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夫人来到前院,一个中年男子笑着说:“喂,骚狐狸!没把我的马弄丢了吧?”
白玫夫人妩媚一笑,挪动着小碎步走到男子到面前:“哟!我说陈大少爷,女人是用来疼的,有你这么叫的吗?”白玫夫人说完便将右手轻轻放在男的胸膛上滑动起来。
这时白玫夫人左边的长发垂到了脸前,让头发挡住了半边脸,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她脸上的疤痕。
中年男子一听,顿时开怀大笑,立刻伸出右手一拉,将白玫夫人搂进了怀里:“要不疼你,我又怎么会任由你将我的马骑走呢?不过今晚我得罚你十杯才行!”
“行行行!”白玫夫人娇答答的从男怀里挣脱了出来。
“不过今晚你们兄妹俩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呢?”这时才注意到,原来男身边还有一位姑娘,这姑娘脸型圆胖,肤色黝黑,可能是常年在外跑镖造成的。
“废话,我当然要你陪,我妹妹嘛!你把最俊俏的小白脸找来就行!”
“哥。。。。”
“有话回去再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走吧!”男说完又上前搂着白玫夫人向右边的楼房走去了。
他妹妹却跺了一下脚,扭了一下身:“每次来都那么果断,从来不问问人家喜欢什么类型的,哼!”
白玫夫人将这兄妹俩人带进一间客房后,便笑着道:“你们先稍坐片刻,我这就去上酒菜来!”
男一听,顿时不爽了:“不行,今天你那里都不能去,上次也是说去拿酒菜,结果一去不复返,这次不能再依你了,你还是唤个下人去办理吧!”
白玫夫人一听,顿时白了他一眼:“行行行!我不走!你就安心的坐着吧!”
白玫夫人话音刚落,李魁正好往门前走过,白玫夫人顿时喊住了他:“十八!你去后院将三六九喊来,然后通知厨房上一桌酒菜!”
“好!”
“要快点哦,别让陈大少爷久等了!”白玫夫人对着李魁的背影又叮嘱了一声。
李魁走后,白玫夫人又坐回了男子身旁,男立刻抓住白玫夫人的手:“哈哈哈!数日不见,没想到你的手还是这么嫩!这么有质感!”
“讨厌,每次来都变着法来吃人家的豆腐!”白玫夫人娇羞的轻轻捶了男的胳膊一捶。
就在男子和白玫夫人打情骂俏的时候,李魁冲进了后院。
李魁进了后院后,也不进吴邪的房门,而是在外面大声喊道:“三六九!三六九!”
吴邪一听,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便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快!妈妈要你去接客呢!”
吴邪才出来,李魁便大声喊道,接着扭头就要走。
“李李魁大哥,你等等!”
李魁一听,顿时停住脚步,转过身不耐烦的道:“怎么啦?不想去啊?”
吴邪慌忙走到李魁的身边:“不不不!大哥误会了,我是想了解一下那陈镖师的
情况,不了解顾客,我怕将生意搞黄了,这样不但砸了咱们天上人间的招牌,也丢了你们的脸啊!”
李魁本来对吴邪很有意见,但是听他左一声大哥,右一声大哥的心里很是舒爽,所以便瞪了吴邪一眼说:“不是我说你,论资历,你没我长,论身体条件,你没我好,以后前辈们说的话要好好听,要听进去,对你没坏处的!”
“是是是!”吴邪连连点头,心里却暗暗叫苦:“我吴邪为何堕落到被一个做鸭的训话的地步啊?”
李魁看他态度诚恳,于是便接着道:“你听好了,离京州城不远处有一个陈家堡,这陈家堡世代以押镖为营生,陈家个个身怀绝技,忠肝义胆,所以陈家的口号是“镖在人在,镖失人亡!”,这陈家老爷子“陈惊天”膝下有一对女,男的叫陈真,女的叫陈尘,陈老爷子每次押镖都要带上陈真和陈尘,一是为了磨练陈家未来的接班人,二是他认为他们只有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是人都知道,跑镖不但凶险,而且还要经受风吹日晒,苦不堪言,陈老爷子心疼自己的儿女,于是每次押镖回来,他都会将陈真和陈尘送来天上人间发泄一番,而他自己却提着一壶酒坐在门外守候!”
