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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要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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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翎渐渐收起笑意,望向宇文玄桓:“王爷,还是换一匹吧?”

    宇文玄桓自是不知她与宇文依蕾的过节,只奇怪她的态度转换过快。

    “怎么,不喜欢?”

    她摇摇头,稍后,又点点头。

    “你这小宫女,真是不识……”

    太监刚要斥责,却见宇文玄桓含笑看过来。

    虽是笑着,却有冷意渗透其中,虽是细微得好似一缕风,却当即让他再说不出半句。

    宇文玄桓已是想通了一部分因由:“依蕾总是三分钟热血,你愈是让她得不到,她愈惦着。况且,她本喜欢烈性的马,这绝影若落在她手里,保不准几天就被她折腾死了……”

    太监接了文定王的眼神,急忙接过话:“可不是,上次那匹绝影,就是奴才刚刚说的那匹,公主也是好说歹说的跟皇上讨了来,没出仨月,就给弄死了。若不是因为这事,皇上能压着这马不给她吗?还有上回那匹娉盘马,和馥纶郡主抢得头破血流,后来归了她了,没几天就不要了……”

    苏锦翎依然皱着眉:“那等她不要了我再要吧。”

    宇文玄桓也微敛了笑意,睇了御马太监一眼。

    那太监悔青了肠子。本是想借大赞文定王眼光好来拍马的,却惹了这团麻烦。抓耳挠腮半天,忽然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依蕾公主哪是看上这匹追影?她看上的是它旁边那匹流素。那马可真是好啊,世上仅那么三匹,就有一匹在咱们天昊,依蕾公主已是惦记了多日,为了它写了不下十封折子跟皇上讨要……”

    宇文玄桓唇角一勾,那太监适时的收了声。

    “这匹绝影就记在本王名下,你好好伺候着,不准再有人打它的主意!”、

    太监连连称是。

    苏锦翎又和马道了会别,还。自喂了草料,而后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此后,几乎每日宇文玄桓都会带她去梨染院练习骑马。

    因为喜欢,且无顾虑,此番进展极为迅速。

    皇上验收过她的骑术后,命专人为她量身订做了一把软弓。

    玉色镂花,精致轻盈,无需费太大力气就可拉得圆满,宇文玄铮曾拿两根手指跟扯橡皮筋似的拽啊拽,满脸的轻蔑之色:“这东西是用来打苍蝇的吗?”

    宇文玄铮还真是小瞧了这张弓。

    当时宇文玄桓拾了弓,唇角习惯的勾着抹淡笑。搭箭上弦,轻松的将弓拉得圆如满月。

    而后只听“嗖”的一声,羽箭擦过宇文玄铮的耳朵钉在他身后的树干上。

    箭身没进一半,箭羽兀自震颤。

    宇文玄铮当即合不拢嘴巴:“这莫非就是……天山雪莲玉?”

    天山雪莲玉,虽名为玉,却不似普通的玉一般坚硬,像金属,却比普通的金属有韧性。以其为弓,轻便灵巧;以其为弦,绵软柔韧。不需任何臂力就可将其轻易拉开,且射程极远。

    天山雪莲玉自百余年前由一神秘人献上之后再无发现,堪称无价之宝。

    “父皇倒真舍得出来。”

    宇文玄铮嘟囔着,睇了苏锦翎一眼,似是想说什么,但终咽了回去。

    苏锦翎估计他是想跟她讨这把弓。

    她知道宇文玄铮和皇上一样,酷爱宝马和兵器,一见了中意的就挪不动步,想方设法的要将其占为己有,所以但凡他从长信宫逃出来,必要守着她看她学骑射。

    苏锦翎也知这样的宝物落在自己手里就是暴殄天物,又见他眼巴巴的望着,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很想将这把雪莲玉弓送给他。可是每每开口,他又百般推辞,然后继续欲言又止。

    她还是头回见到这样的宇文玄铮,不明白以往百无禁忌快言快语的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但无论如何,她在宇文玄桓这个全职师傅的教导下也算小有所成,所以今日于众目睽睽敛气屏声之下终于侥幸射中了靶子,虽然是斜插在箭靶的边边上,但也算一大进步。

    宇文玄铮拇指一翘:“进步神速!过两日我给你找头猪,估计你怎么也能射中它的玉|臀。”

    这工夫,她看到宇文玄铮附到皇上耳边,贼贼的笑着,还瞟了她一眼。

    皇上哈哈大笑:“好,围猎那日,你就负责给锦翎预备一头天昊最大的猪,不过一定要让那猪乖乖的站着别动,否则怕是连玉|臀都射不中了……”

    所有人都开怀大笑。

    苏锦翎气得脸通红,一跺脚就跑出去了。

    真是没脸见人了!

