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安婴薇闷哼一声。
“薇薇。”
苏墨开口轻唤了声。
“怎么了?”她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问道。
“陪我一晚再走好吗?”
苏墨说道。
他的嗓音沉闷,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安婴薇站在那儿,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舍不得拒绝他。
“好。”
苏墨看见她答应,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这时,苏墨解开下身围着的浴巾,顿时,他的全身不着一物。
安婴薇瞧见了,脸红的便要跑出浴室。
他一把抓住她,把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薇薇,我们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一起洗澡?”
她没好气的看着他,说了一句。
“你自己洗啊?”
苏墨淡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左手从她的背后伸过去,打开了淋浴的开关。
因为两人是站在一起的,故而,水在淋湿苏墨的同时,也淋湿了她的衣服。
“你——”
安婴薇有些生气的撅起嘴,很不开心地看着他。
苏墨虽然站在那没有动静,但是手却一直在动。
他一点点解开她的衣服,直到只剩下里面的秋衣秋裤的时候,他停一下动作,看着她。
“你是准备自己脱,还是我继续帮你?”
她瞪了他一眼,转手自己脱掉。
她脱得很慢很慢,几分钟后,苏墨看不下去了。
三下两除二地给她脱掉了。
苏墨搂着她,站在淋浴头下,哗啦啦的水滴打在两人的身上发出怪异的声响。
刚开始,他帮她洗头的时候,还好,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
可后来,他的爪子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尤其是他给她洗下面的时候,她觉得羞愧极了。
可是她动又不敢动,说又怕把他给惹急了。
一个时之后,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两人洗完澡,干脆的连头发都不吹,他把人直接抱起,走向卧室,站在床边,他紧紧地抱着不着一物的薇薇。
他看着看着脸红的像猴屁股的她,忽然间,搂紧她细的腰肢,将两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
她感觉到了他下部的肿大,脸颊红的更烫人了。
他挑眉地看着她,打趣道。
“薇薇,你这是在害羞吗?”
她想着,反正今天是躲也躲不过去了,索性就陪他玩玩儿。
她开口,娇滴滴地说道。“老公,你好坏嘛!”
她微凉的指腹在他的胸前点来点去,忽上忽下,好不有兴致。
他把她扔到大床上,压上去吻住她,抓住她不老实的手。
他一只手抓住她上身凸出的两处柔软,感觉到她的红豆都硬起来的时候,嘴巴离开她的唇,缓慢向下,开始撕咬她的红豆。
另外一只手开始摸向她的下面。
安婴薇将手空出来,想着给他加一把火,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后面上下摸索,另外一只手有意无意地阻挠着他。
苏墨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摸,却是毫不在意,下面的手揉了揉她的私处,听见她忍不住发出的声音,身体渐渐变得燥热了起来。
一只手搂住她的细腰,一会儿用舌尖不停地挑逗,一会儿……
……
屋外夜色正好,屋内一室涟漪!
次日,安婴薇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还没露出第一抹鱼肚白。
侧身,看着身旁早就没了他的身影,她揉揉朦胧的眼睛,感觉到了浑身的酸痛。
“啊!好疼。”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怎么了?”原本在洗漱间洗漱的苏墨一听到她的声音,连忙赶出来,询问道。
“还不是昨晚你干的好事。”她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
苏墨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回去继续洗漱,等他洗漱完出来之后,安婴薇进了浴室。
他擦着脸颊上的水珠,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作响,他那颗不知安放在何处的心稍微正常了少许。
半个时后,她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他坐在卧室的大床上,一直望着她,久久未开口。
“我一会儿就走了。”
安婴薇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认真地对他说道。
苏墨看上去特别平静。
“嗯。”
没一会儿,安婴薇已经换好衣服了,她站在那儿,看着苏墨,良久。
“对了,我今天来的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安婴薇最后对他说道。
“好。”
最后,安婴薇闭上了眼睛,手心里摸着那块血红色水晶,默念,“血魇。”
瞬间,她便消失在他面前。
苏墨看着又空荡荡的房间,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脱掉已经穿好了鞋子,掀开被子,再次躺到了床上。
“早安。”
苏墨不知名地说了这么一个词,然后就闭上眼睛,准备再次休息。
与此同时,在另一栋别墅里,付岸琰板着一张脸看着窗外突然飞驰过去的一道红光。
“薇薇啊,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
付岸琰摇头,脸色看上去虽然不好,嘴角却带着一抹笑容。
“老大,公主已经离开了。
除了昨晚在苏木墨的房间里待一晚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动作。”
这事后,从房门外推门进来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少年,对着付岸琰说道。
他点点头,没有过多的回应。
“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是”,少年顿了顿,然后好似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道。
“还有一件事情。”
“说。”,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
“公主的守护兽出现了。”
付岸琰心一震,守护兽!
“你可看到是什么?”
“我看到的是凤凰花,只不过这凤凰花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同,它带着灵识。”
“下去吧!”付岸琰挥挥手,说道。
那黑衣少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凤凰花?付岸琰看着窗外的风景,许久之后,他深沉的眼眸里一闪而过狡黠的光芒。
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最强者。
付岸琰暗暗下决定。
而这些,安婴薇通通都不知道,甚至于,除了付岸琰和那个神秘的黑衣少年,再无人知晓。
帝都。
安泽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坐,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泽的额头上沁出汗水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