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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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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爱情故事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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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6爱情故事二

    夏宇恒这才发现茉莉来到杨桃初中,真的一点也不顺利,可以说是风波不断,真够她受的,一个十九岁的姑娘,一下子从倍受表扬的优秀生变成了处处受到奚落的对象,那种滋味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受得下来的。

    莫非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茉莉对那个梁果特别有意思,会不会是因为他是她的精神支柱呢?夏宇恒很想弄清楚这一个状况,想帮一把茉莉。

    报到的第二天,茉莉一大早就坐车来到了学校,作为一个刚上岗的教师,去到新单位报到的第一天,就是在教务主任的安排下去听其他老师的课,算是岗前培训一样。

    教务主任是一个有着一双小眼睛的三十多年的男人,他长得特别高大,他和瘦小校长站起来,显得特别滑稽,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再加上那个总务主任,微胖型,什么类型都全了。

    这个学校有二十五位老师,七个班级,全校四百多人,女老师只有三个,看起来茉莉的年龄特别小,站在他们当中,有些觉得自己是一个局外人。更多的时候茉莉愿意和学生站在一起,这样距离感会减轻很多。

    第一节课,听什么,茉莉也忘记了,一位上了年纪的男老师上的是数学课,老师在讲台下讲得口水满天飞,台下的该睡觉的睡觉,该开小差的也没有错过,听课的人寥寥无几,茉莉这才想起来。这是村级初中,成绩稍好的,全到镇上的初中去了,只留下那些考试经常个位数的学生在这里就读。

    这也是他们那里山区学校的特色,很多家长都愿意把自家成绩不太好的孩子留在本村读初中,又可以回家吃饭,可以省下一大笔伙食费呢?如果去镇初中读的话,一个月好几百块钱的伙食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因为是在农村,生活条件本来就不太好,能省一分就是一分,家里又可以多一个劳力,又何乐而不为呢?

    像茉莉一直都是成绩很优秀的人,在课堂上最看不惯就是这些上课睡觉的人了,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茉莉皱了皱眉毛,教务主任坐在茉莉的旁边,也看到了茉莉的表情,过后他是这样对茉莉说的:“我们这里的学生不比你过去的学校的学生素质高,你悠着点。”

    茉莉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很不舒服。觉得这样的领导太难相处了,什么丑话都说在前头,让她倍感压力,后来茉莉才知道,在这个学校里,除了茉莉的那几个校友,还有另外两个女老师是从教育院校毕业之外,其他的全是高中毕业之后就在这里任教的。

    只是后来他们通过各种各样的学习,把学历提高了上去,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把他们这些师范生放在眼里呢?再怎么说,他们也是科班出身的。

    这就是势利眼了,有很多的事情你无法用你的正常思维去思考的,你真正融入了这一个集体,很快你就会发现,事实的本质不是你可以从外表去看出来的。

    必须要经历过了,或者你接触了这一个群体,你才发现,这一个队伍也有丑陋的地方,也有你看不惯的地方。

    好戏还在后头呢?茉莉在这个新学校里,简直是如坐针毡,时常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我透不过气来。那些人嘲弄的眼神,还有不经意的蔑视,都让她很想逃离那个环境。

    我正在认真地备课,这个时候,总会听到这样的议论声:“你看,人家师范生就是认真,一来上班,就备起课来了,你们这些土八路就是比不上人家。”

    茉莉有些奇怪,什么叫“土八路”呢?难道这些真的有红军走过吗?

    阿霞听到我的悄声咨询,她哈哈大笑,看到办公室里没有什么人在的时候,她悄悄地告诉我:“我们这些从教育系统出来的毕业生叫新四军,是正统军,那几个上了年纪的教师就是土八路了。”

    “哦,原来是这样。”茉莉恍然大悟了起来,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在乎这些呢?

    茉莉还是第一次听说,以前总是觉得老师就是老师,能有什么区别吗?谁不是拿一本教材上讲台传授里面的内容呢?

    现在茉莉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些老师上的课特别有艺术性的?有些老师上的课平淡如水,激不起学生的半点激情呢?

    这就是教学的魅力所在了。当然茉莉没有任何意思去指责那些土八路,学历在压在箱底的东西,你不说,别人也是不会知道的。只是茉莉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人为什么会对别人的学历这么耿耿于怀呢?

    这些应该说是骨子里的一种自卑,这也是人性的弱点。茉莉那时,还年轻,当然是对这些满不在乎的,后来在那里呆久了,耳朵边老是听到这些“土八路”在强调着学历的重要性,好像在说,学历的高低就代表着能力的高低一样。

    茉莉心里有些厌烦,在那里,她除了认识夏宇恒外,别的人谁也不熟悉,有些孤独,夏宇恒虽然是我的校友,但是只限于认识罢了。他又是一个异性,自己和他只是点头之交,平时闲聊很少。除了和阿霞聊上几句话之外,她几乎是一个人单独在行动。

    再加上,昨天夏宇恒又和她说了那些话,让茉莉心里对他有些意见,这个人似乎有一双可以看透别人心思的眼睛,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是怎么会知道她喜欢梁果老师的呢?莫非他有特异功能?这世上哪有什么特异功能呢?都是那些人瞎扯的。

    不管怎么样?茉莉一点也不想理会夏宇恒对她说的话,因为她就是喜欢梁果老师,她巴不得抓住一切的机会和他接近呢?

