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俊峰和颜素汐、毕瑶都离开上场后,陆琪也回了家。
自从上次李媛来家里闹过一场后,陆永梅重新把客厅布置了一次,其他的东西都和以前一样,可是被李媛摔坏的艺术品和古董却不能再复制,折让陆永梅着实心疼了好一阵子,也在市面上又重新搜罗了一些摆在家里,却怎么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让她满意了。
知道陆琪今天中午会回来,陆永梅让厨房好好的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一直热了三遍才等到一脸怒气的陆琪进门。
“本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你再开车让你分神,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路上堵车了吗?”陆永梅接过陆琪手中的包,关心的道:“你脸色怎么不对,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陆俊峰那个废物!”陆琪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紧抿着嘴生闷气。
“俊峰?最近难得没听到他什么消息,应该是因为那个女人和孩子的事被李永泰和李媛看起来了,他怎么惹到你了?”陆永梅在江城一直注意着另外两家的动静,陆向北那边就不用说了,那就是个工作狂,找了个女朋友工作也忙,两个人没什么大动静。
倒是一向惹是生非的陆俊峰最近老实了不少,没听说他的花边新闻,大家喝酒也没有,这倒是有点奇怪。
“他不知道抽哪门子的疯,竟然帮颜素汐说话,他一个废物,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情,真是好笑!”一想到自己被陆俊峰给怼了,陆琪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拿起陆永梅刚买的水晶摆件就往地上砸去,晶莹剔透的水晶摆件立马被摔了个粉碎。
“我的小祖宗,这可是我刚面回来的。”陆永梅看着心疼,却也没有动手去收拾,望着陆琪道:“你说陆俊峰帮着颜素汐,他该不会是想投靠陆向北吧。”
“那怎么可能,就算她想陆永泰和李媛也不会让他那么做。”陆琪想也不想的说道,别人她不知道,可是陆永泰和李媛心里想些什么她太清楚不过了,他们恨不得把陆向北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下来让陆俊峰坐上去,怎么可能让陆俊峰去帮陆向北?
陆永梅也不是不明白这一点,可是陆俊峰和陆永梅、李媛不同,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不管怎么样,俊峰是陆永泰和李媛唯一的儿子,将来陆永泰的股份肯定是他的,你最好还是不要跟他把关系闹得太僵。”陆永梅还是不放心的说道,多一个盟友比多一个敌人强,不能让刘永泰成为盟友,也不能让他成为敌人。
“妈,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我手里的股票已经和陆永泰差不多,他想拿我怎么样还得先掂量掂量。”陆琪从来都没有把陆永泰一家放在眼里,她现在最头疼的是陆向北,“我昨天已经收到集团的调令,向北哥打算让我常驻滨州!”
“常驻滨州?”陆永梅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要是普通的年轻人,让他常驻外地负责项目进展,那是对年轻人的磨炼,可是陆琪是什么人,她是陆氏的股东,是有继承权的,把她派去外地,不就是让她离总公司远点吗?
“滨州的项目是陆氏今年最大的项目,斥资几十亿,这么大的项目恐怕五年之内也完不成,这就意味着我要在滨州待五年。”陆琪轻笑了一下,脸上再也不没有轻松又虚伪的天真笑颜。
“向北怎么会这么做,他明明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女儿,要让你去滨州待上五年,那我怎么办?”陆永梅沉着脸说道,也觉得陆向北这样的安排很过分,却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还想要过陆向北的命,从桌子上把手机拿在了手,“我现在就给向北打电话,让他派其他人去滨州。”
“妈没用的,这事董事会的决定。”
“董事会也是他陆向北一个人说的算。”
“既然你知道这一点,现在给他打电话又有什么用?”陆琪看着陆永梅说道,她早就想清楚了这一点,陆向北已经打定主意要把她放在外地,不管谁说也不会有用,况且现在也没有人会帮她说话,以前得陆永泰可能还会,现在出了任非的事,陆永泰只怕比陆向北更想让她远离江城。
“那你说该怎么办?”陆永梅把手机握在手心里问道。
“怕什么,滨州到江城只需要三个小时,在江城能做的事情,我在滨州一样也能做。”陆琪眼露寒光的说道。
“五年时间?”晚上颜素汐在陆向北那里也知道了陆琪要被调到滨州五年时间的事情,才恍然大悟道:“难怪她今天那么反常,会做出连陆俊峰都觉得幼稚的事情,看来这五年的外放对她的影响还真不小。”
“陆琪自恃太高,让她去滨州是对她好。”陆向北眼睛看着电视道,虽然他并不觉得电视剧有什么好看的,可是颜素汐喜欢,他就愿意陪着她一起看。
颜素汐意外的而看着陆向北,把他的脸掰过来道:“看来你一直知道陆琪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为什么一直没有出手?”
一次次的意外,就算不全是陆琪做的,至少她的手也不干净,可是陆向北一直没有对陆家的任何人出手,除了顾念亲情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缘由,可是陆向北这次却把陆琪赶出了江城,看样子是准备出手了,那是为什么呢?
“因为以前我觉得他们奈何不了我,可是现在我有了软肋,而且可能会越来越多,所以不能再放任他们继续胡作非为,这个理由你满意吗,陆太太?”陆向北啄了一下颜素汐的唇瓣问道。
所以她现在成了陆向北的软肋,而他所说的越来越多的软肋,是指他们将来的孩子?
被自己心爱的人如此看重,颜素汐怎么会不满意,奖励的亲了他一下用力的点头,“当然满意,你早该这么做了,就算不是为了我,也要为你自己的安全着想,没有什么事是万无一失的,一切恶行都应该扼杀在萌芽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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