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是‘势’吗?”白珏问。
“什么?”杜克一脸懵逼。
“鬼你这个搭档”酒保大叔什么话都不想说了,这个叫杜克的少年是嫌命长吗?
“我会考虑到城里就把它卖了的。”
“这种话应该我说才对!”
“连‘势’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不要当杀手为好,连武者都别当最好。”酒保点头说道。
“那什么是‘势’?”杜克脸上好像写着“那是个什么东西”。
“‘势’是武者的特有技巧。”酒保拿出一瓶麦酒,把酒倒进酒杯里,“就像法师的魔力一样,可是魔力是消耗品,‘势’是耐用品。魔力用完了,法师就无法牵引元素用不了魔法,而‘势’更像是自身的一部分,用出去又能吸收回来,就算没有体力但是也能用‘势’。”
酒杯里的酒好像被插入无形的吸管,被吸入酒保的口中。
“‘势’在大师级以下的武者中有两种用途,一种是感知,可以感知到三米内的东西,三米外‘势’就散了;第二种是强化,它可以强化自身的能力,攻击力、速度、防御力都行,主要是形式不同而已。”酒保的手指发出淡淡的光,然后往桌子上轻轻一插,桌子被插出了一个洞,“这是强化防御的一种方式,在强化了防御的同时强化了攻击。”
“厉害,我还以为能打得过成年人就行了。”
“强化方式呢是将自身的‘势’压缩,压缩得越防御力就越强,而速度和弹跳力是快速的将‘势’压缩和释放。”
“那我也可以使用‘势’吗?”杜克兴奋的说道。
“当然,三个银币谢谢。”酒保伸手要钱。
“可以!”杜克很豪爽的掏出三枚银币,白珏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在这个大陆上随便找个人问十有八九都可以答出来的问题,他却给了酒馆这商三个银币,三个银币可是够一个普通家庭衣食无忧的生活一个月了。
底层的武者们都很穷,他们虽然每人一个月可以赚十个银币,但是武器保养,口粮,帐篷,中介费,信息费,再加上他们每次回来都会喝酒庆祝,所以一个月下来也就一两个银币的盈余了。
“那你可以教我吗?”杜克两眼放光。
“不可以,我还有工作要做。”酒保拒绝了少年的请求,“而且你不是还有个同伴吗?”
“对啊,搭档你教我怎么使用‘势’吧。”
“谁是你搭档啊?”白珏装作不认识他,在没知道杜克的性格和底子之前白珏还对杜克有点兴趣,可是知道这家伙的底子之后,他就想彻底和他撇清关系了,记得以前老师曾经讲过,这种人如果答应他那么他就会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杜克把一个钱袋在白珏眼前要得叮当响,“不当搭档也行,可你要教我三个月。”
在一辆载满了武者的马车上,白珏正襟危坐的坐在车上闭目养神,而杜克却像一个第一次进城的孩子一样东张西望。
白珏没法不答应,杜克出的价钱太诱人了,看来之前说是平明看来是误判了这家伙的底子,一出手就三十枚金币,这种冤大头很难见到。
三十枚金币别说是找师傅教了,就是杀人越货都有大把的人给他卖命。
“我说陆地上真好玩!不像水里那样,不是蓝色就是蓝色。”杜克兴奋的说,在车上的其他武者看来这子就是典型的拖油瓶,虽然是其他种族的,但也稀奇不到哪去,车上还有一名兽族武者。
武者们大都奉行沉默二字,在武者的心里老虎是很少吼叫的,聚在一起喵喵叫的那是猫。虽然他们也都厉害不到哪去,但是自尊起码还是有的。
“别搞得气氛那么僵啊,你们脸上都是一副欠了钱的样子。”无知总是使人快乐。
一名剑士用手指弹出剑刃,寒光照到杜克的脖子上,很不巧的车上的人都是性格阴沉的家伙。车上的一行人包括白珏都亮出了武器,杀气在车厢内升腾。
“喂!你们别在这里打起来!这马车花了我五枚银币呢!”车夫向后面危险的那群人吼道,那群人纷纷收起了武器。
“谢谢你啊大叔。”
“伙子,你这样会死的很难看的。上次那个话痨被剁成肉酱喂狗去了。”杜克脖子发凉,车夫眼里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看来那是真的有发生过的事。
咕噜!杜克咽了一口唾沫,自己再皮下去怕是要凉。
白珏正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转职,他在两天内碰见了两个性格有问题的人,自己见到的杀手还不到二十位就有那个黑衣男和这个逗比,看来这种人也许在杀手这个行业里占的比例非常大啊。
“中午了,让马休息会吧。”车夫在一块草地上停下,然后给马喂食。
“白珏,我们下车去看看。”
“不要。”白珏在车上啃起了干粮。
杜克欢快的跑着,活像一匹快乐的公马。
本来以为七天都不和别人交流太多的杜克是个阴沉的家伙,可是这家伙只是为了保持那个神秘感才这样的,他也没想到七天来没人问过他为什么这样,“青春期就这样。”酒保大叔说。
“对了,为什么有普通人混进车里啊?”一名背着弓箭的女性问道。
女性值得磋商,因为练武的女性除了剑士、刺客和弓箭手以外都是和那些彪形大汉差不多的体型,这名女性虽然没到那个级别,但是双手的肌肉就很
“还能怎么样,这子出钱多呗。我记得弓箭手没这么多肌肉的吧?”车夫说道。
“我以前是战士。”那名女性捂脸。
“这样啊”
“车夫,还有多久才到石城啊?”白珏问。
“你能管好你同伴吗?”车夫指了指欢快的杜克,“我车不能保证他在到站之前被人大卸八块。”
“我会的。”
“还有一段路,从蓝宝石刚绕道石城说是挺近但也是挺远的,估计傍晚就能到了吧。”车夫往草里打了个鸡蛋,“喂!那个混子!别玩了!”
杜克上了车,后面的一段路途十分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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