    茉莉又开始注意到住在隔离的梁果老师了,我把他的名字记住了,倒是他,似乎有些健忘,见到我,总是微微一笔,一周时间了,也不见他叫一声我的名字。

    他上的是一年级(2)班的数学,茉莉上的是一年级(3)班的语文和思想品德,在乡村学校,一个老师要上两科以上的情况是很常见的。

    像茉莉这样的师范生,那些美术、音乐,全压在我的身上了,一周下来,茉莉就已经有了二十节课,平均一天我茉莉就要上四节课,真的累得半死。

    那个教务主任还挺有意思的,他在宣布茉莉上美术和音乐的时候,还不忘说上这么一句话:“茉莉老师,如果你不能胜任的话,你及早和我说一声,好让我对课程进行调整。”

    听到这一句话,茉莉真想站起来对他说:“多谢你的关心了,在这个学校,可能还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懂得音乐知识和美术知识呢?”

    再怎么说,茉莉也是学了三年的师范,音乐、美术这些东西属于他们的基本功,有什么不可以教的呢?

    这时,人群里传来这样的一句话:“不要小瞧师范的能力,唱歌和画画,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们。”说话的人正是住在我隔壁的梁果老师。

    夏宇恒很庆幸自己能亲眼看到男主角为女主角出头的这一幕,也许任何一个女孩子都喜欢有男生替自己说话,这样好感就会更添一份。

    其他人听后,纷纷点头称道,“是啊!他们可是受过专业的培训的,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懂了,谁知道哆来咪是什么意思呢?让我们画画,可能只能画一个鸡蛋出来,学达芬奇一样。”说完,大家哄堂大笑。

    教务主任一眼睛一转,马上改口道:“我也相信茉莉老师一定能胜任这些工作的。”

    茉莉在心里马上反驳他:“不需要你相信,我也能做,不然我岂不是白白读了三年的书,白学了三年的本领了。”

    那个时候茉莉就是希望得到别人的肯定,想想,是那么的年轻气盛,现在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只要觉得自己可以就是可以,不需要别人去品头论足。也许现在年长些了,成熟了许多,当年,就是不服气,容不下别人对自己有半点的否定。

    茉莉在人群中寻找着梁

    果老师的眼睛,总是觉得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特别,也许这就是他我的地方吧!只是茉莉发现那个时候的他,似乎特别忙,呼机响个不停。

    夏宇恒看到茉莉闪烁的眼神,他知道这就是他们相爱之前的小插曲了,看来他们爱得并不顺利。

    在办公室的时候,茉莉也可以听到他总是要匆匆忙忙地去回电话,那个时候,学校只有一个座机,要回电话,还要让校长开了锁,才可以打电话出去,还要交钱,并做好登记。

    哪里有现在这么方便,人人一个手机,想什么时候联系谁,就什么时候联系。茉莉不禁有些好奇,梁果老师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他的电话这么频繁的?

    偶尔有时候我也会听到他在办公室里讲电话,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对着话筒挺温柔的,也许对方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后来茉莉也隐隐约约听到校长在办公室聊起了学校里的年轻人的八卦,其中就有梁果老师的新闻,说他刚和他以前的同事分手,家里不同意,反对得很厉害,所以他们就分手了。

    虽然分手了,女孩子依然会打电话来学校找他,校长不禁有些八卦了起来,说这就是典型的藕断丝连。

    茉莉听着这些八卦新闻,心里不是滋味,茉莉多希望自己可以早些出现在他的生活里面,这样他就不会出现什么分手的桥段了。

    不过,这只是茉莉当时的一个念头罢了,人家比自己先出来工作,早就可能遇上了他喜欢的女人了,什么时候轮到我呢?

    茉莉不禁有些沮丧了起来,说来也奇怪,她和梁果老师,几乎很少交流,但是他似乎一直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面,可能是紧挨着住的原因吧?

    那时候住的是泥瓦房,一点也不隔音,他在他的宿舍里干什么事情,茉莉都可以猜出来,有时候他在那里翻书,茉莉也听得出来。

    一个晚上,茉莉突然听到一阵呼机响,然后他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茉莉躺在床上,一直在想,梁果老师这么急忙,是为何事呢?

    第二天,茉莉很想问问别人,但是又不敢问,只是隐约听到同事在说,昨晚梁果听了电话就赶回去了,好像挺急的。

    也有同事说,好像是听说是谁心情不好了,他要赶过去,安慰一下。

    一定是女朋友的电话了,当时茉莉是这样想的,觉得自己真的很奇怪,怎么对他的事情这么留意的呢?会不会是一种暗恋呢?

