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终于来了……”男人的声音雄厚有力又富有磁性,就如一支古老的飞速前行的利箭,可以穿透任何东西。
为什么要说终于?莫非他已经等我们很久了?程昊心中嘀咕。
“是的,我等了你们很久了,从她和你相遇的时候开始……”男人背对着程昊和女孩,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身披披风的魁梧背影,可以想象他那肌肉有多大,有多强壮。
程昊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不对啊,我明明没有说出来,他怎么跟听到我说话似的回答我……
“我是能听到你的心里话,或许可以这么说,我可以知道你脑子里想着什么。”男人转过身来,只见他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那么也就看不清他的脸,面具的样子则是一张不哭不笑的脸,或者用个词来形容是“面无表情”,更是为这诡异的气氛增添了更多的诡异。
程昊环顾了下四周,那些幽蓝的火焰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照亮了整个大厅。也是因为有了足够多的数量,所以才照亮了这么大的一个大厅。
程昊不由得想起了时候和老妈一起去上坟时所见到的鬼火。淡蓝色的火光隐隐约约,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现在想想都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
“简单的说,我不是人类。”男人开口说到,只不过并不能看到他的嘴型,只能看到这张无任何表情的面具。
不是你妹啊!难不成你是外星人?程昊再次在心里无力的吐槽。
“哈哈哈~子,你说得不错,我可以算是外星人!换个方式来说,我不是地球人。”男人取下面具,露出了一张没有任何瑕疵的脸,白嫩、看上去富有弹性。如果真的要评价,只能说是妖孽,妖孽中的妖孽。
这次程昊算是相信他可以看透自己的想法了,不由得脊背发凉。因为自己只是在心里想一下,并没有当着他的面说过话,他竟然能自己在那里唧唧歪歪什么。只有程昊知道自己是有想法的,而且男人知道他所想的是什么。若是有旁人,定会以为男人是疯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发什么神经。
“如果较起真来,我可以算是半个外星人。”顿了顿又说:“我们都可以算作是外星人的后裔,因为刚到地球时的是我的爷爷,而我在地球出生。”
“什么?还真是外星人!大哥,你没开玩笑吧……”程昊很是惊讶,这人不是疯了吧?哪有那么多外星人,更何况,哪有外星人说自己是“外星人”的?
“这还得从一千年前说起……”男人一副很郑重的样子。
“一千年前?”程昊觉得这个数字太过久远,所以才发出了感叹。如果说他要说的事发生在一千年前,那么莫非他们一千多年前就已经来到了地球或者就已经打着地球的主意了?
“对,就是一千年前……”他娓娓道来。
魔殿内,紫金宝座上的男人一挥手,“处死吧~诛九族,查封范斯特府……”“好的,陛下!”两个士兵把满脸是血的抽条男人往外拖。“梵利贺,你是个魔鬼!你会将魔族带入灭亡!你,你……啊!”瘦男人发出了傻猪般的惨叫,就如在地狱深处狰狞的魔鬼,以其说宝座上的人像魔鬼,不如说他更像。“你放了他你才是魔鬼,放他回去了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现在我的子民们对你的怨声有多强吗?我……不得不杀你,只有用你的鲜血才能安抚我子民的心……”宝座上的人说得很平静,要杀死下面的这个人他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值得他心里有任何波澜。
“哈哈哈~”男人的笑声里充满了讽刺的味道,“杀了他,你只会给魔族带来无尽的灾难。只要他一死,潘多拉人一定会向魔族宣战,最终的结果必是两败俱伤。一场浩大的战争要使多少人失去生命,多少人失去亲人,流离失所……战争只会给同胞及异族带来痛苦!”顿了顿,又说:“我相信,我放了他,魔族的人们会为我感到骄傲,因为我阻止了一场可怕的战争!”
前面的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愤怒得跟要吃人似的,“魔法尔!你不要怪我,这都是你自找的!来人,拖下去,立即处死!”