吴邪听完后简直惊呆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禁挠了挠耳朵,他简直不敢相信,世间还有这等父亲,既然送自己的儿女来嫖妓
“好了,不和你多说了,你赶快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记住,是右边一楼第一阁房间!”李魁边说边走,急着去准备酒菜了。
看着李魁的背影,吴邪无奈的摇摇头,接着深深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也走出了后院。
当吴邪面对女妓所在的楼房时,他不禁愕然了,这第一阁是往左边数起呢?还是往右边数来?
“管它的,先去最左边那阁再说!”
吴邪想罢,便往最左边的那阁客房走去了。
“哐啷”一声,吴邪推开了最左边的房门。
吴邪推开房门后,便看到里面有两个男人同时抱着一个女,而且其中一个男口中还埋怨着:“都是那个死和尚,为了天天烤鸡给他吃,让我们都破产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兄弟两人一起喊一个!”
另一个男却笑道:“别埋怨啦,等从他口里得到阴阳扇的”
男看到吴邪后,立刻打住了话题,然后冲吴邪喊道:“小兔崽,找死吗?敢打扰爷爷作乐,还不赶快给我滚!”
吴邪看走错了房间,于是立刻赔了个不是,退出去后将门拉了上来。
“和尚?阴阳扇?”吴邪开始琢磨起刚才听到的话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原来你在这里啊,你再不过去,虎妞就要拆了这楼房了!”白玫夫人突然从一边跑来,直接拉着吴邪就走。
原来李魁说的第一阁是右边第一阁,并非从左边数起。
吴邪随白玫夫人进入右边第一阁后,陈真眼睛一亮:“我说美人,什么时候又招来了一个小
俊郎?不过是不是太单薄了点?怕经不起我妹妹的折腾吧?”
陈尘一听,立刻拐了陈真一下:“哥!”
陈真顿时乐得哈哈大笑。
白玫夫人将吴邪按在陈尘身边坐下后,自己又坐到了陈真的身旁。
吴邪坐下后,陈尘便一把抓过他的手,但是她很快又将吴邪的手放了。
陈真不解:“虎妞,怎么了?”
因为陈尘长得丰满,肤色黝黑,所以陈真平日都喊她虎妞。
陈尘叹了一声:“他的皮肤太好了,摸着他我有一种自愧感,所以”
“吱!”
就在虎妞感叹之时,房门开啦了,只见李魁端着一块方形木板,木板上又放着几道菜和一坛酒,看着完全没有一点吃力的样。
李魁一出现,虎妞两眼顿时发光,就像看到了一道自己最喜欢的佳肴。
李魁似乎也发现了虎妞的表情,于是右眼一眨,向虎妞抛去一个媚眼,羞得虎妞立刻低下了头,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
李魁抛完媚眼后,接着向吴邪轻蔑的撇了一眼,这意思很明显:“怎么样?看到我蛮王的魅力了吧?”
吴邪虽然不在意这些,但是自己堂堂美男却输给了一个满脸横肉,胡拉撒的丑鬼,他心里有点不服气,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得不让他知难而退。
李魁放好酒菜后并没有离去,而是“唰”的一声,将上衣撕破,接着便露出胸前两块凸起的胸肌和结实的六块腹肌。
这还不算,李魁接着双手一捏,胸部一用力,两块胸肌顿时像大象的耳朵一样闪动起来。
看得虎妞是心花怒放,口水是咽了一口又一口。
“哈哈哈!看来你找来的小白脸不吃香啊!”
陈真似乎也看出了其中奥妙。
白玫夫人瞪了李魁一眼,似乎在责怪他无事生非,但是陈真都开口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再说这样也能让吴邪脱身,于是白玫夫人立刻对吴邪道:“真没用,到嘴的生意都让人进屋抢走了!”
吴邪一听,顿时哑口无言,一副无辜的样子。
“呵呵,好啦,白天因为你,所以我才借陈少爷的马匹一用,本来想借这个机会,让你好好的伺候陈姑娘,以表谢意,既然陈姑娘对你没兴趣,那你自罚一杯,然后速速离去吧!”白玫夫人看着吴邪那副无辜的样子,忍不住笑道。
吴邪只好酌了一杯酒,接着敷衍了陈真一句,一口而干,随后不甘的看了一眼李魁,走出了房间。
吴邪出来后,不禁苦笑一声:“吴邪啊,吴邪,你连做鸭都这么失败,可悲,实在可悲啊!”
但是当他看到最左边的房间时,他心里顿时起了一个念头:“那两个男似乎对阴阳扇很了解,对!我得去探探那两个男的口风,我必须尽快拿到阴阳扇才行!我不要堕落!我要强大!”
吴邪念想一起便匆匆回了后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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