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怀风觉得毛师兄有些怪,但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毛焕走远。
索怀风接着寻狼。
中午,他前往村子休整。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山村。
索怀风大吃一惊,那是……毛师兄的声音?师兄遇险?他立刻加速,奔了过去。
山林之外,村庄之旁。
毛焕危在旦夕!
他的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身体被拎了起来,双脚碰不到地面。
大手的主人,是个人形怪物!高约两米,各部关节突出,肢体异常粗壮,肌肤黑红色,青筋暴起,而脸孔狰狞可怖,披头散发,像地狱恶鬼。
“花耀?”
索怀风认出了怪物,失声说。
怪物是变了身的花耀,他此时实力突破了初级十层,等同于初级十二层,故而秒杀毛焕。
“救……救我……”
毛焕还没死,他双手无力的握住花耀的手臂,脸如猪肝色,就快窒息而亡。
咔嚓!
花耀稍一用力,掐断了毛焕的脖子。
毛焕死亡。
“毛师兄!”索怀风悲痛大喊。
花耀松手。
啪叽!
毛焕死鱼般摔下。
“花耀,你……”索怀风怒了,挥剑冲刺,“我要为师兄报仇!”
呲啦!
花耀手撕上衣,将原本紧绷的衣衫撕得粉碎,大喝:“来啊!老子等你很久了!”他语声低沉,仿佛重低音。
增益buff,启动!
索怀风实力暴涨,达初级十二层。
debuff,发动!花耀实力减半,降为初级六层。
春风剑法!
嚓!
索怀风一剑下去,削断了花耀半条手臂。
花耀的血是黑色的!顿时,黑血迸发,狂涌而出。
断臂飞起。
啪!
花耀手一伸,抓住了自己的断臂。
索怀风不由得吃惊,对方毫无痛苦的样子……
“呵呵!”
花耀不但不疼,还笑得出来,他张嘴嘶咬着断臂,说:“老子要认真了。”
“你吃你自己?”索怀风再吃一惊。
花耀三口两口吃掉了自己的断臂,连皮带骨,活吞。紧接着,他断臂重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手臂又长好了。
“你不是人!”索怀风惊呼。
“我……”
花耀伸出拇指,指了指自己,仰着头,神态嚣张,悍然宣布:“来自地狱!”
“那滚回去吧!”索怀风挥剑,刺穿了花耀的心脏。
“喔——”花耀吐出一口血,下巴都被血染黑了。
唰!
索怀风抽回剑。
随着剑的抽走,花耀全身抖了抖,他很不解,说:“为什么打不过你?你明明比我弱……”
砰!
他仰躺着倒下了。
“我早说了,邪不胜正。”索怀风取出手帕,擦拭着剑身。
“呼——呼——”花耀喘着粗气,竟然还活着。
索怀风又吃一惊,难道花耀有不死之身?
“老子不信邪!”花耀一个鲤鱼打挺,跳起了身,他胸膛的剑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
索怀风说不出话,什么情况啊这是!花耀变身地狱代言人,死不掉?
……
阴风阵阵。
花耀伸手抹掉嘴下的血迹,大叫:“姓索的,老子要杀了你!”他挥拳攻击。
索怀风侧身躲避,再抬手一剑,洞穿花耀咽喉。
花耀捂着脖子倒下,然后又站起,继续进攻。
如此往复,索怀风连续击杀花耀多次,却始终杀不死对方,花耀总能复活!
“老子打不过你,耗死你!不信你不累!哈哈哈!”花耀大笑。
索怀风想骂人,但忍住了,他心生一计,掉头就跑。
“哪里逃!”花耀穷追不舍。
索怀风跑进山林,兜兜转转,时不时回身杀一杀花耀,给对方放放血。
花耀无所谓,他的血流不完,随便索怀风杀,反正他死不了,不过,每次被杀,他都会流血,久而久之,包裹着他的血腥气越来越重。
血腥气容易引来嗜血的兽,比如独角狼,哦不,是断角狼。
果不其然,狼来了!
嚓!
索怀风抓住机会,把花耀拦腰斩断。
花耀上、下半身分离,然而他笑容不减,躺着说:“你以为这样我会死?很遗憾你错了!”
“你不会死,但你会被吃。”索怀风淡淡的说。
花耀一怔,随后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呼!断角狼扑了过来,一口咬掉了花耀的头,再一口咬掉了花耀的手,这么一口两口三口四口……吃掉了花耀。
索怀风缓步后退,不打扰断角狼进餐,他发现,断角狼变得更大了,似乎比原来膨胀了一倍有余。
断角狼有的吃,就放过了索怀风。
“借狼吃人”之计,大获成功!索怀风安然撤退,至于花耀还能不能复活,他不管了。
夜晚。
他交还赤光剑给老婆,顺便说出花耀之事。
“此人被地狱恶魔附身了!”南宫豹豹脸色沉重。
“真有地狱?”索怀风愣住。
“当然!”南宫豹豹说。
“……那有天堂吗?”索怀风有疑问。
“不知道。”南宫豹豹说。
“我还以为这里是天堂。”索怀风叹息。
“哈?”南宫豹豹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夫婿。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老婆别生气。”索怀风笑着说。
“哼!”南宫豹豹冷哼,“你死了就能去天堂。”
“天堂太远……”索怀风叹口气,总结,“地狱很近……”
“地狱已被封印。”南宫豹豹说。
“谁封的?”索怀风说。
“除了当今皇帝,还能有谁?”南宫豹豹说。
“哦。”索怀风点头。
皇帝的实力,毋庸置疑,封印地狱,举手之劳而已!但既然如此,地狱恶魔是如何跑出来附身花耀的呢?
“都封印了,恶魔哪来的?”索怀风提问。
“有人利用咒术打开了地狱之门。”南宫豹豹沉声告知,她猜得不错。
“咒术?地狱之门?”索怀风搞不懂这两个新名词。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禀告我爹。”南宫豹豹站起身往外走。
“哎!”索怀风拉住老婆,“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啦!”
南宫豹豹看了看天色,确实很晚,采纳了夫婿的建议,说:“也好。”她低头瞧了瞧夫婿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冷声说:“放手!别碰我!”
“嗯?哦,我的错。”索怀风笑了笑,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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