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躲在墙后春心躁动,冥王用封印强行限制了他人道权利。可自从蜻蜓点水般亲了魔女婉清之后,龌蹉的杂念如潜伏在火山之下的岩浆随时准备喷发。
他对上官小雅的种种非分念想,就是内心深处欲火挣扎的表达。刚才那两人的对话,像一次轻微的地壳震动瞬间引爆了他心底压抑的熊熊浴火。
好容易按捺住内心的躁动,刘放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做贼心虚地狂奔到安全地方才缓步前行。
他一边走,一边鬼迷心窍地琢磨计划:男女澡堂相隔甚远不在一个方向,如何偷偷摸到澡堂后面才是关键。
看来第一步应该趁着酉时晚餐后到戌时的休息时间探探路,在选修课结束后再先一步躲到女澡堂后面,然后……嘿嘿嘿……
咦?
独栋庭院自带浴室,乙丙两类才需要到公共澡堂沐浴洗漱,为什么上官小雅会出现在女生澡堂?
刘放瞬间想到了几种可能:以前上官小雅是女孩儿们的头儿,如今孤身一人踏进尖子班这个男人窝,通过澡堂能和其他女孩子保持联系;
那丫头无论从相貌到身材都是女孩儿中最靓丽的一个,所以自恋的她喜欢在同龄人面前炫耀身材也说不定;
当然,还有可能帝都人习惯一起搓背捡皂角。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和自己的计划没关系,就算看不到那丫头脱光光,不还有其他妹子凑合看么?
不对!万一被抓住了呢?
按宗门律例猥亵异性得凌迟,先不说偷窥算不算猥亵,被抓以后就算无罪也没法在宗门里抬头见人了。
一番权衡利弊,刘放决心在动摇。
去或者不去?
去,风险大,后果严重;不去,心里又痒痒的。
“全国宗门弟子第八套口播体操,原地踏步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伸展运动,预备……”
这厮一通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走到了演道场,正好碰到普通班弟子在做午后体操。由于尖子班日程安排特殊,所以不用背帝经和做操。
道宗的冬如花开的三月,温暖明亮的阳光洒落在青春年少的身影上,女孩儿们热情洋溢的笑容、活力四射的身姿一丝不落地落入刘放眼眸。
刘放贪婪地扫视女弟子们蹦蹦跳跳、上上下下,忽然间觉得自己灵魂得到完美净化,心灵随之变得高雅有趣。
他忍不住深刻检讨之前的龌蹉想法:如果我死了,这么多姑娘就没人负责了,我怎么能如此自私?毕竟偷窥可能会被凌迟处死,和女孩儿深入交往每月只用挨顿板子。
念及如此,他决定定个小目标,先找个女孩儿挨顿板子再说。
十八的姑娘各方面趋于成熟,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似乎只要一场春雨的滋润就能吐露芬芳。
刘放喜滋滋地来回寻视,结果发现都没上官小雅漂亮,这厮顿觉索然无味。
他在心底埋怨道:都怪婉清那丫头太漂亮,害得老子现在竟然如此注重表面,其实这些姑娘的内在……算了,小雅除了歹毒了点、刁蛮了点、心眼小了点……都挺好的。
凡人难活四万天,所以男人千万不能委屈自己,就得喝最烈的酒、泡最靓的妞、过最刺激的人生,潇洒一天是一天。
何况上官小雅那丫头三番五次地挑衅,甚至还想下药让自己当众出丑,拉她一起挨板子心理上没负担。
若是那丫头从了老子,左文昌的算盘就得落空,刘放越想越觉得昨天左文昌、尚少辉等人称呼那丫头为大嫂是命中注定。
既然是命中注定的女人,又岂能错过?
心中有了目标,演道场上的汹涌再也勾不起他内心一丝波澜,卑鄙无耻的刘放走道都快了三分。
这厮到了求仙台,上官小雅孤独地站在最前面,左文昌被尚少辉盯着一脸无奈,五人呈锥字形的微妙站位。
看来左文昌还未得逞,刘放松了口气。
待目光重回上官小雅婀娜身影上,这厮莫名火大:你姥姥个熊,刚才躲墙角那两个王八蛋是谁?竟然偷窥了老子的女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刘放没仔细观察演道场的那群花骨朵之前,上官小雅和他没有半文钱关系,看过之后两人的关系从本质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虽然还未得到上官小雅的同意,但至少刘放已经在心里将她看成了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占了便宜,还是两个!还可能更多!
