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瞳参加完宴会回来,没有人在家,她松了口气,赶紧回房换衣服洗澡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间一看已经很晚了,她敲了敲司维的门,没人应声,下楼逐个敲门也没有人,看来是都还没有回来,由于下午吃的晚,她感觉不怎么饿,于是拨通顾铭曦的电话,想问一下要不要帮他们准备些吃的,正拿起电话拨号时想起了开门声,司维推门而入,看见司维问了句:“吃饭了吗?”
司维晃晃悠悠的走过来说道:“当然没有,今天开庭了两个案子,一直忙到现在,累死我了,晚上吃什么?”
刘雅瞳看着司维疲惫的样子说道:“你上楼去洗澡换衣服,我打电话问一下铭曦她们。”
刘雅瞳把电话拨过去,顾铭曦说和安静在一起,已经吃过了,他们在一起,刘雅瞳大概知道原因,就先给司维切了些说过,结果去煮面去了,正在煮面的时候,她突然想起她和刘哲下午吃面的场景,心想刘哲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正在这时,司维突然搂住刘雅瞳亲了她一口,给她吓了一大跳。立刻佯装拿着勺子要打司维的架势说道:“司律师,吓死人用偿命吗?”
司维举着手里的橙子说道:“不一定,得视情况而定,哎呀,快点吧,我都饿死了。”
刘雅瞳把面称好,说道:“吃吧。”
“你不吃吗?”司维问道。
“哎,不吃了,下午参加公司宴会,都吃饱了。”说完,刘雅瞳挤了一下眼睛。
“像你的风格。”说完,司维吃起面来。而刘雅瞳坐在对面拿起水果吃起来。司维边吃边说:“你最近好像很忙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和你吃顿饭都很难是的。看来益德的工作也不是很轻松吗?”
“哎,赚钱哪有轻松的呢?最近这段时间好像真是在拿命换钱似的。”说着指着自己腰道,“你看,我的腰这段时间都胖了一圈了。”
“可以做一些运动的。”司维说道。
“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还做什么运动。我还是少吃一点吧。”刘雅瞳说完立刻放下手里的水果,接着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司维停顿了一下子说道:“我,还是老样子,每天就是律所,法院,当事人取证,卷宗研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那个。。”刘雅瞳本来想问一下那次弄伤司维的那个那人有没有再来找麻烦,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她又想起顾铭曦的话,司维是个成年人并且还是律师,她知道应该怎么做,于是就没有在说下去。
看着刘雅瞳欲言又止的样子,司维伸出手拉住刘雅瞳说道:“我最近很好,那个人没有再来找麻烦,别担心我,好好工作,我还指望着你发达了养我呢?”说完挤了一下眼睛
。看着司维轻松的表情,刘雅瞳笑了笑,起身道:“饱了吗?要不要再切点水果。”
司维放下筷子,伸了个懒腰说道:“饱了,不吃了,你帮我收拾吧,我想去躺会。”说完摇着刘雅瞳的手臂祈求着。
“你是猪吗?吃完就躺着,哼。”虽然在训着司维,但是还是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司维倒了杯水,边向客厅走去边说着:“要是可以,我真想做只猪,每天就是吃和睡,即便到点被宰了,但还是享受过的是吧。”
“你这是什么理论,反正我是不想做猪,我还是想做人,一个超级超级有钱的人,每天躺在钱上数钱,太幸福了,呵呵。”刘雅瞳边洗这碗边呵呵地笑着,好像她正在过着那样的生活一样,脸上一副幸福的表情。
司维看着此时的刘雅瞳,心里暗自问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像雅瞳那样快乐呢?”这时刘雅瞳看向司维,司维一副出神的样子盯着她,弄得她有点不好意思,继而说道:“呵呵,我是不是像个神经病。”
司维回过神来说道:“不,这样的你很可爱。”
刘雅瞳笑了笑,又转过身去洗碗。收拾完顾铭曦和安静还没有回来,两人一起上楼休息去了。接下来的日子依然忙碌,安静的新书已经到发布的时候,天天在往出版社跑。以至于四个人都很少在家。
司维这段时间一直在加班中度过,快到接近下班的时间时,一通电话进来,司维由于在忙着第二天上庭的资料,顾不上看是谁就直接接通了,“喂,您好。”
“是我。”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司维有一瞬间的欣喜,但是很快又被自己压了下去,说道:“您好,厉先生。”
“什么厉先生,我是你爸爸。”那边传来厉维泰有些生气地声音。厉维泰苏城厉氏的当家人,司维的父亲。
司维放下手里的工作,深呼吸了一下说道:“您有什么事吗?”
