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康顺和吕大柱分别被两辆带栅栏的马车载着,在分别由坐在马车前舆上的两个衙役看守。
两辆囚车载着两个案犯从县衙开出后即通过县衙北侧的一条土路向西北开去。
唐代的囚车,也是按犯人的罪责轻重来决定其排次。因而吕大柱也就被关在前车的囚笼里,魏康顺则被关进后车囚笼。
“天杀的吕大柱,我非把你打死不可!”两辆车在百余名唐兵的簇拥下一路向西。此时天大亮,被关在后车上的魏康顺看着被关在前车囚笼里的吕大柱,想起被他害死的爱妻,不由得怒火从中烧,破口大骂。
“闭嘴!”坐在车舆右侧的衙役转过头对着囚笼内的魏康顺喝道。
魏康顺倒是没再说什么,但心里一直盘算着找机会动手,亲手宰掉这个杀死自己的爱妻的不共戴天的仇人。
因为已近冬末,地面已因冰冻而变硬,所以木轮马车在平坦的江南大地上能轻快地飞奔。这样,这支护送囚犯的马队第二天中午时分即进入淮南道寿州的地界。
这支近百人的骑兵,由一名八品校尉带领,达到寿州地界后,此校尉以前久闻淮南道名胜驺虞城,也就趁这次带兵护送犯人之机,想在此地住宿一晚,这样他可以利用晚间入城与早上临行前的空档参观一下此城风景。
毕竟是从偏僻的山区应召的乡下娃,虽然已当上校级军官,相当于今天的团级军官,但步入军营后一直在边远的山区驻扎,一年到头,全在野外,不是训练,就是种养。唐朝的正规部队,重心倾向边界地区,那里才有重兵把守,而象江南道这样的地区,则兵力布置不怎么重视,只因内地,长久平安,驻军除了训练,就是搞种养。以改善生活条件。
这样,内地唐兵,生活条件虽不错,就是长期在山区,很少让他们离开防地到城里玩游。
军人嘛,古今中外都如此,这个校尉也不例外。
因解押重犯,校尉虽然为了沿途多观光而走途径驺虞城这条路,但他也不敢离队,只是顺路慢步观光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已。在城里呆了一晚后,第二天天刚亮即起身,让客栈老板为其百作保府兵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让他的士兵吃饱喝足后才从城中心地带通过,为的是让其士兵多享受点城市的生活乐趣。
当然,他自己也明白,这样不合规矩的。因为他是押送重犯的府兵,本应绕开城镇才对。
(ex){}&/ “可以,你直接跟孙小刚说。”
“孙小刚,请转告一下陈云天,让他按我们原定计划,让你事先雇用的那些人,立即到预定的地点,等你对进驻婺州北部的唐兵进行搔扰性攻击后,由他们吸引唐兵向北跑。到时只要你好好保护那些雇用的骑手,让他们与唐兵保持一定的距离就行。如唐兵追上他们,你就用弱激光把追上的唐兵击到就行。”
“行。”孙小刚说:“我马上去安排。”
“哦。”邱思远突然想起那些让孙小刚击倒的唐军,忙问崔剑锋:“我们如何处理那些击昏的百余人呢?”
“哎呀,”崔剑锋惊叫一声:“我一直忙着引诱那些进驻这一带的唐兵,却忘了那些被击昏的唐兵的事了。”
“我们怎么处理他们呢?”
“现在天快黑了,万一他们被野狗或狼吃了,那就麻烦了。”崔剑锋很是着急:“当时我怎么没考虑这事呢?现在天已黑了,想再派人去让附近的人把他们解救,也来不及了,现在是冬天,他们可能已冻死了。”
“别急,”邱思远忙说:“我们可让孙小刚立即用天眼去看看。”
“孙小刚,请你立即去解救一下那些被击昏的唐兵。”崔剑锋一听,急不可待地往显示叫喊到:“不然他们有可能冻死或被野狗或狼吃了。”
“行,我马上去看看。”孙小刚立即回复:“你也用不着担心,一般来说,被弱激光击昏的人,只能短暂地失能,失去知觉,过一段时间会自已醒过来的。”
“那好,那好。”崔剑锋那悬上的心总算落下来了。
“他们已经不在原地了,可能已醒过来并到附近过夜去了。”过一阵,孙小刚向崔剑锋报告。其实,崔剑锋已通过显示屏看到了用无光显影设备拍发的图像了。
“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他们的行踪么?”崔剑锋又问。
“这样不好吧?”孙小刚有点为难:“天已黑了,他们现在都入室过夜去了,怎么找?”
“哦。”崔剑锋想了想,突然又说:“你可从空中后附近的民房,街前,院内。如发现很多马匹,就可以断定他们已安全地到附近过夜了。”
“你我么关心他们干什么?”孙小刚不解。
“因他们和我一样,是军人哪。”崔剑锋深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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