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昌让杨玉如下去看看。
杨玉如跳到井底,用木扦子撬开一块淤泥看了看,又在井壁的边沿挖了一个坑,对着姚二昌摇摇头。
姚二昌让她再挖深些看看。
杨玉如刚蹲下身子,姚二昌也跳下来了。
井里落了两个人,显得拥挤了,杨玉如和姚二昌几乎脸贴着脸了,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忽觉着有个直愣愣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臀蛋。
杨玉如的心就乱了。
“二哥,我先出去吧。”杨玉如抓着井壁的岩石准备往上爬,姚二昌拦腰抱住,把她拉下来。
“二哥,我们不能这样。”杨玉如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她是个识趣的女人。
“你是不是勾引过我哥?”姚二昌捏住杨玉如的臀蛋问。
“没有,真没有。我都喊他大哥了。”杨玉如说。
“我都看到了,那天在村委会…”姚二昌把杨玉如翻转过来,让她跟自己面对面。
他当然知道大哥的本性,像杨玉如这样一手提携起来的女人要是一个指头都不动,夜里会睡不着的。
“我…我…”杨玉如涨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我告诉我大嫂去,看她怎么收拾你!”姚二昌放了杨玉如,假装要出去。
这次轮到杨玉如抱住姚二昌了,她低低地哭着,恳求姚二昌不要说出去。
姚二昌不置可否,一脸怒气,可把杨玉如吓坏了。
“二哥,求你了,我肚子里都有孩子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救救我吧。”杨玉如说着把衣裳撩起来,她的肚子果然微微凸起。
“这孩子是不是管我叫二二哥?”姚二昌严厉地问。
“不。不。这是我跟王虎的孩子,跟你哥没关系。”杨玉如说。
“这事怎么说得清呢!”姚二昌觉得还要逼一逼杨玉如。
“说的清的,说的清的,你哥年纪大了,不会生养的。”杨玉如也觉着自己的申辩苍白无力。
“我大哥不会生养,可你会生养啊,臀蛋圆圆,乃子挺挺,多水嫩。”姚二昌说着在杨玉如的肚子上轻轻摩挲着。
“你大哥跟我办事,都没用那个东西。”杨玉如觉得羞死了。
姚二昌没有问他哥到底用什么东西,不过他知道,大哥不会给杨玉如留种。那么多的寡妇都没生过,杨玉如也不会那么幸运。
“二哥,我求你了!”杨玉如抚摸着肚子说,她的裤子拉下去很多,美妙的腹地依稀可见。
姚二昌只觉得热血上涌,抱了杨玉如过来,火急火燎地脱她的裤子。
杨玉如的顾虑一下子消散了,笑着说:“你跟你大哥一个德性!”
杨玉如的臀蛋整个儿露出来了,比姚二昌想象的还圆,可能是怀了孩子的缘故,也翘得厉害。
她微微闭着眼睛,轻轻蹭着姚二昌的裤子。
姚二昌的手停住了,杨玉如提到他大哥,想着自己跟大哥在同一个女人的同一个地方做那个事儿,真没劲儿。
“你怎么啦?”杨玉如正等着姚二昌进来,好久不见动静,回过头来低低地问。
姚二昌拉上杨玉如的裤子。
杨玉如的衬衫还没放下来,两个免儿挺得慌。她紧紧抱住姚二昌,把胸压在姚二昌手里,问道:“是不是我怀了孩子不好看?”
姚二昌还是不出声。
杨玉如更慌了,以为他改变主意,眼泪又流出来。
姚二昌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问杨玉如村里到底还有多少钱。杨玉如支吾了一阵,说村里还有好几千元在另一本账上,账是她做的,钱在出纳那里。
“你早说了,也用不着我那么费事!”姚二昌抱着杨玉如亲了亲。
两个人没办事就从井里上来,杨玉如叮嘱他这个事千万不能同老村长讲,到出纳那边要钱多个心眼。
杨桃村的出纳叫穗莲,是欢欢的姑。
穗莲仗着自己爹是前老村长,在村里也是个泼辣的人物,连姚大昌和刘大春都不敢轻易惹她。
姚二昌更想不出办法去她手上要钱,苦恼不已…
杨叶柳也替姚二昌着急,她知道姚三昌都盯着姚大昌,等着看笑话。
更让杨叶柳感到不安的是村民的怒气越来越浓重了,没有水灌地,刚刚分到手的田地成了岩皮皮,什么东西都种不得。
私底下有人传言还是老村长管事,分田地更是扯淡。
姚二昌连门都不敢出了,怕村民们问起种庄稼的事。
杨叶柳看不过去,叫姚二昌去穗莲家走一趟,能要到钱最好,要不到钱也可以探个底细,姚二昌只好硬着头皮去…
穗莲家在东坡,她家的田地都分在了东坡那边,当然对修水渠的事没多少积极性。
穗莲比姚二昌大几岁,论起来姚二昌应该叫她姑姑。
在姚二昌的印象里,这个姑姑比自家三姑更厉害。
姚二昌提了几条大鲫鱼。
大鲫鱼刚从干涸的水塘里捞上来,到穗莲家里还会跳。
对于姚二昌的到访,穗莲有些意外,不过很客气,给他让了座,一个劲地敬烟。
姚二昌跟穗莲聊了一些村里的事,话题很快转到修水渠的事上。
穗莲说修水渠是好事,她看看姚二昌笑着上楼去,不一会儿抱下一个匣子来。
穗莲把匣子子递给姚二昌说村里的钱都在里面,用得着就拿起。
事情顺利得让姚二昌心里没底,他打开匣子一看,脸顿时僵住了。
匣子里只有二十多元钱。
“怎么啦?我可把村里所有的钱都拿来了。”穗莲说。
姚二昌问还有没有其他的钱。
穗莲的脸色一变,把匣子狠狠摔在地上,大声嚷着:“你…你这是说我黑了村里的钱!”
姚二昌赶紧赔不是,他不想穗莲闹到大哥那里去。
穗莲见姚二昌认错,转了笑脸,走到锅灶间要给他炒面吃。
姚二昌拉住她的手,说村里还有事。
穗莲执意点着火,两个人争执中,穗莲的衬衣纽扣扯蹦一个,衬衣开了一大半,裹在汗衫里的胸鼓囊囊凸出来,弄得姚二昌好不尴尬。
穗莲摔了火钳,背过身去轻轻啜泣。
姚二昌想安慰她几句,又怕她家里人回来看到,更说不清楚了…
从穗莲家回来,姚二昌更觉着自己成了一个笑柄,村长的位置是给了他,可他一个人都使不动,感觉自己就是个废物,完全被大哥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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