听到女儿如此生疏的话,厉维泰有些无奈地说道:“有段时间没见你了,我和你大哥明天到青城,叫上你苏叔叔和志轩一起吃个饭吧。”
面对父亲,司维则是能不见就不见,因为见了每次也是弄得不欢而散,又何必给彼此添堵呢。于是说道:“我明天要上庭,会很晚,就不参加你们的聚会了。”
听到女儿这样的拒绝,厉维泰有些伤感,也有些懊悔,他知道那件事当初对司维的伤害,这些年来他一直想弥补,但是却总是被拒之门外,甚至连见一面女儿都不愿意。继而说道:“小维,那只有我们和大哥好吗,爸爸只想看看你好不好。”
电话那边迟疑了片刻,厉维泰听见司维说道:“我挺好的,你们不用挂念我,明天真的要上庭,会很晚
,不用等我了,我有时间的话会回苏城去看您的。”
听到司维的话,厉维泰没再勉强,说道:“好吧,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可以跟你苏伯伯说,当然也可以给爸爸或是大哥打电话。”说完叹了口气,便挂断了电话。
司维起身暗想窗外,又到了万家灯火的时候了,每当看见这样的场景,她总是很心酸地想着,那里有一盏灯是为她亮的,但是现实又会告诉她,她没有家,这时候就会感到嘴巴里有一股咸咸的味道。
“如果你希望有一盏灯是为你亮的,我愿意给你,无论什么时候,都愿意。”司维感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转身看见郝子峰站在她办公司的门口。
司维赶紧擦了擦自己的脸,微笑地说道:“你怎么来了?”
“如果不想笑,就不要勉强自己笑,不要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好吗?”郝子峰说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吃点东西吧,吃完我送你回家。”
有那么一刻司维有一种想冲上去抱着郝子峰大哭一场的冲动,但是还是忍住了,她说道:“不要以为很了解我,上次不是说了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不是特地,刚刚在这附近谈事情,完事就过来看看你。过来吃点东西吧。”郝子峰打开食盒看着司维。
司维坐下来,拿起食物吃了起来,又看向郝子峰说道:“你不吃一点吗?”
“你吃吧,我不饿。”郝子峰说道。
“哦,那我不客气了。是有点饿了,谢谢你。”司维满嘴的食物说着。此刻的司维突然没有以往对郝子峰的抗拒,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突然觉的嘴里的食物很美味,心里有一丝的温暖。而此刻的她却是非常贪恋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今天父亲的电话勾起了她伤心的往事,父母都有自己的家,她却没有,她把房子留给了母亲,让她回到青城的时候有个落脚的地方,但是母亲却很少联系她,因为母亲很珍惜现在的家,据说她和继父的孩子相处的很好,有时会看到她和他们一起旅行的照片,虽然司维并没有抱怨过,在她心里却很是羡慕,她也曾经越过妈妈去旅行,但是妈妈却委婉地拒绝了,后来厉璟琛告诉她,因为继父的女儿要考大学,她妈妈现在要陪伴那个女孩。记得那天下着雨,她站在雨地里哭了好久好久,再后来她没有在和母亲提过任何要求也没有再回去过那个和母亲一起生活的房子。
看着这样的司维,郝子峰伸手在司维眼前晃了晃,说道:“是我送的外卖太好吃了吗?给你感动成这样子。”
司维深呼吸了一下,说道:“你不是想了解我吗?明天有时间吗?我带你去个地方?”
