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摇摇头,虚弱的靠在萧凛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平静。
离开了这么多个月,她真的很想他,很想知道他在做什么,也很想问他过得好不好,可是就当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宁儿,不要再离开我了……”萧凛说这话的时候带着颤抖,眼睛湿润。
景宁闻言,心脏抽了一下,她抬头看着他昂着的脑袋,莞尔一笑,“不会再离开了。”
他们两个之间,总是分离,总是面临一堆问题,这些问题总能分开他们,她现在也受够了,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再离开他。
突然,景宁的脸感觉到一滴冰凉,她看着他的脸庞。
强大如他,如今却像一个小孩子一般落泪,这样的他也让她心脏泛疼,她没有说话,伸手替他轻轻把他的泪痕擦去。
最后,二人谁都没有说话,互相拥抱着。
……
宁萧殿。
“景宁”坐立不安,都已几日了,她都没有见萧凛来这殿中,而且无论她怎么问,就是没有人告诉她萧凛在哪里。
现在,她感觉萧凛在有意回避她,不仅如此,她总感觉无论去哪里,都会有人在暗中盯着她,她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真的有这一回事。
“景宁”想了一下,提起裙子走出宁萧殿赶往阿干叔的偏宫。
当她来到偏宫之后,并没有发现阿干叔的身影。
“我爹呢?”她抓住旁边的宫女问道。
“这……奴婢也不知道啊……”宫女跪在地上,抖了抖身子,她不好惹怒面前的“景宁”,生怕落得的后果是脱了一层皮。
“景宁”见状,又问了别人,还是一模一样的回答,最后她没办法,只好回到宁萧殿等待萧凛回来。
另一边,在天牢深处传来凄惨的叫声。
“说不说?你们混进宫的目的是什么?”一个狱卒狠狠地甩了一鞭子,大声问道。
被绑下木架上的正好是阿干叔,如今他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他身上全是鞭子的痕迹。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要见凛王……”阿干叔奄奄一息的说道。
(ex){}&/ 听到这话,景宁闭了闭眼睛,心中一阵惋惜,“萧凛,我累了。”
“那咱们便走吧!”萧凛看着天牢潮湿的环境,还有这浓重的血腥味,他不由得厌恶。
“你的孩子是不能平安出生的,哈哈哈……”阿干叔看到景宁要走,突然说道。
景宁一听,脚步一顿,她转身看着阿干叔,“什么意思?”
她的孩子怎么了?为什么会说不能平安出生?
景宁的问题并没有换回来答案,因为阿干叔直接咬舌自尽了,他不想再禁受这种折磨了。
“宁儿,他吓唬你的,放心,孩子肯定能平安出生的。”萧凛看到她双眉紧皱,一脸愁容的样子,他轻声安慰。
谁知景宁用左手给自己把脉,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诊断出来,她不相信,交换双手,又诊断了一次,结果还是这样。
萧凛不知道景宁什么时候懂医术,但是她这发愁的样子,吓到了他,“宁儿,你别想了,或许他是骗你的。”
“不知道……我还是害怕,萧凛……”景宁待在萧凛的怀中,一双手紧紧扶住肚子,自从怀孕之后,当肚子越来越大,她就感觉自己越来越特患得患失,总是很敏感。
她总是担心受怕,别人说一句话都能影响到她。
就像现在这样,阿干叔的话一直萦绕在她脑海里,她很害怕……
萧凛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脆弱的景宁,顿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一整晚,景宁都没有睡好,她一直在做噩梦,梦到孩子出事。
“啊!”景宁再次惊醒,她满头密汗,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宁儿……”萧凛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没事的……”
景宁带着哭腔,就连呼吸都有些沉重,“萧凛,我梦到我们的孩儿还没出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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