,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个小脑袋了。二人就这样踏着暖光的宫灯,回了椒房。
翌日,萧治瑜早早的就早朝去了。山有脑子里正想着怎么撬开浣衣局刘嬷嬷的嘴,泽木手中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娘娘,开阳那边来了一封信。”泽木说着,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山有。
山有看着信封上的印泥,是魏知行的图腾。
魏知行那座移动冰山怎的想着给她送信,实在是罕见。
她撕开封口,将信纸展开越看她的眉头皱得越紧。
一旁的泽水见山有表情严肃问道:“娘娘,摄政王说了些什么?”
山有不屑的笑着,将信纸塞回了信封之中说道:“看来萧珽渊野心不小啊,居然妄想与开阳合作。”
“摄政王来信就是为了告诉娘娘之前萧珽渊找过他?”泽木问道。
“没错,泽水,你可还记得上次魏知行与沁岚公主来访那次?”
泽水点点头,“当然记得,那日夜里,我们还在庭院里面遇到了摄政王。”
“魏知行信上说,那日他之所以在那里,就是因为萧珽渊相约,说要与他谈些正事。他瞧着有趣,便去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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