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回门,礼物是豆陈氏准备的,这些付昔时不管,也不出银子,以后她可要把银子紧紧握在手里,财政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才是最重要的。
前世不是有句话,经济独立,才有话语权。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老公有你要还得伸伸手,伸手姿态就低了。
更何况如今爹没有娘没有,老公也没有,得靠她自己赚银子。她可不想像前世的亲妈那样,赚的银子都在渣爹手里,人家来个真爱,自然想和真爱过富裕日子,哪里会考虑糟糠之妻和亲儿女吃什么,反正糟糠会养活儿女。
小两口回门去包家,付家暂时还住在那里。
付温氏做了一桌菜,迎接女儿女婿,女儿容光焕发,女婿满脸红润,俩人进门欢快的声音。
“外祖母,爹,娘,我回来了。”
“外祖母,岳父,岳母,我们回来了。”
付温氏迎上去,笑眯眯道:“一早上原海门口等着哪,快进屋,喝点热茶。”
接过女婿手里的东西,见豆渣去搀扶女儿,付温氏微笑点头。
包姥姥招呼扶着外孙媳妇进里屋的外孙:“豆渣,帮外祖母干活。”
豆渣哎了声出来,对付温氏说:“麻烦岳母照看小昔,我去干活。”
付温氏知道包姥姥是让她们母女说话,她进去给女儿倒了茶,付昔时说:不用,我不渴。”
付温氏坐在床边,问:“认亲那天怎么样?”
付昔时回答:“就是吃一顿,给礼物。”
把四个豆给她的银镯子说了,边说边笑:“那是怕我以后拿银镯子扎她们,初二那天,我把豆老三的手扎的留疤了,活该,让她们张巴,以后还敢打人,我不拿木簪,拿棍子。我想好了,我得随身带棍子才行,不然没东西用手打人太费劲。”
付温氏乐道:“你还打上瘾了?我看以后她们不会敢。”
“几个豆估计不敢,可是那胖横肉不一定,娘,我给你说,她可傻了。”
付温氏知道胖横肉是豆渣他娘,女儿从来不称呼婆婆,给她说都是胖横肉如何如何,要不就是三角眼如何如何。
“我以前从没叫过她娘,就认亲那天行礼叫了一声,然后吃饭,她故意不和我一桌,和孩子们一桌。我想起娘说的话,该哄着就哄着,说几句话,又不费事。然后我给她倒酒,说娘辛苦,娘猜怎么着?那傻货说什么?”
(ex){}&/ 付昔时只好继续坐床上,这时包姥姥进来,问:“小昔想吃什么?我让豆渣去买。”
“不了,我娘说外祖母准备了一桌菜哪,不用外面买,我就吃家里的。外祖母,刚听我娘说铺子的事,我要去看,我娘不让。”
包姥姥坐下,说:“你可别出去,天还冷,该受凉了。那个铺子在烧饼胡同路口,往东有个叫小南街的不长的街道,那里开了几家店铺,彭家烧饼就在那。”
付昔时道:“我知道,豆渣带我去过好几回,那家烧饼好吃。”
“烧饼胡同就是因为彭家祖上在那做烧饼起的名,后来铺子搬到小南街,因为那直通东大街。我就瞅上是挨着小南街,是房主隔了间租出去,后院人家住着,我觉得挺好。两间,一间卖货,一间你爹娘住,小昔娘要是舍得,让小云和原海住我这,陪我这老婆子,不然我一人病了都没人起来倒杯水。”
这样说,付温氏能说啥,也知道包姥姥故意这么说,她有闺女外孙女,真有病哪能轮到付家人伺候?
付昔时明白,故意说道:“我看行,就让小云和原海住这,白天去铺子,晚上回来,又不远,走一会就到了。”
豆渣进来,听到这话说道:“小昔,那个铺子不错,我刚和原海去看了,要是卖卤肉最好,离东大街不远。”
付昔时对母亲说道:“豆渣比我熟悉这一片,他没少逛街买好吃的,他说好就是好。”
付温氏说:“一会问问你爹,我听你爹的。“
这会也不能决定,包姥姥问了问豆家,给付昔时直夸付原海和付昔云,说小小年纪懂事。
对于豆家的买卖,目前还是在包姥姥这里坐,这两天豆渣接受,张疙瘩五个在豆家干活,付昔时是不能干重活,调个卤还是可以。
包姥姥见外孙媳妇神情还好,她没问认亲那天如何,自己的闺女自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不会说软和话,也不会低头认错,没准还来句话让人堵心。
见付昔时面色好,她放心出屋,又把豆渣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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