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天，顾念欢才约了温晓晓见面，地点是她们第一次约饭的饭馆。
顾念欢先到的，点了一杯温牛奶，然后等温晓晓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在约定时间的最后几分钟前，温晓晓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尽管这样，温晓晓脸上的妆依旧精致，不过比起以前的淡妆，如今的温晓晓仿佛受了刺激浓妆艳抹的。
坐下来喝了几口凉白开，才问她，“怎么突然约我吃饭？而且这地方，我们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吧？”
“是啊，从我嫁给何司白开始，我们就没有来过了。”顾念欢轻笑，同样也是想起了往事，“我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吃饭就是在这。”
“停！”温晓晓故作严肃地打断她，“突然说这些干嘛？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要生离死别呢！”
“是该分别了！”顾念欢喝着温牛奶，漫不经心地说道，“司白让我退股培训班，我想过了，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所以我答应他了。”
“砰~”温晓晓手中的杯子因为惊讶掉在了地上，摔破了。
看着地上的杯子，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悲剧，就如同她们无法的过往。
她从来没有看清过身边的人，任何一个都没有看清。
何司白、何母、温晓晓……太多太多的人，她或许都只是看到了一个假象，别人想让她看到的假象。
“那也不需要这样吧？”温晓晓有些慌乱，不过很快又变得镇定，“难道你还要搬走吗？”
顾念欢点头：“嗯，可能会搬走，婆婆现在已经接受我了，她还年轻，可以打理公司的事，等我生了孩子，司白可能会去别的城市发展，看看能不能成立分公司，或者独立的新公司。”
到底是年轻气盛，何司白也不想只是继承家业，她知道何司白的志向，同时也很支持他的决定。
不过她也明白，他的决定里自然有她的原因在，甚至她的原因占了其中的一大半。
“原来是这样。”温晓晓叫了个服务生收拾碎杯子，然后借口去厕所了。
顾念欢没等到她回来，然后给何司白打电话，果不其然，他的电话打不进，正在被占线。
不过一会他就打回来了，“刚刚陌生号码打来骚扰电话，已经拉黑了，这才给老婆大人回电话，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
其实那个骚扰的人是谁，他们其实都知道，何司白不说是为她好，她不说破，是不想他担心。
想到他百忙之中还要应付自己，顾念欢的心情好了点，“想你。”
“我也想你。”那头的何司白听到她的话，声音都充满了愉快，“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贫嘴，今晚什么时候下班？”顾念欢一边喝牛奶，一边和何司白聊天，没有发现温晓晓已经回来了，就在前台不远的地方，正用恶毒的眼神嫉妒地瞪着她。
也许是她的模样太过吓人，服务生都有些畏惧她，“小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温晓晓恶狠狠瞪了那人一眼，然后转身朝后门走，连饭都不吃了。
顾念欢左等右等没等到人，就去厕所找人，不过没看到人，打听了下才得知温晓晓离开时的情形。
由于没有撕破脸，顾念欢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却没有接。
直到晚上，温晓晓的号码终于回电了，不过却是一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您好，是温晓晓的朋友吗？她现在食物中毒在医院，如果你知道她的家人联系方式，麻烦通知她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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