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霆说到这就停下了，不继续往下说。牙儿咬咬牙，识相的立即点头答应：“既然皇上有事和臣妾商量，臣妾自然有时间。”
慕容霆见目的达到，也不为难牙儿，大手一挥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是。”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并且关上门后，慕容霆才站了起来，朝着不远处摆满奏折的书桌方向走去。
牙儿不知道慕容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默不作声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到了书桌边，慕容霆径直坐下，头也不抬的朝着牙儿招了招手：“替我磨墨。”
牙儿虽然心里不怎么乐意单独和慕容霆相处，可是再怎么样慕容霆都是皇帝，她再怎么都不能违抗她的话。
她低声应了一声“是，走到慕容霆身边默默磨起墨。
待到慕容霆批阅好了几本奏折后，突然出声问牙儿：“今天见到你父亲，说了些什么？”
啊？
牙儿傻眼，手上磨墨的动作一停，心想看慕容霆人模人样的，不会还有打听别人父女谈话的癖好吧？
她老大不乐意的回答道：“就说了些妇女之间私密的事情。”
她原想这样慕容霆就不会继续问了吧，没想到她远远低估了慕容霆。
几乎是在她说完之后，慕容霆就紧接着继续问：“哦？什么叫私密的事情？”
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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