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噗嗤”笑出声来,说:“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这个严父怎么。”
从这以后,小王维好吃的,好玩的就不那么易得到了,而代之的是无休止的认字,背书。
小王维当然不乐意了。
一天,王一鸣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拿着三字经,说:“好儿子,天我们一起读读这本书好吧?读了,这串冰糖葫芦奖励你哦。”
小王维小嘴一撅,说:“我不要书,我要冰糖葫芦。”
王一鸣摇摇头说:“那不行,读书,吃冰糖葫芦。”
小王维不吃王一鸣这套,不给冰糖葫芦,就哭了起来。
王一鸣见儿子哭了起来,有点头大。他厉声呵斥道:“哭了!哭,就不给你吃了!”
小王维听王一鸣说不给他冰糖葫芦吃,哭得厉害了。
王一鸣见小王维不听话,他狠下心,咬咬牙,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说:“哭,哭爸爸就你了哦。”
这下有效果了,小王维立马停止了哭泣。他机敏的察看王一鸣的脸色,见王一鸣并没有要的意后,小王维又哭了起来,哭得比之前还大声。
王一鸣举起手来,也不是,不也不是。吧,自己一年大部分时间不在孩子身边,本来心里就很愧疚,哪里舍得。不吧,这孩子没法管了。
王一鸣左右想,叹了口气,说:“得了,儿子,你哭了!爸给你冰糖葫芦吃还不行嘛。”
说着,王一鸣把冰糖葫芦递给了小王维。
小王维过冰糖葫芦,立马破涕为笑。
王一鸣见小王维滋滋的吃着冰糖葫芦,心情也变得愉悦了起来。
王一鸣摸摸小王维的头,笑着说:“儿子,慢点吃!吃,爸给你去买!”
“哟!我们的严父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呀?”蒂娜一边笑,一边从屋里走了出来。
原来,小王维哭起来,蒂娜就躲在门后,从门缝里看着呢。
王一鸣尴尬的笑了笑,说:“育要循序渐进嘛!不能操之过急,欲则不达呀!”
蒂娜笑着说:“是!是!是!横竖你说的都有理!”
王一鸣说:“有理没理,我媳妇说了。”
就在王一鸣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罕达走了过来。
从碎叶城来后,罕达与赤瓦勒就担天竺使馆的护卫工作了。
罕达说:“大人,有宫里的息。李遮匐与阿那都支赐死,下月初八问斩。其家眷罚为奴隶,将于明日公开拍卖。”
王一鸣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次李的处置会这么严厉。
王一鸣对罕达说:“你去把参与拍卖的手续办好,明天一定要把阿那赎出来,还一个自由身。”
罕达应了一声,去户部办理竞拍手续去了。
蒂娜问道:“那个阿那是怎么事?”
王一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蒂娜不快的说:“好一女配英雄的好戏!上次带了个卓马依来,这次又带了个阿那来。敢情你到大草原不是去战,是去风雪月去了!”
王一鸣解释说:“这不是为了成务嘛!你看,就二十几个人,为了顾全大局,有些突发情况,不得不宜行事。你看这样好么,把赎来,发大草原去,永不相见。这样成了么?”
蒂娜嘟哝着嘴,抱着孩子,转身一边屋里走,一边说:“你自己的风债,自己看着办。”
说,蒂娜把房门一关,里屋上栓,把王一鸣挡在了外面。
王一鸣无奈之下,只得去厢房铺了个床过了一晚。
第二天,王一鸣早早地起了床,他让罕达带着班达尽早去拍卖场,以免阿那其他富贵人家抢买了去。
果然,罕达来到拍卖场时,现场已是人山人。
罕达找个了前排位置坐下。
当阿那推出来竞价时,罕达毫不犹豫的出价买下了。
从碎叶城到长,又在监狱中待了个月,阿那蓬头垢面,脸色蜡黄,身材也瘦了不少。
当罕达在现场办好相关手续,带着阿那正要离开时,一个身穿蓝色锦缎长袍的男子带着一伙人拦住了罕达的去。
罕达抬头看那穿着蓝色锦缎长袍的男子,只见他头粉脸,腰悬一块温润洁白的玉牌,上面写有一个武字。
那锦袍男子一边色眼眯眯的盯着阿那上下量,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哟,这个小娘子姿色不错!小哥眼犀利呀!刚本将军眼拙没看出来,你抢买去了。”
那锦袍男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说:“这样吧,本将军出十倍的价钱,将带走,你看可以吗?”
罕达板着脸,摇了摇头,说:“不行的,将军!我们家大人定要。”
那锦袍男子“呵”了一声,一脸不屑的问道:“你们家大人是哪一位呀?”
跟锦袍男子一伙的几个人纷纷说道:“你可道我们将军是谁呀?”
“他可是皇后的亲侄子,右卫将军武三!”
罕达与班达向武三恭敬的施礼后答说:“将军的话,我们家大人是王一鸣,王大人。”
武三听到王一鸣的字,觉得有些棘手。但是,他在众人面前提出高价要人,如果就这样手而归,岂不是脸上无。而,他已经阿那的姿色迷住了,是得不到,他就想得到。。
武三傲慢的说:“这样吧,本将军也不为难你这个下人。本将军这就随你去王大人上讨个人情。量王大人不会为了一个女奴与本将军不快。”
说话间,罕达与武三一行人来到了天竺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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