能忍吗?
不能!
只有无能的男人知道自己女人被别人玷污后才会无动于衷,唯有让偷窥之人万劫不复方能解心头之恨。
念及如此,刘放直勾勾地走到上官小雅身旁,一把拉起她娇嫩柔荑就往外走,“小雅,随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上官小雅突然被袭,本能挣扎道:“你……你干嘛?”
刘放霸道地继续小雅拽着前行,“如果老子不是你……班长,老子才不会给你说!”
尚少辉看得目瞪口呆,佩服道:“大哥真男人!”
上官小雅虽然性子野,却是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现在被一个臭男人轻薄地随意拉拉扯扯,情急之下她抬膝便踹了过去。
刘放哀嚎倒地。
在场六人里唯独王子冲反应最快,他轻轻用手拉了拉左文昌袖袍,“兄长,听说宗门的口播体操特别有趣,要不咱们去看看?”
“啊?哦,好……好啊!”左文昌惊诧地看着一竖一横的两人,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上告执法处弄死那厮。
王子冲、左文昌飞快消失在求仙台上,上官小雅心底没来由有了一丝害怕,她挪动脚步准备先避开那疯子,没想到刘放打了个滚一把抓住了她脚踝。
“啊……我要杀了你……”女孩儿的脚只有最亲密的爱人才能触碰,上官小雅又羞又怒,另一只脚使劲踢向刘放。
刘放快速抓住了她另一只脚,“我有话对你说!”
华君武见尚少辉仍不识趣地杵在原地看戏,干咳一声提醒道:“兄长刚才不说让我陪你去找孟举兄么?”
“啊?哦,对……对呀?”尚少辉终于反应过来,大哥要干坏事做小弟的应该去放风才是,不对,还得盯着左文昌不让他打小报告。
尚少辉、华君武也走了,诺大的求仙台只留下孤男寡女,上官小雅终于开始害怕了,“你……你……要干什么?猥亵异性可是死罪!”
“干什么?老子能干什么!”这话问得刘放很惆怅,想到是自己女人,刘放忍了:“你昨天是不是在澡堂洗澡了?”
上官小雅彻底暴走了,“臭流氓!登徒子!老娘要杀了你……”
“停!老子是认真的,你昨天去没去?”刘放翻身盘坐在地,双手仍牢牢抓住上官小雅的脚,仰头看着上官小雅严肃问道。
求仙台上微风习习,吹动小雅的百褶裙糊了刘放一脸,两人的姿势很暧昧。
“王八蛋,老娘……”
“我刚才听到有人说女澡堂墙后有洞,这两天他们都在偷窥。”
上官小雅瞬间冷静,“真的?”
见那丫头控制住了情绪,刘放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胸膛肯定道:“那还有假,亲耳听见!”
事有轻重,上官小雅转身就往外走,“不行,我得告诉执法处去!”
刘放赶紧拦住,“你是不是傻?抓贼抓脏捉人捉双!咱们应该先去看看有不有破洞,再告知执法处想办法去抓人。”
乍听之下上官小雅觉得那厮说得很有道理,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你想骗我带你去看女澡堂?”
刘放心虚地笑了笑,暗道:之前老子怎么没发现这丫头鬼精鬼精的,竟然一下就猜中了老子的心思。
算了,不看就不看吧,刘放两手一摊光棍道:“你去看,我在一旁守着,行了吧?!”
上官小雅这才放松警惕,狐疑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身为尖子班班长怎么能允许宗门有龌蹉行径发生?”刘放在心底郑重地向凿洞的前辈们赔罪,为了老子的幸福,你们的成果兄弟我先卖未敬。
上官小雅没想到那厮竟然说出如此大义凛然的话,她觉得自己可能对那小子有什么误会,毕竟两人才认识一天……
所以她面红耳赤地向刘放真诚道歉,“对不起,你是个好人!”
……
卧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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