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杰闻言,忍住心中的痛苦道,“欣雪,难道在你心中我们之间竟是君子之交?”
“难道不是?”冷欣雪道。
杨思杰辩解道“难道不是……”
“那是以前,你我之间自从我这次醒来后便只能是君子之交。”冷欣雪打断杨思杰的话道。
闻言,杨思杰看向杨丞相和杨思涵,“父亲,你可涵儿可以先离开会儿吗?”
见杨思杰如此说,杨丞相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于是道,“正好我与涵儿也有事,既如此,冷姐杰儿你便好好款待,切莫让人说我相府待客不周。”
言罢,便起身道,“涵儿,该走了。”
说罢,便起身离开,杨思涵见此,也迈步离开。
见杨丞相和杨思涵离开,杨思杰又朝幽竹示意,让幽竹与所有下人都退下。
冷欣雪见幽竹带着一众下人退下,于是道,“说吧,将所有人都支开有何事?”
“你果然了解我。”杨思杰道。
冷欣雪闻言皱眉,不语。
见冷欣雪皱眉,杨思杰道,“你我当真回不去当初了吗?”
“当初你不一直说你为我起名冷欣,就是希望我心如石般冷吗?”冷欣雪道。
杨思杰闻言,轻叹了口气,“我之所以将众人支开,就是想与你好好聊聊。”
“你当真要走?”冷欣雪见杨思杰如此说,便道。
“你希望我是走是留?”杨思杰问道。
“我?我自是希望你留。”冷欣雪道。
闻言,杨思杰唇角微勾,“可以不解释你为何希望我留吗?”
“可以。但看在以往的情谊上,我奉劝你一句,莫要再自欺欺人了。”冷欣雪轻点了点头道。
闻言,杨思杰苦笑了笑,道,“既然姐希望我留下来,那我便留下来吧。”
不待冷欣雪回应,他又道,“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可以留下来陪我坐坐吗?”
冷欣雪听及此,面色一冷,“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见冷欣雪面现冷色,杨思杰又道,“姐当真这般绝情?”
“杨公子,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欣雪作为女子不适合与公子在此处闲谈,不然恐会有损欣雪名声,还望公子见谅。”冷欣雪神色平静道。
杨思杰见此,心知她这是在避开话题,于是道,“你现在当真连陪我坐坐都不行了吗?”
“我早已不是以前的我了,当冷欣在变成冷欣雪的同时,心也随之变了。”冷欣雪道。
闻言,杨思杰苦笑了声,“看来终究还是不可能了,我做了这么多,终究还是为他人做嫁衣。”
杨思杰口中的他人,冷欣雪自是不知,可这话若是让除了冷欣雪之外的任何人听见,都会知道他口中的他人所指之人便是楚文华。
冷欣雪在楚文华受伤之后照顾其之事,现如今可谓是京都人人皆知了。
可只有当局者才知道冷欣雪这般做只是想与其抛清关系,不再有所牵连。
但见冷欣雪道,“不知杨公子此言何意?难道公子不知此番话会损了欣雪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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