    她气恨恨的将一颗小石头踢进池中。

    天昊尚武,女子中亦有不少精通武艺,且看那日骑射大赛便知晓了。而且,后来她才听说,璇嫔祖母那一辈的人曾出了个女将军,带军杀敌,骁勇善战,排兵布阵,不让须眉,所以梁家的每一个女儿都较男儿还要精明强干,英武无敌,所以璇嫔能得到皇上的宠爱,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天昊国究竟有多大,她是不清楚,可是但凡她所见的,无论男女,皆是传奇般的人物。

    譬如文定王,她只以为他善书画,喜金石,却不想箭术也非同凡响。三日前,她终于见识到真正的百步穿杨。而她的惊叹,只化作他唇边的一抹轻和笑意。

    还有宇文玄徵,不过是个七岁的小娃娃,就已习得一身好本事。平日里撒娇捣乱,关键时刻却是一鸣惊人。

    相比之下,自己真是一无是处。依她的能力,怕是再修炼十年,也不过尔尔。

    莫名想起一句台词,他有他的长处,你也有你的短处嘛。

    的确,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短处。

    从未有过的懊恼和自卑,忽然有点不明白宇文玄苍到底看上她什么了,莫非就是因为她的一无是处?

    开始恐慌。

    前世曾听人说,真正的爱情顶多持续三十六个月,她与宇文玄苍这已经是走过小一半的时间了,也不知他怎么就被自己迷惑了,万一最后清醒过来……

    已是指尖发凉。

    不行,下次再见面,定要问问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虽然这个问题已经被许多女人演绎得很俗气,而且还有强迫对方下保证的意味,可是她真的很需要他帮助自己树立信心。别人怎么看她无所谓,关键是他……

    可她还能有什么信心?答应他的礼物到现在也没想好该弄什么,她真是……

    “哼哼……嗯嗯……”

    什么声音?

    她回头望去,却只见一角白隐入枝叶之中。

    自从与宇文玄苍在一起,她对一切白色都有着莫名的敏感。当下心中一跳,脚步已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苏锦翎真要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

    这期间她不停的用各种方法呼唤自己快快苏醒,可是那团丰满的白始终醒目的在前面摇晃。

    那是一头猪,一头胖胖的白色的猪,因为膘肥体壮,于白中还透着一层淡淡的粉红。

    她不是没见过猪,她只是没见过会出现在皇宫内院且大摇大摆毫无生命危机感的猪……好像宫里每日供应的猪肉都是从宫外专门的养殖场送来的,而且直接捆着四蹄倒抬过来放到御膳房后院的圈中,绝不会允许它们在临死之前有这种四处溜达的机会。而这只大白猪不仅不紧不慢的走着猫步,偶尔还回头瞅她一眼,不愧疚,不惊惧,不猜疑,哼哼两声,颇有示威不屑之意,然后甩甩大耳朵,继续摇摆前行,屁股后面那根。的尾巴还时不时的卷曲拉伸。

    曾有那么几瞬,她怀疑是宇文玄铮捣的鬼,因为他嘲笑自己的箭术只能用来射猪,又跟皇上取笑她,于是就真的弄出这么一头猪来,这速度可是够快的。然而她左顾右盼,东张西望……

    茂林中,甬路旁,青石下……

    除非他会隐形,否则他那人高马大的藏哪都是个问题。

    而且依他那脾气,若是看见她跟在猪后面,早就忍不住蹦出来奚落一番了。

    不是他……那这只猪是怎么回事?

    看它那笃定的样子,好像相信自己身份非凡,即便有人见了也不会拿它怎么样。

    难道是……苏锦翎不可避免的想起猪八戒,难道是天蓬元帅再次临凡?

    那猪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方发现,猪的眼睛很美,怪不得《西游记》中描绘猪八戒的眼睛是“丹凤眼”、

    前面是岔路口,那猪忽的停下来。

    苏锦翎正在联想翻飞,差点撞上。

    那猪甩甩麻绳样的尾巴,抬起大脑袋,圆圆的鼻子左扭右扭一番,哼哼了两声,选了左面的细石子路去了。

    苏锦翎不知自己揣的是什么心思,竟然也跟上去了。

    细石子路接上镂着吉祥图案的青石板路,渐渐往宫殿密集的地方延伸而去……

    现在是下午未时三刻。

    虽是初秋,然而这个时间还是难免燥热。

    宇文玄铮歪在天栾城内最高的假山——望月山的布星亭内,举着单筒望远镜东瞅瞅西望望。

    今天虽然跑出了长信宫被父皇抓了个正着,却也没有惩罚他,看来他的禁足令就这么解除了。

    父皇这两年真是越来越仁慈了。

    于是他便堂而皇之的跑到这制高点上。

    解除禁足令的确让人心情愉悦,而更关键的是想看看苏锦翎跑到哪去了。

    上午不过是跟她开了个玩笑她就恼了,眨眼就没了踪影,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小宁子冒着生死危险从清心殿打探回来的消息是人还没回去。

    他便拿着望远镜一寸一寸的搜索着天栾城。

    他就不信了,连夏饶那老头鞋跟上镶着的翠玉他都看到了,还怕找不出个苏锦翎?