“梵利贺,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对的!倘若你继续执迷不悟,最终你会带着整个魔族走向灭亡!”魔法尔的声音在魔殿内久久回荡,每一个在场的魔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平时这么爱戴士兵、平民的重臣,现在竟就要这么死了,就是因为放了一个潘多拉副球长,每人心中都感到可惜。
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把魔法尔拖到了刑场。屠夫双手抱在胸前,活像屹立在风中的杀神!眼里没有任何感情,看着台下嘈杂的人们,他只是将眼睛慢慢闭起,听着人们的议论。
“凭什么处死我们敬爱的魔法尔大人,他只是心地善良,放了一个潘多拉人而已,他有什么错?”
“是啊是啊,如果那个潘多拉人死了,潘多拉人便会借此机会发动大战,我们的好日子就到头啦。”
“哎,他平时对我们不错,为什么魔皇要如此对他……真不忍心看着他就这样死去啊……”
屠夫听到“魔法尔”三字,虎眼猛一睁,跳下邢台,抓住刚才说话的老妇人,“你说将要处死的是谁?”
老妇人的肩膀被屠夫抓得生疼,支支吾吾道;“魔……魔法尔大……大人……”
“怎么是他?”屠夫放开老妇人嘴里囔囔。“魔法尔”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平时爱戴人民和士兵,勤俭节约,热爱魔族,公平正直,在魔族有着不的名气,说什么也不能相信一个如此受人爱戴的人将会被处死……
行刑官大声喝道:“屠夫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台行刑?”
屠夫瞪了他一眼,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股杀气就如同一把利剑,使他双脚发软。他咽了咽,“快来行刑……”屠夫跳上邢台,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被两个士兵拖了上来。看着地上的鲜血,很明显,他的双脚已经断掉了。不知刑部的人如何严刑逼供,将一个曾经盛气凌人的人弄得这般模样……屠夫摇了摇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行刑!”行刑官大喊一声。
屠夫高高举起大刀,把全身的力都聚集到了手上,只求刀子够锋利,自己手够快,让他的痛苦少一些就能离开世间,这也算是自己给这样的大人物尽了自己微薄的力。
果然很快,不亏是三十多年的侩子手,刀子以肉眼见不到的速度砍了下去。“刀下留人!”不远处传来了声音,当然,随行的还有快马加鞭的声音。
终于来了,屠夫的刀子刚到魔法尔的脖子,锋利的刀子划破了魔法尔的皮肤,细细的口子鲜血慢慢流了出来,在场的平民们心里都微微一颤,眨眼间他们敬爱的魔法尔大人差点就人头落地了,还好及时来了人。
“我们奉魔皇圣旨前来带走魔法尔,尔等速速放了魔法尔。”带头骑马的士兵说道,拿出了一块泛着紫光的魔晶,魔晶上还刻着一个花纹及其复杂的皇冠,这是皇家技工们独有的技艺,其他人是无法仿造的。
站在行刑官一旁的人把嘴凑到行刑官耳边,“大人,这真是魔皇的魔晶石。”行刑官点了点头,“放了他吧!”屠夫手起刀落,绑在法布尔身上的绳子掉落到了地上。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莫非魔皇已经想通了?
骑马的士兵赶紧下了马,把跪在地上无法站起的法布尔扶了起来,背他骑上了马。
“等等!”正准备要走,却突然听到虚空中传来了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一听就像那种存在了几千年的“千年老妖”。“陛下!”行刑官从椅子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浑身瑟瑟发抖。
几乎一瞬间,无论是原有的士兵还是来援救魔法尔的士兵还是平民百姓们都跪了下来,就连在马上的魔法尔和士兵都从马上滚落到了地上。很显然,能释放这么强大的威压,除魔皇之外再无他人。天色也变了,天空乌云密布,有要下雨的趋势,但是并没有一颗雨滴下落。魔皇发怒了,想逃出被乌云覆盖的这片区域是有点难了,因为乌云这片区域已是魔皇的控制范围。
“大人,快想办法逃走!魔族不能失去你,逃出去,然后想办法拯救魔族!”原先骑马的士兵大声喊道,“我带兄弟们冲上去,为你争取一些时间!”魔法尔只觉得眼睛又苦又涩,“阿萨斯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魔皇的威压使他止血不久的伤口又崩裂,鲜血是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本来他就做好了死亡的打算,不料黄泉半路会杀出个阿萨斯特来救他,现在阿萨斯特又想替他去上黄泉路……
阿萨斯特眼里出现了光亮,像是回忆着什么特别美好的事,“还记得我才参军的时候,与你一起出征。很不幸,那次我们死伤惨重,当我们都退缩了的时候,你对我们说,作为一名士兵,不一定要战死沙场,在我看来,那是白痴的行为。聪明的士兵,当自己处于劣势时,该退就退,养足了气力后再卷土重来!”
