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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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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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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们四散而开,单单那准备出院门寻医的,就差点堵在门口。

    “快让他们回来!”季归年道,“魏朱身份特殊,寻常医者不能过来为她诊病。”

    “没事的。”

    孔最将最厚的被子裹在魏朱身上,“如果有人不安分,我会让他乖乖闭嘴的。”

    季归年惊讶的看着那个守在床前的背影,短短一刻的时间,眼前的孔最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还是趴在船头对着魏朱,眼泪不能自持的孔最吗?

    隐忍,愤怒,自持,压抑。

    眼前的孔最就像是座岩浆翻滚的火山,那怕内部滚烫肆虐,外表看上去依旧平静。

    可是任谁都知道,这喷涌在既,只是一根线强压在爆发边缘,而这线就是魏朱。

    季归年突然有些担忧,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担忧从何而来。

    “季归年,你能出去帮忙叫个婢女进来吗?魏朱身上湿透了,让她们带着衣裳过来。”

    季归年低声应了,开门出去前担忧的回头,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掩上房门出去了。

    屋里终于只剩下他和魏朱两个。

    其实刚才孔最说了谎。

    魏朱是女人这件事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虽然是孔家的府邸,但是在孔家能被信任的下人,于他来说一个没有。

    所以,换衣服这件事只能他自己来。

    孔最的手紧张的发颤,他所学过的一切经文典籍,史家名卷都在训斥他自己所要做的是不溶于理义道德之事。

    毕竟有些事只能夫妻来做。

    而魏朱,现在是准太子妃。

    可是魏朱也不能就这样僵持下去。

    孔最看了眼身后关着的门,放下了拨步床上的帷帐……

    李太医实在是觉得自己寿元无多了,刚把魏朱这个夭寿的丢给自家徒弟,转头这人就又出现在他面前。

    只是比起前两次的无病呻吟这一次的她显然要病重很多。

    李太医这脉越诊,神情越凝重,他诊了许久,然后收回了诊脉的手。

    “她怎么样?”孔最双眼泛着血丝紧紧的

    的看着李太医。

    “情况不是太好。”李太医如实道,“她身上本就有伤,本来这汤应该被他养的七七八八,可是不知什么原因,这伤口反复撕裂愈合,已经在肌理之下留下病根,这次她寒冬落水,这个还能躺在这里,已经是奇迹。”

    孔最在熙随着李太医的话,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那她现在……”

    “他本来就畏寒,现在寒疾入体若想根治不易。”

    李太医沉思到,“还有一事,我觉得要给你好好说说,她毕竟是女子,如果寒气不根除,以后子嗣难免有碍……或许,一生无子。”

    未来的太子妃,若是不能生孩子……

    李太医暗暗摇头,若是那样,道还不如直接就死在这湖水下。

    如果不是需要李太医给魏朱看病,孔最特想把李太医摇来晃去的那颗脑袋给扭下来。

    “太子刚才只说不易,不是没办法,对吧?”

    孔最满含期待的小眼神看的李太医暗暗称奇,若是他没记错,这魏朱是要嫁给太子的吧。

    怎么似乎这个孔府少爷,看着也有那么点意思。

    “李太医?”

    孔最叫回明显出神的李太医,“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你说什么?”

    “我说不惜一切代价要把她治好!”

    “这个老夫不敢给你打包票,要知道,老夫遇见的病患里,却从没有像她一样胡闹的,这深冬的水那是一个女孩子能碰的。”

    “我只能给你保证,会尽自己所能医好她。”不论是因为对方是太子妃,还是他对病人一视同仁。

    李太医沉思片刻写下方子。

    “我这里有一副药,你按方抓药,三碗水煎成半碗给她服下。这药方火性大,或许能把她身体里的寒气给逼出来,只是……”

    “只是什么!”

    李太医有些顾虑,“只是这过程有些痛苦,她身边一定要有人守着她。”

    李太医说,“以前也有像他这样的病人,喝下这药受不了撞墙自残的都有,所以一定要有人好好看,互必要时可以把她绑起来。”

    让她绑魏

    魏朱?

    虽然是治病,但是……“没别的办法吗?”

    “如果你不能接受,你可以把绳子放在身边,到时你或许就不会于心不忍了。”

    孔最:“这种药要吃多久?”

    “至少……也要一个月吧。”李太医笑着拍拍孔最的肩膀,提着药箱出去了。

    孔最心口闷闷的疼痛,他摸着自己的心脏,就好像那里面封了一只刺猬,刺猬左右突围,将他的心扎的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他深深地闭上了眼。

    对于她的来到,他满心欢喜,可是对方却在他这里出了事,甚至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这种无力感……

    孔最一拳砸在床沿,他实在是太弱了。

    天近傍晚,婢女端着熬好的药走进来。

    “少爷,这是刚熬好的药。”婢女端着碗往前走想要服侍魏朱吃药。

    “我来吧。”孔最伸手去接药碗,谁知竟然被婢女躲过。

    孔最声音沉下,“你没听到我的吩咐吗!”

    “奴婢听见了。”

    那婢女微微笑着,不急不徐的说到,“奴婢自然是不敢违抗少爷命令的,只是少爷,这都一整天了,你身上还穿着湿掉的衣衫,您午膳没动,晚膳也没碰,再这样下去,少爷,你的身体会垮的。”

    孔最现在哪有时间担心自己?

    见孔最没说话,婢女还以为是他听进了自己的建议。

    “少爷,奴婢已经让厨房准备了热水,您现在就过去吧……”

    孔最拧头看向这个不明就里的婢女,神色不善,“把药给我!”

    那婢女被吓得一惊,帮忙把药碗送过去。

    “都在这里了,少爷小心烫。”

    孔最坐在床头扶住魏朱,将她靠近自己的心口,被子里的魏朱面无血色,冷的好像一块冰,露在外面的身体更是比冰还要冷上三分。

    见孔最把人扶起来,小婢女正想端着药碗喂药,就见孔最自然而然的伸手把药碗接了过去。

    “你下去吧。”

    那婢女还想说点什么,可终究还是不敢,只得乖巧的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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