    布星亭内有石桌一面,周围散落四个石凳,其中一个端坐着湛蓝罗袍的宇文玄朗,正拈着一只流光青玉壶做名士风流状。

    这俩人已经同处于方圆三尺之内长达半个时辰还没有任何武力倾向,不能说不是个奇迹,事实是二人都互当对方不存在。

    宇文玄铮拿后脑勺对宇文玄朗,宇文玄朗便看天看地看风景就是不看他。

    但是二人能凑到一起着实是个谜。

    其实是宇文玄朗在骑射大赛的前一日领教了双生兄弟。手下的巴豆,这会生怕他脱离了视线再对自己做出什么来。

    三日后可就要进行围猎了,宇文玄铮重伤未愈,若是想到一直被憎恨的双生兄弟铁定去参加围猎定要生出许多不甘,没准会做出更惨绝人寰的举动。

    所以,他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

    他拿小眼角瞄着宇文玄铮,看着他若无其事的举着那么只望远镜东张西望。

    “哎呀,天啊,我晕了我晕了。”宇文玄铮跳将起来,一只长臂拼命向他挥舞,头却没回,只拿望远镜瞄着一个地方:“你快来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宇文玄朗眯起眼,于瞬间分析了宇文玄铮此举的种种可能性……他该不是招自己过去然后乘自己不备将自己踢滚到山下然后再跟皇上报个失足落山吧?亦或者他。自摔下去,而后嫁祸自己?只是中元节那夜于太子处联合搜宫时,二人好像还建立了一点感情,他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你还磨蹭什么呢?快过来!”、

    宇文玄朗看看同胞兄弟较自己粗上两圈的身材,心里有些没底。

    论功夫,他和玄铮不相上下,可是玄铮比他多一股蛮劲和狠劲。

    二人还是小娃娃时,玄铮只是个身形很单薄的孩子,至少比他矮半头。可是这两年,他的身高突飞猛进,跟吹了气似的强壮起来,近几回的对手,自己已经颇感吃力了。

    宇文玄铮见他不动,急了,一下越过桌子抓他过来:“快看快看,我是不是幻觉了?”

    他一个劲嚷着让宇文玄朗“快看”,自己却抓着望远镜瞄准,宇文玄朗只好目光深远的望向那一片浩瀚林海。

    “看到了吗?”

    宇文玄铮急急道,却不闻宇文玄朗动静,方发觉失误,急将望远镜塞到他手里。

    宇文玄朗见玄铮把这么视若珍宝的望远镜毫不犹豫的给了他,终于放下警戒……宇文玄铮怕是真的遇上什么惊天动地之事了。

    他举起望远镜,左右一搜,旋即定住,而后便失了他一直苦心模仿的宇文玄苍的冷漠从容,脖子越抻越长……

    “看到了吗?那是毛团吗?”宇文玄铮的表情急切而梦幻。

    宇文玄朗举着望远镜纹丝不动了半天,声音终于透出宇文玄苍式的冷漠:“如果我估计的不错,那应该是一头猪。”

    宇文玄铮跌坐在石栏上,大睁着双眼,突兀的额头泛起智慧的光泽,但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节。

    按理,苏锦翎应该不会事先弄头猪和它打好招呼叫它在围猎那天乖乖不动好让她射一下吧?

    他忽然一跃而起,向山下冲去。可是只跑了两步又折回来,一把抢过望远镜,方再次向下冲。

    宇文玄朗踌躇片刻,也飞奔下山。

    ————————————————————

    跟在猪身后的苏锦翎有些不自在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走在前方的猪干干净净肥肥壮壮似乎还有点灵气,不像普通圈养的猪,而且时不时的就回头看她,若是她停住脚步,它也跟着停下来,好像就是期待她的跟踪。

    这不会是上帝派来对她进行召唤的猪吧?或者它根本不是猪?而是伪装成猪的天使?它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是回到前世吗?

    这么一想,脚步愈发缓慢。

    那猪再次顿住脚步,歪头看她,不满的哼哼两声。

    晴空万里,烈日炎炎,苏锦翎却觉得有些惊悚了。

    她退后两步,转身欲逃。

    这时,打对面过来两个小太监。

    本是像两只小鹌鹑似的交颈私语,也曾往这边看过一眼就调转目光,可是就在下一刻又飞转过来,齐齐的,不可置信的盯住那巨大的浑圆,异口同声的变了调子的惊叫:“猪?!”、

    “嗯?”

