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接到律司扬的电话,连忙赶了过来,用体温计一量呀,都烧到39度5了,再不赶紧退烧,恐怕都会有危险。
“他这是发高烧了,而且烧的挺严重的,我看你这边先准备毛巾和温水给他物理降温,然后用酒精搓一搓他的手心和脚心。”
“医生就这样就可以吗?用不用给他打点针什么的?”
“真是肯定要打的,我先给他打一个退烧针吧,不知道,她今天食欲怎么样?如果没有吃东西的话,抵抗力会更低,这样的话更不利于康复。”
因为一听说严宴病了,宴诗莹和小吕两个人也赶紧来到了卧室,这个时候听到医生问严宴今天吃饭怎么样,宴诗莹赶紧对医生说道。
“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说是昨夜没有休息好,要一个人在卧室睡一觉,所以我们也就都没有打扰她。”
“那这样空腹打针也是不好的,还是抓紧物理降温,然后我给他打一个退烧针,等他醒了给他喝点稀粥,吃点清淡的。”
律司扬让宴诗莹和律司澈回到自己的房间,决定自己一个人照顾她就可以,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律司扬看着严宴一个人在这静静的睡着,心中觉得无比的愧疚,都是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才害得严宴一夜都没有睡,现在又生病了,现在还是好好照顾他,等他有点好转,我再慢慢的跟她说昨天的事情。
就这样律司扬不停的为严宴进行物理降温,没事给他换换毛巾,搓搓手心和脚心,几乎一夜都没有睡。
终于第2天一大早,严宴渐渐的清醒了。
“水我好渴,我想喝水。”
律司扬此时正趴在床边,紧紧的握着严宴的手,也是快要早上的时候才刚刚睡了一会儿,这时听到了严宴的声音连忙起身。
“好,你等我,我现在就去给你倒水。”
律司扬走到茶几上,给严宴倒了一杯温水,扶严宴起来,慢慢的喂给她喝。
“严宴你好点了吗?你现在还哪里难受?你知不知道你昨夜发烧烧了一宿,我都快担心死了。”
“我好多了,没事的,你放心,你一夜没睡都得照顾我么?”
“是呀,我不停的给你搓手心脚心,就是想让你赶紧退烧,你昨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我现在下楼赶紧吩咐厨房给你熬一点稀粥,你吃点清淡的,这样的话身体也能舒服点。”
律司扬连忙起身往楼下走去,吩咐厨房做了一碗粥,再炒几个清淡一些的小菜,自己吩咐完又返回卧室。
“严宴你快别坐着了,再躺一会儿,等一会儿喝了粥,你再好好的睡一觉,医生说了,只要你退烧了,就没什么大事了,只要多喝些温水,按时的吃饭,过两天你就好了。”
“好辛苦你了。”
律司扬看严宴这冷漠的语气和表情,他知道他就是没有放下那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他现在还病着,自己要不要把这些事情说给他听,万一严宴听完之后更加的生气了怎么办?
“严宴关于那天晚上的事…”
“律司扬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只是喝多了,你如果想和他在一起,你俩早就在一起了,又哪里会轮上我?”
“不是严宴,我还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昨天晚上林玉娇说他想在你我结婚之前,最后一次体验一下小的时候我陪他出去的场景,从今以后他会拿你当嫂子认真的对待,我听他这么说,便与他多喝了几杯。”
严宴没有继续阻拦律司扬,其实在他内心深处,他也是希望小孩给他解释一下,毕竟两个人心中如果有了疙瘩,这段婚姻来说也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炸开来。
“然后我们两个都喝的有点多了,害怕家里面担心,就近找了一个宾馆,开了两个房间,毕竟想着再找代驾,两个人在车上那喝多了样子让人家看见也不太好,谁知道这么巧,手机就没有电关机了,到宾馆以后我就睡着了,也就没有给你打电话。”
严宴听律司扬这样解释,其实他是相信他的,因为毕竟律司扬是一个高冷的,高高在上的总裁,在自己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也是对自己不屑一顾,好像天生对女人就有免疫力一样,虽然自己知道林玉娇对律司扬有着别的想法。
但是严宴觉得律司扬应该是没有这样的想法的,要不然也不会和自己结婚,毕竟无论从家家庭实力还是认识的时间长短,自己都是没有优势的,所以律司扬一定是真心爱着自己的。
现在律司扬亲口解释了,那么自己心中的这一个疙瘩也就解开了。
心情好了反而感觉到自己的病也好了,奔赴厨房把熬好的粥端上来,律司扬喂严宴一口一口的吃,严宴觉得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加幸福的时刻了。
休息了一天,严宴烧也退了,体力也恢复了,所以晚上就没有在房间吃,而是到餐厅去和大家一起用晚饭。
宴诗莹和律司澈看到律司扬和严宴两个人毫无芥蒂的恢复了往日的幸福的光景,都觉得心中无比的欣慰是呀,夫妻哪有隔夜仇,有什么想法说出来误会澄清了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可是林玉娇看到这一幕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呢?自己计划的这么完美,没想到到最后,律司扬却告诉他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只怕自己以后单独再想约律司扬哥哥出去,那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
所以说他要趁着这个机会和律司扬好好的相处方面,这样的机会并不是什么都有,所以说他一定会把握好这次难得的机会。
可是他总是那么忙,忙着公司的事情,忙于家里的事情,自己总不能够这样不懂事,总是缠着他。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严宴却依然幸福的跟律司扬哥在一起,这让林玉娇怎么才能咽得下这口气?
于是林玉娇片计划着下一步的行动了,既然律司扬那边没有什么突破,我也只能在严宴身上赌一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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