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近月很美,嘚瑟的连艾希那丫头连禀报一声都没有就返回金威都没理会。按理说这是藐视主帅,但是艾希是自己儿子的心尖尖,自然不能拂他的面子。而且这一战斩获牙章汉王。那就是奇功,比解围金乌大得多的奇功!看来自己城主的位子越来越稳。
指派张近川整理战场,张近月喝口水歇息一下,这几天不只是身体,精神上也疲乏。毕竟面对的是东图的牙章汉王。名声摆在那里,说不慌是假的。
蒋炳坤在旁边笑嘻嘻陪着心:“卑职把土得麦加押到,请城主处置。”
张近月道:“押上来,让本帅看看这牙章汉王的威风!”
土得麦加已经没有了刚到金乌的意气风发,显赫的金盔不知丢到哪里了。鱼鳞铠甲也失去了光泽,富态的脸上倒是干净依旧,只是那一抹疲惫悲哀怎么也掩饰不住。
“张将军。”土得麦加开门见山:“我要求见你们陛下。”
张近月笑道:“这是自然,你是贵族,血脉尊贵,我自会好好送你去见陛下,自有陛下定夺。”
土得麦加躬身一礼:“谢谢张将军。令公子是本王所见第一天才,看来金威张家要复兴了。”现在说几句好话给张近月一个好印象,以后在大业也会好过一点。
张近月微笑:“借你吉言!”
一个信使飞马而来,一跃下马,禀道:“金威大少急信。”
张近月接过书信打开看了,哈哈笑道:“好贪心的子!还得陇望蜀了!看来本帅还要劳累几天了。”
土得麦加也是宿将,更是军事首领,一听就明白张近月的意思了,不由脸色一白,他可是明白自己的情况,现在东图境内西部几乎是空白期,走马可定,就是最大的要塞水城也只三千兵马,还是驻守的治安军,大业如果打进去,自己以后就是被赎回去,闯了这么大漏子,也是没脸呆在朝堂了。
张近月让温向天清理战场,自己带了张近川、蒋炳坤亲帅一万骑兵,杀出边界,直取水荃镇!
如果大少在,可能会分兵三路,各下一镇,最后在水城会兵,也不是张近月不知兵,而是习惯,张近月是谨慎,即使遇到东图埋伏,自己一万精锐,也可以全身而退。
纵然这样,东图也来不及部署防御,张近月轻松把水荃镇、水吟镇、水月镇,纳入囊中,兵势直逼水城城下。吓得东图紧急飞调翼龙军救援,张近月却在水城露了一面,然后见好就收,回了金威。
随着土得麦加被解往京城。大少之名响彻大业,以少年之身先破元子都,后在金威挖了好大一个坑,把东图的牙章汉王掀翻在地。不是天才又是什么?
对于张家的崛起,几家欢喜几家愁,大业皇帝龙拓谷是最不开心的一个,估计他的忧愁不次于土得麦加。
以前的张家就是大业皇帝的肉刺,幸好那时候张啸天自废武功,为了展示忠心,弄了个不设防的金威。加上朝廷明里暗里的打压,终于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成想刚松一口气,张家又起来了,而且大力修武,那个张明就是一个军事天才啊!
不行!必须除去此子!
龙拓谷打定主意,宣旨:“传国师悬灯大师!”
悬灯大师是大业仅有的一位四阶魔法师,而且是最暴烈的火系魔法师。更兼智力超群,是大业的智囊之一。
“参见陛下!”悬灯大师微微躬身,这就可以,依他四阶魔法师的身份,就是任何一国皇帝也不能让他参拜。这是魔法师的尊贵身份。
龙拓谷说的很隐晦:“现在金威张家崛起,孤恐怕以后尾大不掉,又祸起萧墙难以控制,所以未雨绸缪,请大师指点一二。”
悬灯大师点点头:“陛下深思远虑,不过不必过于担心,张家兴起,不过全靠那个张明,而张明年仅弱冠,日后风吹雨打,谁也说不清会遇到什么事情,说不定天妒英才,折了也未可知。”
龙拓谷赞道:“大师睿智。只是孤寝食难安,请大师解惑。”
悬灯轻叹一声:“陛下这是要悬灯身染因果啊,罢了,罢了,悬灯就沉沦一次,替陛下解了这个心结。”
龙拓谷躬身一拜:“大师大义,龙拓谷一定回报!”
悬灯在大殿里踱了几步,果然是智者不难,道:“下月就是祈恩大典,不如陛下把张明报上去,代替大业祈恩。”
龙拓谷蹙眉道:“那个张明可是个奇才,如果他战胜其他各国天选者,那岂不是替人做嫁衣了!”
悬灯笑道:“祈恩大典千年以来,陛下可看到哪个天选者进了古墓全身而退的。他张明再天才,难道是千年一遇的?”
龙拓谷咬咬牙:“就以大师,来人,拟旨金威!”
悬灯却微微摇头道:“悬灯沉沦,要冥思三日,洗涤罪过,拜辞陛下。”
龙拓谷也躬身回礼:“送大师!来人,取黄金万两以作大师修炼材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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