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拒绝的直接,凉洛一听着也不觉得生气。
拍了拍手,憋了憋嘴:“行,无可奉告就无可奉告。”
子墨初到了杯清茶推到凉洛一跟前,笑问:“不生气?”
凉洛一反问:“我若生气你就会告诉我吗?”还真别说,她对这个男人还真气不起来。
好似他不管做什么,说什么,她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真是奇了怪了。
突然的,她有点好奇,之前他们是处于怎样的关系了?!
“不会。”因果循环,就算他告诉了她想知道的,也是于事无补。
该她承受的经历的劫,仍旧需要她自己去应接。
瞧着凉洛一仰头一咕噜喝完杯中的清茶,子墨初又抬手替她续了杯:“凡事不要操之过急,时日一到,自然水到渠成。”
轻柔的语气,似乎在安抚她的情绪。
凉洛一到没多想,盯着面前的清茶,又看了看子墨初杯中漂浮的紫色叶片。
问:“为何一壶倒出来的茶水,咱两喝的不一样?”
没有作答,子墨初挑眉,反问她:“怕我毒死你?”
“你不会。”酌定的语气,话一出口,连凉洛一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对他的信任竟然到了这般酌定的地步?!
哪怕她此时此刻,仍旧对他是没有丝毫记忆的。
其实也不是毫无记忆,最起码打坐修炼的时候,她是见到过他的。
神识里,她也是换他阿初的。
只是那时见不着脸,如今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了。
想着打坐修炼时见到的场景,凉洛一道:“我在神识里见过你,只是那时看不清你的脸。”
子墨初掀开眼睑,瞧了她一眼,打趣:“如今见到了,可还满意?”
凉洛一点头,本想说满意的。
但是察觉到身后有个行走的冰窖,顿了顿,到底还是没有避讳身后的男人。
笑眯眯的道:“自然是满意的。”
话语一落,果不其然,身后的温度简直能冻死个人。
她知道她这样跟别的男人肆无忌惮的聊天,他该是生气的。
但是她不想在他面前,伪装自己面对子墨初的情绪,她不想今日装成一个人,等什么时候她单独与他相处时,她又是一个样。
她要直白的光明正大的告诉他,她面对这个子墨初时,最真实的样子,最真实的情绪。
哪怕,她知道他不高兴,甚至是难受。
但是没办法,相比较起来,她似乎更不想这个叫子墨初的男人,更不想他难受委屈。
很多话她现在没法告诉他,但是作为夫妻,她希望他能理解她。
所以,凉洛一为了宽慰龙帝宸的情绪,还是回眸看了他一眼。
不过,也仅仅只是看他一眼罢了。
然,虽然她什么都没说,龙帝宸却是了然于心的。
心情虽然隐瞒,却也只能暂时委屈憋闷。
谁叫万年前,她与这子墨初就是这样的关系呢!
不是情人,更似情人。
说白了,他的女人除了洁身自好只睡他一个男人,对于这个叫子墨初的,她确实看的比他这个夫君要重要的多。
他虽觉得气愤觉得委屈觉得难受,却改变不得分毫。
毕竟,子墨初对于她来说意义非凡。
可以说没有子墨初,就没有当初的洛一神尊。
万年前如此,万年后仍旧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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