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像陶望这样的人,真的分得清楚大蒜和金盏银台吗?”苏清婉反问了刘永一句。
刘永羞愧得低下了头,别说是陶望,可能许多男人都分不清楚这两者的区别吧?
“婉婉,你们可查出什么了?”门口,南宫辰逸忽然走了进来。
“这陶望,死前吃过大量的金盏银台。”苏清婉走到他面前,扬起小脸,严肃说到。
南宫辰逸握住她的小手,掌中传来一阵凉意,低下头,才发现她的衣衫单薄,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沉声对冯成吩咐到:“冯成,赶紧将大氅拿进来。”
站在门外的冯成,听出了自家王爷语气里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赶紧抱着大氅走进屋里。
“王爷。”冯成低着头,双手将大氅递上。
南宫辰逸接过来,便要为苏清婉披上,却被苏清婉摇头拒绝。
“这里有血迹,若是沾到这件大氅上,这件大氅就毁了。”苏清婉小声嘟囔着:“这可是白狐狸皮做的,可贵了。”
“毁了便毁了,一件大氅而已,怎么能与婉婉相比,若你受凉了,我会心疼的,乖,听话。”南宫辰逸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番温柔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吃了一惊,原来冷漠无比的瑞王爷,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苏清婉披着大氅,羞红了脸,这种话怎么能当着他们的面说嘛,真是的。
“对了,你刚才说,陶望死前吃过大量的金盏银台?”南宫辰逸看着苏清婉乖乖的披上了大氅,才满意的点点头,开始询问正事。
“刘永,你说吧。”苏清婉转过头去,看了刘永一眼。自己毕竟不是衙门的人,这段时间在这里帮忙破案不过是因为南宫辰逸暂时接管了衙门的事物,以后,这些事情还是得让刘永自己来。
“是,”刘永往前走了两步,对南宫辰逸作了一揖,才说到:“我刚才在陶望的嘴里发现了金盏银台的叶子,在他的胃里,也发现了金盏银台。再结合他散大的瞳孔,所以可以得出陶望的死因,为金盏银台中毒。”
“小姐,什么是金盏银台呀?”冯成见刘永说得起劲,一脸茫然的搔了搔头,问到。
“金盏银台就是水仙花,有的文人雅士喜欢称它为凌波仙子、落神香妃,有本书上是这样介绍水仙花的:此物宜卑湿处,不可缺水,故名水仙。水仙花叶似蒜,其花香甚清,金盏银台,花之状也。其根似蒜及薤而长,外有赤皮裹之。冬月生叶,似薤及蒜。春初抽茎,如葱头。全草有毒,根块的毒性最大。误食后有呕吐、腹痛、出冷汗、呼吸不规律、发热、昏睡、虚脱等,严重者发生痉挛、麻痹而死。”苏清婉笑了笑,解释到。
“一般人都只把它当作观赏的植物,怎么会有人吃它?”南宫辰逸也想不明白。
“这种东西,和大蒜那么像,一般人还真是不好分辨。”苏清婉想了想,扬起小脸,严肃的说到:“而且,很少有人知道,金盏银台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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