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郡王似乎有探去的不轨之心。
三哥也是来回跳脚,没的安宁的时候。
八弟九弟十四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一起……十三老是往八弟那边跑。
局势混乱,他都看不清,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
翻看历史,还未曾有这种时候。
不过,却跟初唐之时稍稍有些相似。
太宗皇帝下面几个儿子不管太子李承乾,李泰,李恪,或者李治,都不是常人。
但是,最后夺了皇位的却是李治。
老而不死是为贼,皇阿玛……四爷觉得他这么比喻是不对的,只是现在的情况,却真的如此。
如今的太子跟李承乾尤为相似呐,太子最近的作为,应该是厌倦了。
“爷,您今日若是没事儿,咱一起出去赏花?”瞧着四爷脸色愈发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祁玉笑吟吟说道。
一方是为了让四爷转移心神,人的心思太重,会猝死的。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外面风景正好,若是她自己出去,肯定是不被允许的。
但是若有四爷带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四爷刚才说的话,那意思不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出不去了么。
“赏花?”四爷反问。
“对呀,听说城外西山栽着一片桃林,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不少姑娘踏青赏花……”
“歇一会儿吧,你已经不是姑娘了。”四爷说完,在兰芳阁又是坐了一会儿,才带着苏培盛去外院。
花厅里的祁玉福身将人送出去。
心里有些郁闷,好好的十里桃林看不见了。
四爷这样忒不解风情了。
而且还说她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为什么不是姑娘,这男人心里没点a数吗?
人都说枕边风厉害的很,她说的怎么就不管用了,难不成非得在事前儿事中或者事儿后说吗?
拿着镜子照了一下,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端的是一番好颜色,回头看向葛金:“你说,你家主子没有祸国殃民的潜质吗?”
葛金眉头抖了几下,左右看看,偏厅里除了她也就是只有一个快睡着的满儿,心里松了一口气:“格格,您要不还是去弹琴?”
{}/ “格格,您累不累奴婢给您捶捶腿。”
“不累,不是让你剪上几朵花枝插在花瓶里吗忘了?”祁玉寻了个话题问了起来。
满儿脸瞬间就变成了红色的。
倒不是忘了……
而是,那穷酸的花怎么能插在兰芳阁呢?
或许,现在格格觉得那樱花不穷酸了?
想着这些,满儿又打了一个呵欠。
祁玉笑笑不说话,就看着满儿不停打呵欠。
别说,还真的是种煎熬了。
荷塘对面,福晋带着大阿哥散步,弘晖身体好了以后,就没停止过锻炼。
毕竟,谁生那么一场大病,都会重视起来。
弘晖指了指满儿问福晋:“额娘,她怎么了?”
“……”福晋看了一会儿,‘噗嗤’掩唇笑了起来。
怎么了,困了呀!再看看舒穆禄格格,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就让人一直打呵欠……也是厉害了。
“她困了,困了就这样。”福晋说道。
“哦。”弘晖知道满儿是困了,但是困成这个样子的,讲道理,还真没有见过。
当然弘晖也不会去问困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去睡……
能为什么,当然是主子不允许了。
“以后犯错,就罚三天不许睡觉。”弘晖觉得自己学到惩治那些不听话下人的法子了。
打人的话,是不想打的,造孽。
骂人,身为龙子龙孙怎么能骂人了。
惩罚不让睡觉就挺好的。
……
福晋听了弘晖的话,脸上的表情稍稍纠结一下,三天不睡比受刑还严重呢!正常人谁能熬着三天不睡呢。那精气神消耗的,可不是一两天能补回来的。
不过,福晋也没有提醒。
毕竟,大阿哥那边儿的下人越发不成样子,让大阿哥自己磋磨一下也是好的。
福晋带着大阿哥离开荷塘。
祁玉自然不知道福晋刚才有从这里经过,就算知道了,也得当成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用行礼了。
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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