    其实茉莉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和他拉近距离,学校里住校的老师不少,这些人是外村的,和她一样是无法赶回家,而选择在学校吃住。

    当时的年轻人也比较多,不过,也奇怪,男老师经常在一起打篮球,女老师虽然只有三个人,但是互动比较少,还有一个陆青青老师,茉莉不怎么敢接近她?似乎她挺清高的样子,她从来不和办公室里的人说话。

    阿霞和她更是水火不容的形势,她们互相不理睬,不会是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过节吧?

    后来茉莉很快就发现了,陆青青老师在校长和教务主任面前就会表现得特别的活泼,似乎她特别善于在领导面前邀功,阿霞就特别内敛,她除了上好自己的课,其他的时间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备课,有时候会写写信,那个时候,信是他们和外界唯一的联系方式。

    都是孤独的人,只是各有各的节目,茉莉初来乍到,也不好意思到处去串门,晚假时间,茉莉多数的时间都是呆在宿舍里,享受着孤独的时光,看看小说,有时候会拿一把口琴出来,吹吹琴,或者看看报纸。

    日子过得特别无聊,想看看电视吧?电视机可能是最为贵重的校产,又被一个柜子锁着,要专门管理电视机的老师在场,才可能打开电视机看一会电视。

    正在茉莉百般无聊地吹着口琴的时候,宿舍门被人敲了一下,原来以为是别人敲错门的,因为她谁也不认识,不可能有人来找她的。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茉莉迟疑了一下,赶紧站了起来,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梁果老师正一脸的笑意站在茉莉的宿舍门口。

    “茉莉老师,你正在吹口琴呢?我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茉莉心里狂跳了起来,当然可以了,太欢迎了。之前一直都在等待着有机会可以接近一下他,没有想到,他竟然前来找她。

    茉莉的脸很快就红了起来,点了点头,把梁果老师迎了进来,宿舍里实在是简陋,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书桌和一把椅子,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你请坐,我这里什么也没有,想请你喝杯水,也没有水杯。”茉莉紧张地说道。

    梁果老师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说:“不用客气了,都是闲着,听到你吹口琴,挺好听的,你学过?”

    茉莉腼腆地点了点头,那个时候的脸真烫,她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紧张得忙了应该怎么去回答?梁果老师看到茉莉这个样子,他也笑了,说:“大家都是同事,我就住在隔壁,前几天一直忙着别的事情,所以都没有过来打一声招呼。”

    “没事,我也是见你这么忙,所以不敢前去打扰。”茉莉低着头回答道。

    真要命!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连他身上的气味也这么好闻。不记得是哪一个同学曾经这样说过?如果你被一个男人的身上的味道吸引住的话,就说明你和他之间有发展的可能。

    “也没有什么事,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梁果道。

    后来他们越聊越投机,从小时候聊到读书时代,又聊到现在的学生的教育问题,可以说无话不谈,也许是茉莉太寂寞了,也许是她和他之间真的有缘,茉莉也很奇怪,她怎么会在一个并不熟悉的男同事面前说这么多的话呢?

    以前她从来不曾敢在异性面前大胆表达自己的想法的,就连和夏宇恒,在学校里,除了问候一声,她也不敢去他的宿舍聊天。

    阿霞曾经告诉过茉莉,这个学校虽然很小,但是好事者特别多,千万不要让他们抓到什么把柄,不然这些人会到处去宣传的。

    那时候茉莉涉世不深,最怕就是被别人闲话了,就连阿毅送她前来报到,也被一些人说成,阿毅就是她的男朋友,夏宇恒是她的校友,他们也会乱开玩笑,说她和夏宇恒本来就是男女朋友,这些闲言碎语,让茉莉很受伤。

    当茉莉把这些事情告诉梁果的时候,他只是淡淡一笑,说:“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不需要去理会别人怎么看你?”

    茉莉颇受感动,也许这就是当时我觉得最可以宽心的话语了。梁果在她的眼里的形象更加高大了起来,茉莉心里细想道:“如果他愿意牵我的手的话,我想我会愿意的。”

    那个时候的茉莉,实在太大胆了,她对自己的想法也觉得太不可思议,难道真的有那么渴望爱情吗?他就是自己所喜欢的类型吗?

    现在,只不过茉莉的一厢情愿,学校里很多人都说,梁果刚和女朋友分手,还藕断丝连呢?说不定人家现在又复合了呢?

    只是短短的几天,茉莉发现自己最为关心的不是班上的学生的事情和情况,她最为关心的就是住在隔壁的梁果老师的大小事情。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触动她的神经,在校园里听着他的讲课声,她觉得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了,有时,茉莉还会这样觉得,当他的学生真幸福!

    每当看到他和他班上的学生,边走边笑走过去的时候,茉莉就特别希望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就是她,她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开学的第一周,茉莉在一种糊里糊涂的状态中度过了,自从那一天晚假时间和他聊了之后,很快他们就有话可聊了,见到面,都会打打招呼,有时候也会聊上几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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