听到司维这样的回答,郝子峰有些欣喜
又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给你讲一个故事,等你听完这个故事,你在决定我们之间的关系。”司维说道。
“好啊!我明天去接你。”郝子峰站起身接着说道,“早点回家,好好睡一觉。我先走了。”
司维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看着郝子峰的背影,司维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第二天一早,司维还没有起床就收到郝子峰的电话:“喂,我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听着郝子峰的语气很是高兴,司维却隐隐有些担心。
司维快速起床收拾完,看其他人还没有起床,匆匆在微信群里打了声招呼,就出门了。看到楼下听着郝子峰的车,匆忙上车后,和郝子峰离开了。郝子峰伸手递给司维的一个袋子,说道:“吃吧。”
“谢谢,你吃了吗?”司维说道。
“吃过了,我们去哪?”郝子峰有些好奇地问道。
“康乐街1八2号。”司维脱口而出,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的家,地址还是记得那样清晰。
这是一个别墅区,他们将车停在一座别墅的路对面,郝子峰刚想要说话,这时司维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以前有一个女孩,从记事起就住在这里,大部分的时间里只有她和妈妈,爸爸总是在出差,不经常回来,但是爸爸很爱她,每年她放假爸爸都会带着她和妈妈去旅行。后来爸爸带回来一个男孩,告诉女孩说那是她的哥哥,以后放假的时候哥哥会过来陪她一起旅行。刚开始哥哥对他冷漠,可是她却很喜欢哥哥,有一天她看见哥哥对着夕阳发呆,她问哥哥在想什么,哥哥说他在想他妈妈,女孩问哥哥为什么不把妈妈接过来,哥哥生气地推开了她,大声说道都是女孩的妈妈抢走了爸爸,让他的妈妈伤心。女孩当时被吓到了,坐在地上一直哭,后来走了老远的哥哥又返回来,拉起来女孩拍拍她身上的泥土,摸着他的头说了句对不起,就背起她回家去了,在以后女孩在没有在哥哥面前提起过他妈妈。慢慢长大了,她也渐渐明白了她和哥哥之间的关系,他们都是爸爸的孩子,只是妈妈不同而已。但是女孩觉得她比哥哥幸运,起码爸爸是和她跟妈妈在一起的。就这样一直到了她高中毕业,女孩考上了青城大学的法律系。这年暑假女孩幻想着爸爸会还会想以往那样带着她和妈妈去旅行,但是暑假过了一大半的时候,爸爸始终没有出现,她问妈妈爸爸怎么还没有回来,妈妈告诉她说爸爸有事再忙,但是爸爸会赶在她入学前回来送她入学。就在她入学前的一个星期爸爸回来了,他很开心,给爸爸撒娇,说要爸爸补偿她的假期。但是爸爸却告
诉她:“上了大学就是成年人了,以后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爸爸以后会很忙,可能很少回来,但是有事情可以找哥哥。”他当时有些没有明白爸爸的话,但是也没有多想,知道晚上,她听到从爸妈屋里传来的吵嚷声。从爸妈的话中她听出来事情的原委,那就是女孩的妈妈是爸爸在外面的女人,后来有了她,妈妈等了好多年,始终没有等到一个名分,在女儿成年时候跟父亲摊牌了,而且父亲也知道妈妈这些年也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但是碍于女儿,没有点破。
司维说到这里,情绪有些哽咽,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继续说道,后来父母就分开了,爸爸回到了哥哥的家,妈妈和那个叔叔很快在一起了,住在了她们以前的房子里,后来又跟着叔叔北京青城两边跑。女孩上大学后第一次回家,就看到那个叔叔的孩子也住进了她们的房子,叔叔的女儿住在她的房间,妈妈解释道因为叔叔女儿很喜欢这个房间,女孩住在学校不经常回来,所以就住了进来,再后来女孩就很少回家了,节假日也在学校和同学在一起,要不就在律所实习,因为她没有家了。说完了,司维笑了笑,看向郝子峰说道:“你认为这样身世的女孩,郝家能接受吗?听闻郝夫人为你安排的相亲对象都是千金名媛,你认为她能接受一个只有私生女身份的律师。还有我绝不做那种见不得光女人,宁可一辈子孤单一人也不要。”
由于司维进来讲述的故事信息量有些大,郝子峰一时间还难以消化,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坐在车里,过了一会,郝子峰说道:“我要为你赌一把,赌赢了,我带你进郝家,赌输了,我带你离开,也许不能给你郝家那样的生活,但是我会努力尽快让你过上那样的生活。你愿意和我一起赌吗?”
“我不愿意。”司维没有迟疑,决绝地说道,“离开了郝家的郝子峰就不再是郝子峰了,不管郝家是否能接纳我,如果赌输了势必会给你的家人造成伤害,对你也一样,我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你还是不要体验了。我累了,我们回去吧。”路上两人说都没有说话,郝子峰把司维送到律所,说道:“我会让郝家的每一个人都认可你,给你一个家,一个只为你亮着灯的窗户,相信我,好吗?”
司维微笑地看着郝子峰,没有说话,便下车了,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司维心里有些温暖,不知名的很久从未感受过的温暖。等到达律所,她看见苏志轩在她的办公室,说道:“你还没有走吗?这回待的时间够长的。”
“喂,你非常盼望着我走吗?”苏志轩起身说道。
“是的,不然太影响我工作了,走开。”司维推开苏志轩,坐在自己的办公椅
上。看着苏志轩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说道“还有事?”
