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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姑娘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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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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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疏浅快速地翻看着书桌上的东西。

    “找到了什么吗?”张严问。

    “没有,书桌上没有。”叶疏浅说。

    “别的地方找找。”张严说。

    “嗯。”叶疏浅在房间四处翻看,柜子,花瓶,还在墙上敲敲,但仍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叶疏浅重新站到书桌前,双手撑在桌上让自己冷静下来,低着头,视线落在地面上,地面上铺着光滑的砖块。

    叶疏浅眼睛不眨地盯着地面,忽然蹲下去,摸着一块砖。

    这块砖看起来比其它的砖块边缘破旧很多。

    “叶兄,他们回来了,快到门口了!”张严急道。

    叶疏浅快速从靴子里拔出匕首,在砖周围划下去。

    取出砖,里面放着几本账本和一沓盖了章的交易记录,将这些都塞在怀里,砖重新放回原处,叶疏浅飞速地站了起来,跑到门口。

    “怎么样?”

    “快到门口了,现在出去肯定会和他们撞上。”张严着急地说。

    叶疏浅皱眉说:“实在不行就闯出去。”

    “可……”张严话还没说完

    “谁在那里?!”不远处叶锦大喊道。

    叶疏浅和张严全身警惕起来。

    “来人,快追!”一群大汉往院子外追去。

    “那贼人单枪匹马竟然敢闯到这里来,你办事也太不心了。”叶程景责怪道。

    “属下知道,都是手下办事不利,属下一定将人抓回来。”叶锦心地赔不是。

    “还有人来这里。”张严低声道。

    “现在这里这么乱,我们先出去。”叶疏浅说。

    两人在一群混乱中离开。

    ……

    “叶兄,你说刚才那人是谁?”回到院子里,张严问。

    “之前就有人通风报信,又三番两次相救,这次或许也是那个人。”叶疏浅说。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总是帮我们?”

    “这个以后再说,你先看看这个。”叶疏浅将账本和记录递给张严。

    “这是……”张严翻了几页账本,说,“这里有几笔很大的开销没有标明用处,但是总体看来这酒楼赚了不少钱。”

    “这些开销应该包括从潘离那里买私盐的钱和给叶家的钱。”叶疏浅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说,“私盐比官盐便宜许多,虽然叶锦花了很多钱在私盐上,但是却从官盐上省了更多钱,自然赚钱。”

    “的确,这些记录上都是叶锦和潘离买卖私盐的价钱和数量,都有他们各自的盖章。”张严说,“有了这些证据就可以搬倒雁归门了吧。”

    “这些都是铁证,但是还差一些。”叶疏浅摇头道。

    “还差什么”

    “这些都是潘离和叶锦的证据,廖能的直接证据还没有。”叶疏浅说。

    “那怎么办?”

    “别急,我们耐心等等阿衍的消息。”叶疏浅说。

    ……

    大清晨

    “门主,现在这样感觉好多了吗?”常庸的声音在廖能的身后响起。

    廖能躺在榻上,满意地点点头。

    房间里熏香缭绕,廖能深吸了口气。

    常庸拿起一根银针,插入廖能挺直的背上。

    没过一会,常庸开始插第二根,接着第三根……

    房内十分安静,常庸扎好了最后一根,过了一刻钟,将针全部取下,看了廖能一眼,廖能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收拾好医箱,常庸转身离开,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

    “主子,”一黑衣男子跪在榻前。

    廖能睁开眼睛:“说。”

    “常庸离开后直接回了房间,没有再出来过。”

    “难道是我想太多了?”廖能自言自语道,“刚才他就在这里也没有动手。”

    黑衣男子不敢多言。

    “罢了,可能就是我想太多,以后不用那么多人去盯着他。”廖能说。

    “是门主!”

    ……

    上官衍躺在床上,双手搭在脑后。

    不远处的桌上放着常庸的面具。

    那熏香彻底发作需要时间,最早明天早上才能见效,怎么会这么快起作用?

    廖能也是时刻警惕之人,有人往他背后扎针时怎么会睡着?

    三日之期已经过去两天,明日中午就该送新药了,上官衍轻轻一笑,闭上了眼睛。

    ……

    又是一日清晨,常庸照例给廖能扎针。

    房间里熏香的味道一日重过一日,常庸几不可见的皱眉,打开药箱开始针灸。

    一针针地扎下去,廖能眼睛渐渐地合上,打起了呼噜。

    常庸停下扎针的手,站起来,在房间里四处查看,没有什么异样。

    在四周墙壁上敲,敲到一面墙时,常庸手一顿,退后几步。

    右手边放着一个青色的花瓶,常庸用力一转花瓶,面前的墙瞬间打开,常庸直接走了进去。

    一条细长的暗道,左右两边有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常庸一直往里走,到最深处,是一间石室。

    石室中间放着石桌,南面还有个壁橱。

    石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四张石凳围着桌子。

    常庸走到壁橱处,里面放了一把长剑和剑谱。

    常庸拿起剑谱,剑谱上是廖能的笔迹,十分凌乱,应该是匆忙间记下,翻到最后一页,常庸的目光一下被“长绝剑法”四字吸引。

    常庸把剑谱放入怀里,拿起长剑,从剑鞘拔出剑。

    剑光一闪,只见剑身细长锋利,剑尖极窄。

    “长绝剑法是我师父自创的剑法,极难领会,长山门也仅仅只有师父会用,不过师父为求完美,曾经把剑谱带到雁归门和老门主燕飞一起讨论过。”

    张严以前的话在常庸耳边响起。

    长绝剑法对剑要求很高,燕飞就是死于长绝剑法,死时身上有许多极的伤口,流了不少血。

    常庸把剑收回剑鞘,左手拿着。

    又在石室走了几步,没有别的东西,常庸一脚踩在石凳上。

    石桌中间突然凹了下去,一眨眼,中间升起一个木匣,常庸刚要去碰,想起什么,掏出一盒药膏,涂在手上,打开木匣。

    里面是廖能和叶锦私盐往来的票据,还有和叶家往来的信。

    常庸全部拿上,快速离开石室。

    常庸刚从石室出来时,廖能还没有醒。

    将剑藏在廖能的床下,常庸收拾好药箱,像往常一样安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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