魔法尔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好像他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要追溯到好久以前,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魔法尔紧紧握住阿萨斯特的手,点了点头。
“你还跟我们说过,即使是无路可退,即使是死亡,也不要有叛变之心,要坚持自己的本心!”阿萨斯特满脸坚定,“生是你的兵,死也是。从跟你的第一天开始,我们就发誓,死也不会背叛魔法尔大人!”
“魔族需要你!无论现在还是以后……魔皇一意孤行,他抛弃了你,可千千万万魔族人会簇拥你,保护你!逃出去,找机会来说服魔皇或者推翻魔皇!”阿萨斯特向不远处的屠夫使了个眼色。
屠夫会意的点了点头,猛然站起,眨眼间便来到了阿萨斯特和魔法尔一旁,“大人,我扶你上马,我们一起杀出重围!”
除了阿萨斯特外,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惊讶。屠夫竟然能在魔皇威压范围内这么快速走动,可见此人的内力和魔力都很深厚,要么与魔皇相当,要么高于魔皇!
魔皇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只是一闪而过。他收回了威压,所有人感到身上的一座大山顿时消失了。他必需收起威压,威压释放出的能量是可怕的,但是这要消耗大量魔力,现在出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不能这样白白浪费了魔力,最后任人宰割。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皇,皇怎么可以输掉?这样岂不是丢皇族的脸,丢魔族的脸!无论如何,要杀死这群乱臣贼子!屠夫嘴角轻轻一扬,像是自己的什么计谋得逞了一样。事实确实如此,看到了他的强大,魔皇便不敢大肆释放威压,威压只能对付弱的敌人,并不能对付和自己实力相当或者实力超过自己的对手。若使用不当,最终只会变成任由敌人宰割的羔羊。
“真的是你,原来你没有死,母后说的是真的……”魔皇梵利贺满脸严肃,“母亲以前说过,我有个哥哥,但是夭折了。不过,有一天她又告诉我,你可能没死,没想到,竟让我阴差阳错的撞上你了。”是啊,这可是他的哥哥啊,他怎么会不认得,屠夫身上有浓厚的父亲的气息,还有那不畏惧任何事与物的眼神……“我的好弟弟啊,魔法尔跟父亲出生入死征战多年,立下汗马功劳,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说杀便杀,枉费在父亲身边多年!我区区一个屠夫都能看得透,你为何看不透?”屠夫满眼轻蔑。
梵利贺嘴角轻轻一扬,露出了自己锋利的长牙,“看来我们兄弟俩注定要死一个在这里了!”
“来吧!”梵利亚大吼一声,手旁的气体流动,聚集在他手心,形成了一个“风球”,向梵利贺砸来。
梵利贺双手合并,周围出现了一个透明光圈,气流到了光圈上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梵利贺嘴里声的念着什么,像是在吟唱古老的咒语。突然,士兵们剑鞘里的剑微微颤抖起来,越来越剧烈,然后飞出剑鞘,来到梵利贺头顶,悬浮在空中。“梵利亚,心!”魔法尔吼道!梵利贺这招他可是吃过亏的,而且还是在梵利贺的时候,现在他的力量那么强大,这一招的力量要何等的强大!
