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萍比浩大三岁,发育得好,一双免儿把衬衫儿撑起老高。
“姐,我回来了。”浩从背后抱住赵萍,在她耳根后轻轻嗅着。
赵萍身上散发出的少女气息让他迷醉。
“别跟姐闹,快来剥豆荚,晚上做番薯汤。”赵萍说。
“姐,你就不能做点好吃的吗?天天番薯汤,我一听胃口都没了。”浩抱着赵萍不放,还轻轻摇着。
他觉得姐姐跟陈秀莲一样漂亮,在陈秀莲那里得不到的安慰,可以在姐姐身上得到满足。
“要闹大荒了,粮食得省着点,现在吃吃苦,将来不挨饿。”赵萍说,在她眼里浩还是个没长大的弟弟。
“姐,晚上吃面吧,你给我煎个荷包蛋。”浩的手在赵萍肚皮上轻轻摸着,慢慢往上探,他的心跳得好厉害。
“贪吃鬼,不做。”赵萍直起身子,把浩的手打下来。
“你打我,你打我。”浩假装生气,用力一挤赵萍。
赵萍从凳子上滑下去,倒在豌豆藤上,两个大胸像皮球似的狠狠耸了一下。
浩扑过去压住赵萍,轻轻拍打着她的脸。
赵萍捏住浩的脸使劲往两边拉,浩痛得大叫,张嘴咬住她的免儿。
赵萍又痛又痒,羞红了脸,往豌豆藤堆里钻,浩也钻了进来。
两个人都裹在豌豆藤里面,赵萍不敢看浩,微微闭着眼睛。
“姐姐,你身上怎么突然多了两个大包包,以前好像没有的。”浩说。他从就跟赵萍睡,有时睡不着,就研究她的身体。
“什么大包包!那是女人的奶。”赵萍说着把衬衫拉了拉,被浩吃过的地方湿透了,显出完美的胸形来。
“姐,你让我吃吃,我不要煎荷包蛋了。”浩说。
“乱说,你要吃去娘身上吃。”赵萍又羞又恼,把浩从豌豆藤堆里踢出来。
浩刚想钻回去,父亲回来了。
父亲盯着浩,像看怪物似的打量了老半天,才出嘴里迸出两个字来:畜生!浩以为自己欺负姐姐的事被父亲看到,吓得大气都不敢透,一双脚抖个不停。
赵萍从豌豆藤堆下出来,看到父亲训浩,也吓坏了,胆胆怯怯地拿了剥好的豆荚进屋去,走到门口又偷偷回头看浩。
“畜生,你给我跪下。”父亲又一声猛喝。
浩跪倒地上。父亲随手捞过根木棒对着浩打去。
“爹,都是我的错!”赵萍的豌豆撒了一地,跑回来紧紧护住浩。
父亲的木棒终究没有打在赵萍身上,赵萍像温柔的母亲似的把浩紧紧抱住。
浩感激地看着姐姐,又羞愧又难过。
“你有什么错!快让开。”父亲扯住赵萍的胳膊使劲拉着。
“爹,是我对浩好的。”赵萍说。
“你对他好,他对你怎么样?这个畜生,想害死一家人呢。”父亲用木棒戳着浩,浩怕误伤着姐姐,一动都不敢动。
“爹,浩不懂事,他…他只是觉得我的身体好玩。”赵萍说着,脸红得像抹了胭脂。
“好玩,这叫好玩吗?要出人命的。畜生,你叫了多少人去修水渠?”父亲把浩提出来,用木棒指着他的额头问。
原来父亲没有看到刚才浩欺负自己的一幕,赵萍觉得羞死了,还主动交代呢。
她瞥了浩一眼,赶紧回去捡地上撒落的豌豆。
“不修水渠,我们一家怎么活?田地全在西场呢。”浩说。
“畜生,你还有理了。连新村长都不敢动的事,你…你敢挑,找死呀!快去把这个是毁掉。”父亲用木棍逼着浩。
“我没错,不去。”浩很固执。
父亲一棒打在浩的肩头。浩咬咬牙,挺挺身子,一声不吭。
父亲的目光像刀子一样落在浩脸上,在他心目中公然跟老村长作对已经是大逆不道了,还巴结新村长做马前卒,分明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爹,你看,我们今天晚上又只能喝番薯汤。”赵萍跑过来说。
“有番薯汤喝,你还求什么!要大饥荒了。”父亲的脸很严肃,皱纹骤然间增多了。
赵萍劝浩向父亲认个错,不要再管修水渠的事,浩不听。
父亲气得脸色发紫,拖着浩往外走。
“爹,你干什么呀!浩还。”赵萍拉住不放。
“我把这畜生拖到姚二昌家去当场打死,免得祸害全家人。”父亲说。
“爹,浩怎么祸害全家了?不修水渠,全家饿死,修了水渠至少可以挨过饥荒。”赵萍说。
“赵萍,你不懂。一修水渠,要得罪多少人,姚二昌都不敢出头,他却偏偏要抢风头,我只怕在水渠没修好,他会被人整死。这样的教训以前多是了。”父亲语重心长地说。
“爹,反正是死,你就让我去修吧。”浩说。
嘭的一声,浩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冒金星。
赵萍知道父亲真生了气,对浩直使眼色,让他赶紧认错。
浩像只发怒的公鸡昂着头不屈服。
父亲又把浩往外拖,浩一个猛子跳了起来,夺了父亲的木棒,狠狠地盯着他。
父亲吓了一跳,外面都在传浩会动刀子,没想到对自己也这样狠,他从廊檐下捞过一把大柴刀威吓浩把木棒还给自己。
“谁都别想阻止我修水渠!番薯汤我喝腻了。”浩大声嚷着。
赵萍劝他放下木棒,晚上下面吃。
浩不为所动,他这样执着修水渠也有自己的算盘,他要让陈秀莲看得起自己,他得让陈秀莲第一个用上水。
一想到陈秀莲娇弱的身体跑到大水潭里挑水他就心痛。
“畜生,你…你反了,我去叫你太公来,把你绑了点天灯。”父亲气恼不已,拿着大柴刀跑出院子去。
赵萍吓坏了,点天灯是宗族里最严厉的惩罚,不弄死人也得弄个半死。
传说别处的点天灯是把人熬成油当灯点,直到油尽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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