苏志轩有些为难的说道:“璟琛过来了,晚上要不。。”
“我知道,厉先生给我打过电话了,我已经说明要加班,没有时间。”看着苏志轩还想说什么,又说道:“好了,我要工作了,你赶紧走吧。”说着就把苏志轩推了出去关上门。
苏志轩被逐出门外后,拨了个电话说了句:“爱莫能助。”
而另一边司维的手机手打一条微信:“我说话算话,你还没说相不相信我。”司维发了个相信过去,会心一笑,放下手机开始工作。一直到很晚,一阵敲门声提醒了司维,外面助理说道:“司律,明天上庭的资料我已经打印整理好了,你看一下。”司维看过后说了句:“谢谢辛苦了,赶紧回家吧。”
“那你也早点回家。”助理说完转身离开了。司维伸了个懒腰,转身看见外面的灯火,想起了今天郝子峰的话,嘴角不由弯起一个弧度。而后起身收拾东西离开了律所,等她到小区门口时,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停下车按了一下喇叭,来人看清她后,微笑着上了她的车。而司维却挑头又出了小区。两人来到一个小吃店,司维要了两碗混沌,说道:“吃吧,很好吃的。”说完笑了笑。
而对面的男人却说道:“看来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比上次见你瘦了好多。”话语里满是疼惜。男人还打算继续说什么,却被司维打断了,说道:“大哥,你还要不要吃了,先别着急说教,吃完再说。”说完拿起他的勺子递给他,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吃起来。
这个男人正是司维的哥哥厉璟琛,厉氏的未来当家人。吃完饭两人没有开车,司维挽着哥哥的手臂在路上走着,司维突然噘着嘴说道:“哥,你有女朋友了吗?”
厉璟琛看着司维说道:“怎么了?”
司维叹了口气说道:“你要是有女朋友的话我就不能这样挽着你的手了,但是你要真有的话记得告诉我,要是被她看见了,她肯定会生气的。”
厉璟琛看着司维说道:“小维,即便哥以后有了妻子,哥哥的手臂你随时都可以挽。”
司维突然挽得更紧了,说道:“我不要,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属于自己。所以你一定要记得跟我说。”听到司维的话,厉璟琛拍了拍司维的手,说道:“小维,跟哥去英国吧,那边的分公司刚刚成立,哥需要有个可靠的人帮我。”
听见厉璟琛的话,司维说道:“我现在挺好的,但是既然哥说了,我会考虑的。”
“那好,你慢慢考虑,不着急。”厉璟琛温柔的看着司维,又说道:“周末跟我回趟苏城吧,我妈妈想见见你。”厉
璟琛的妈妈苏丽媛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司维知道她曾经有一个和司维年纪相仿的女儿,后来夭折了,从司维上大学的这些年她经常会托人给司维捎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但是都是司维爱吃的,喜欢的一些小东西,还有几次甚至亲自来到青城看望司维,让同学都误以为这是司维的妈妈,或许是司维有心结,她便拒绝了苏丽媛的探望,每次收到苏丽媛的东西,司维都会给她发信息道谢。有时候司维甚至觉得她比自己的妈妈还要爱自己,想到自己的妈妈这些年却和自己联系甚少。看着司维没有答话,厉璟琛说道:“不想去也没有关系,我就说你在忙,她会谅解的。”
听到哥哥的话,司维抬头笑着说道:“那机票你要帮我报销,还有到苏城后我要去吃小吃,你请客,我是打工的,没有钱。”
厉璟琛听着司维的话,呵呵的笑起来说道:“你呀。没问题,都包在哥身上。”继而两人回到车子那边,回去了。待厉璟琛走了之后,司维回到家里大家已经休息了,司维洗漱完躺在床上,回想着见到厉璟琛开始的一切,在这些复杂关系的亲人里,厉璟琛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在依赖和信任方面甚至都超过父亲。她还记得她知道父母的事情和自己私生女的身份后,她跑出了家里,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最后还是厉璟琛找到她,她当时哭着说自己没有家了,但是厉璟琛没有怎么劝她,只是说那就让自己变强大自己给自己一个家,即便你什么都没有了,还有哥哥在。还有那次母亲把自己的房间给了继父的女儿后,司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但是当她回到学校,看见厉璟琛来看她,她扑在哥哥的怀里伤心的大哭,她说她讨厌爸爸妈妈。厉璟琛还是那句话有哥哥在。虽然他们不是一个母亲,但是哥哥却比任何人都要惦记她。她知道苏丽媛想见她,是因为想念那个失去的女儿,哥哥让她回去是因为哥哥爱他的妈妈,不管上一辈有什么样的恩怨,她还是愿意为了哥哥会苏城一趟的。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司维有些头疼,司维不愿再去想,过了一会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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