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钟旻的手轻轻的顺着梁施施的发:“忘记这一切好不好?和我重新开始。”
“什么?”
“这药能让人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你只要守在我身边,别的什么,都不要在想。”
“不要不要,我的孩子”她闪躲的模样刺激到了钟旻,连她也要躲着自己吗?
钟旻什么也听不见,发狂的往梁施施嘴里灌药。
而后,他将晕了过去的梁施施抱回床上,汤碗碎了一地,钟旻走过去,一脚踩上去,没穿鞋的脚很快溢出血来,他就像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眸子里的光明明灭灭,脸上挂着隐寒的笑,拔出脚底的碎碗片丢在一边,坐在床边,就这样兀自坐了一夜。
第二日,梁施施醒来时,昨夜的事记不得了。
只是潜意识里对钟旻有些抗拒,再后来孩子出生带病,她再也无法心无旁骛的去爱一个人了,总觉得自己的心不再纯粹,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心间一样。
人与人的感情一贯经不起折腾,安安的存在就是一根刺,提醒着钟旻做过的错事,他不待见,也属正常。
段琴说完,宋灼便分析道:“起先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而后是季秦淮在天河村献祭的少女,现在却是失踪无法寻迹的懵懂无知的孩童。”
段琴:“他们都至纯至善,年龄上看,都未曾婚娶。”
宋灼眯了眯眼:“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还查吗?”
宋灼的模样兴奋极了:“多刺激,为什么不查?”
宋灼丢了几个‘小鱼’出去后,李承怀大喜,问其要什么赏赐?
(ex){}&/ 项林置若罔闻,一口气说完:“你虽受大人喜爱,但也别恃宠而骄,以后机灵点,西宁郡主一开心,也许会给你个名分的。”
段琴啧啧舌:“项管家可真是机灵。要不,我去告诉大人,你待我十分‘关照’,好得不得了,争取在西宁郡主进府前,让你的地位更上一层楼。”
这明摆着是要给自己穿小鞋。
这女子当真是可恶至极。
段琴:“哎呀,我这双美手,怎么可以亲自剥瓜子?”
项林咬咬牙:“小人这就让人过来剥。”
段琴:“你难道不是人吗?”
项林:你才不是人。
项林便闷头剥起来,段琴道:“剥到第一百颗的时候对我说,我要一口气全吃下去。”
说小西缺心眼吧,她又比任何人都鬼精鬼精的,可说她鬼精吧,她有时又会钻牛角尖。
项林自是不喜小西,他觉得小西配不上他家大人。可当大人真要娶别人时,项林的脑海里竟第一时间想:小西该怎么办?
这些时间的相处,项林不是看不清楚,大人是真的非这丫鬟不可。可皇命难违,他想的简单,只要小西姑娘别闹,安安分分的,日后跟着大人也不是没可能。
项林:“剥好了。”。
段琴要去接,岂料,有一双手更快,一口气将瓜子全倒入口中,甚至还浪费了不少,很多还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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