    那猪好像真的知道自己是猪,这两声惊叫顿让它浑身一凛,屁股一哆嗦,紧接着蹄子抓紧了地,转动着肥大的脑袋目视那两个小太监,口里还发出类似警告的低鸣。

    “哼哼……”

    “快,快去告诉御厨房,他们的猪跑出来了!”、

    一个小太监口里说着,已是挽起袖子奋不顾身的冲上来。

    另个小太监略一犹豫,急忙拔了脚往御厨房那边跑了。

    于是,这边飞快陷入一人一猪火拼的状态。

    那小太监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长得又瘦瘦小小的,只一下就被猪顶了个四脚朝天,却仍不服输的扑上来,还喝斥苏锦翎:“还不过来帮忙?”

    那小太监是新入宫的,自是不认得苏锦翎,否则哪敢如此大胆的命令她?

    苏锦翎方反应过来,可是要怎么帮忙呢?

    小太监已趴倒地上,死死抱住猪脑袋,猪拼命仰头要甩开他。一人一猪在地上转圈,她就在猪屁股后面转来转去。

    想了半天,觉得抓猪尾巴比较安全与文明,于是几次三番的想要揪住猪尾巴将它拖开。可那尾巴灵活得很,她死活揪不到。

    猪的嘶吼很快惊动了巡逻的侍卫,还有不少宫人赶过来看热闹。

    的确,天栾城自建成至今千余年,尚未发生过如此震撼眼球的事件。一时间,侍卫们围成一个圈,均持刀对向中间那二人一猪,却好像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而且那战况时有转移,他们还要小心不要伤到宫里的红人苏锦翎。

    “快杀啊!”、

    那小太监目眦欲裂,唇角已一片红肿,仍顽强的抱住猪脖子不放。

    被拱开再扑上去,然后再被拱开。

    他不屈不挠。

    猪怒了,拖着他乱跑。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抓活的!”、

    然后一群侍卫并宫人便扑了上去。

    也不知是谁这么天才,又不是刺客,留什么活口,难道还指望它招点什么?

    场面顿时陷入混乱,待宇文玄铮二人赶到时,只听怒吼声,惊叫声,欢笑声夹杂着猪的嘶吼声响成一片,时不时的有人从人群中掉出来,仰躺在地,然后弹起,继续奋不顾身。

    苏锦翎已被挤到外围,手足无措。

    那群人你推我攘,全不是要抓猪的模样,否则这么一大堆人还制服不了一头猪?欢笑连连中,竟然还有人喊:“再去弄一头出来!”、

    “御厨房的人来了,快让开……”

    每个人多少都有点衣冠不整,而那头猪经过战斗却精神抖擞,带着挑衅的目光斜睨着奔来的两个人。

    打头的褐衣太监摸着下巴研究半天,摇头:“不是我们御厨坊的猪。御厨坊昨天刚进了五十口猪,都已经杀了,晚膳正准备着……”

    “能不能是你们杀的时候不小心跑出来的?”

    “你当我们御厨房的人都是傻子不成?”那褐衣太监怒了:“牲口自亚松门抬进来时就要过数,杀了还要过一遍,至于这个……或许应该问问东华门当值的侍卫。”

    此刻在场的副侍卫长与今日东华门当值的侍卫之一是。兄弟,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你是说我弟弟能将这么一大活物放进宫中?”

    “依我看,这不是头普通的猪……”褐衣太监继续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

    那猪仿佛听懂一般,得意的哼了两声。

    宇文玄铮一听这动静就不舒服,再见那猪翘起的嘴角似在嘲笑,当即暴怒,一把抽出一个侍卫的刀:“什么普通不普通,还不就是头猪?”

    白刃一闪,眼看着那猪就要血溅当场。

    “刀下留……猪——”

    打甬路尽头飞奔出个蓝衣太监,正是吴柳齐的徒弟李全生。

    “皇上说,不能杀……”

    按理这等小事是不至于惊动皇上的,而今皇上竟然派来专人要留猪一命,难道它真的不是一头普通的猪?

    李全生刚飞奔到前,众人便把他围住,急切的想知道此猪到底是何来历。

    而此刻,忽然一阵马蹄声急速传来。

    两匹骏马,一黑一红,两位佳人,并没有着骑马装,而是长裙宽袖,如两片耀目霞翩然而来。

    众人皆目瞪口呆见二人飞速驰来,终有人喊了一声:“皇宫内院,不得纵马……”。

    然而话音未落,穿紫红薄绡百褶衫的女子利落的翻身下马,广袖一挥,只听一声脆响,那侍卫抚着脸颊,好像尚不知这一瞬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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