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枪声有些震耳,于是安歌攥着她手扣下扳机以后,立刻立刻用两手捂住她的耳朵。硝青看不清子弹飞出去的方向,只看到士兵身上渗出的大片血液。
“我的人我带走了。”安歌桃花眼慵懒又充满邪气,从硝青手中收走枪,转到她身前护住她。又伸直手臂认真举枪,硝青却在这样慌乱的场景里不自觉泛起花痴。讲真话,这是她见过的举枪最帅的男生,不同于誊西那种带着书卷气的正义感,安歌握枪是那种铮铮铁骨热血杀场的肃杀气场。硝青忽然反应过来,立马拉着安歌的衣角说:“还有人,我要一并带回去!”安歌迎着日光默默点头,一队士兵辨别他的身份后不敢再动,只是上前狗腿的道歉。
安府,成了她们最好的容身地。
誊西找到硝青时,满身是血窟窿,此时,莪术的订婚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于是,他回来带走那妇人。安歌堵住他,生硬的替他疗伤,誊西一点都不配合,只是拗不过安歌。这是安歌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为一个人脱衣,清理伤口,当然对方还是个男人。在战场上长大的孩子对这样的事早已熟悉如常,于是安歌的手法娴熟又利落。“我不会让硝青跟你去,你既然有莪术就该懂我心情。”安歌细细开口,耐着性子绑绷带。“谢谢你,也谢谢硝青。”此时,安歌房间里,硝青喝了婆子递来的一碗莲子粥后,沉沉睡去。
洁白神圣的教堂内,各界大佬人物系数到场,黎间仍旧一副老谋深算的油腻模样迎接宾客,这场订婚宴更像是提供给上流社会的一场交际舞会。宾客到来的都差不多了,黎间满是油腻笑容的登台准备开场词。
“等一下。”誊西起身,在他旁边一片记者也跟着起来。“今日,誊某要在诸位的见证下揭露一件骇人听闻的恐怖之事。”誊西起身理理西装,对着台下各位商贾巨富深鞠一躬。黎间忽然慌张,连忙命人前去逮捕他。
誊西请出证人,朝着黎间厉声说到:“那日,谋杀莪老督军的不是我,而是黎间。他引诱我去莪家,又命人打昏我,杀掉莪老先生后又嫁祸给我,这位妇人就是他当时安排的帮手!”记者们疯狂拍照,一时间,台下唏嘘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你胡说!”黎间脸色开始发青。
“就是一个蒙面人给我了一笔钱,让我把誊西引到都督书房,无奈誊西先生察觉到了蹊跷没有进去,于是我又亲眼见到那个蒙面人将他打晕,拖到书房,那个时候老督军早就死了。那蒙面人原本还想杀我灭口,只是我反应快,先溜走了。”妇人对着台下各位娓娓道来,神态愤怒有认真,一时间,台下风向偏向妇人。
“你只看到蒙面人而已,怎么就是我安排的了?”黎间忽然反转,神色又稳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