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那个人你不认识,但是来报案的人,你肯定认识。”冯成用手搔了搔脑袋,嘿嘿一笑。
“哦?究竟是谁?”苏清婉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催促到:“哎呀,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你还记得张道长吗?”冯成问到。
“你说的是被小姐带回府里的那个张道长?”白蔻想了想,抬起头来看着冯成。
“对呀,那个张道长不是被关在大牢里了吗?莫不是这次的案件还能和他扯上什么关系?”江蓠也好奇的问到。
“难道……他逃狱了?”白蔻睁大了眼睛,吓得拉住了江蓠的衣袖。
江蓠的两弯秀眉也轻轻蹙着,担忧的看了一眼正在吃饭的苏清婉,说到:“那他不会来找苏姐姐报仇吧?当时可是苏姐姐将他送进去的呢。”
“他都被王爷关起来了,还能有什么关系呀,再说了,那天牢守卫森严,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怎么可能逃的出来。”冯成见她们越猜越离谱,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真不知道这两人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想法,“这次来报案的人,是小姐上次去找张道长时,遇到的那个妇人。说是她的相公忽然就死了。”
“是她?”苏清婉放下筷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到:“他们家在国都城里算不上是什么大户人家啊,怎么也会招惹上杀身之祸?”
“谁知道呢,不过啊,从现场来看,应该不是为了钱财。”冯成缓缓说到:“我听那些衙役说,他们家根本就没有被人翻动过的迹象。”
“不是为了钱财,难不成是仇杀?”白蔻攥着江蓠的衣袖,有些害怕的开口。
“应该不是,”苏清婉摸着下巴,分析给他们听:“若是仇杀,为什么没有杀他的娘子,反而留了这个活口前来报案呢?”
“对啊,据说,这个人死得特别蹊跷呢。”冯成放低了声音,缓缓说到:“这个男人是突然暴毙的。”
“突然暴毙?”这句话引得三人皆吃了一惊,一个正常人,突然暴毙的可能性很小。
“听说,这个男人好赌又好喝酒,今天早上,他刚拿着钱准备出门,突然就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便浑身抽搐,他家里人以为他是突然患上了羊角风,所以拿了一根筷子塞到他嘴里,结果没一会儿,他就死了。”冯成说得绘声绘色,像是亲眼见到一般。
“听你这样说,确实有些奇怪,”苏清婉垂下眸子,看着桌面,这个人的症状,倒像是中毒了。羊角风又叫癫痫,发作的时候确实是突然意识丧失,然后便开始抽搐,但是会伴随尖叫,面色青紫,尿失禁,口吐白沫或血沫,瞳孔散大这些症状。一般持续一会儿自己便好转了。
“他死的时候,嘴角可有泡沫?”苏清婉抬起头来,看着冯成,问到。
“据说是有的,小姐,他的家里人说的是,他的症状和羊角风发作的时候一模一样,你说,羊角风发作会死人吗?”冯成好奇问到。
“不会。不过他的这些表现,中毒而死的人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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