梵利亚蛾眉微微一颤,不过只是一瞬,他并没有畏惧这一招,而是听阿萨斯特说过,魔法尔年轻的时候与梵利贺比武差点被他的这招要了命,所以现在他要提起一百二十颗心,以免被他攻击到。梵利亚慢慢闭上眼睛,嘴里也像是念叨着什么,是的,他是在吟唱魔族古老的咒语,顿时,狂风袭来,如一条无畏的神龙。狂风袭卷之处,物体顿时四分五裂。狂风来到梵利亚身边,飞速围绕着梵利亚的身体,以梵利亚的身体为中心高速旋转,狂风顿时变成了龙卷风,梵利亚周围飞沙走石,原先的透明的龙卷风现在也被沙土融入,变得不再透明。
显然,梵利亚这是为自己建筑了一道圆形风墙来抵挡梵利贺的攻击。“哈哈哈,区区风墙竟然想要抵挡我附魔后的刀剑攻击,难道我的哥哥就愚蠢到如此地步?”梵利贺好像已经看到了梵利亚的尸体了,脸上尽是胜利后的表情,“和你的风墙一起说‘拜拜’吧!”
上千把利剑的剑尖直指“龙卷风”,梵利贺右手用力一挥,一些看似紫色粉末的东西飞入了剑群里。千把利剑疯了似的飞向龙卷风,而龙卷风依然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利剑的到来。
千把利剑疯狂向前,速度极快。果然,风墙不堪一击,千把利剑轻松穿过。不过,奇怪的是,并没有听到惨叫也没有看到鲜血飞出。
风墙渐渐消散,能见度也越来越高,慢慢的变得清晰。
龙卷风完全消散,空中什么也没有。
“什么!消失了?怎么可能!”梵利贺脑袋嗡嗡作响,心里惊恐万分。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怎叫他能心安?
跑了?对!一定是跑了。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再强大的魔咒也不可能让人凭空消失,这违背了自然定律!所以,他一定是利用龙卷风逃跑了。时间没有多长,他一定跑不远。梵利贺在心里嘀咕。“勇士们,给我去找。找到梵利亚者,赏金币1000枚!”梵利贺飞身上马,四处搜查。
“其实爷爷告诉我的只是说他和梵利亚逃了出来,后面的事情只是我的猜测。”男人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光彩,或许,这是对爷爷的想念。
“对了,忘了介绍了。我叫司马革,目前地球魔族的统领,我出生于地球。”司马革站得笔直,活像一棵屹立于风雪中的松,挺拔、有力量。
程昊神经大条的问:“敢问阁下的父母呢?”司马革瞟了他一眼,像是在告诉他,你这家伙好像是真没死过。不过,王者有王者的风范,他还是故作轻松的说:“我的母亲生我时就去世了。父亲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自尽随母亲而去了……”
这时程昊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提及你的家事及痛处了。”“没事,那都是过去了。谁没有一些关于回忆美好的或者痛苦的回忆呢,看开些就好。人总不能活在回忆里,要面对现实和策划未来的。”司马革很坦然的说道,似乎对某些东西看得很透的样子。
“嗯,您说得对。”程昊点了点头,“可我还有一事不明,这个问题也是目前最关键的问题。”
“说吧,目前我可以回答你想知道的东西。”司马革将一团蓝色火焰吸附在手里玩弄着,像一个摆弄着玩具的孩。可以看出,他的心情说不上坏,也算不上好。
“你怎么会知道我和她的相识?还有你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我一个农民出生,应该不值得你这种王级别的人利用的。”他把想问的都问了,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疑点太多,就要看这个什么“魔族领袖”怎么解释了。
“我们魔族有一个传说,利用罕见的血魔晶可以预言一次一千年内的大事。虽然只是个传说,但是在古老的《魔史》中却记载着预言的方法,而且及其详细。”他将手中的蓝色火焰抛了出去,蓝色火焰悬浮空中,缓慢向前,就如一团在外太空的火焰。
“《魔史》?”程昊抓了抓头,听这名字应该是一部史书吧?就比如司马迁的《史记》也同样是记载着众多古时候的事情,成为了一本珍贵的历史文献。“对,就是《魔史》,就如同你们地球的司马迁写得《史记》一样,记录着一些魔族的著名战争史,不过也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魔史》里还记载着一种《史记》里所没有的东西。”司马革认真的说道。
“什么东西?”程昊问道。
“魔咒。”司马革拿起桌面上的杯子,嘴里声念着什么,他松开手,杯子便悬浮在空中。
“好神奇!”程昊感叹道,“不过我还见过比你这杯子更离谱的……”
司马革将悬浮空中的杯子捏在手中,“有多离谱?”
程昊指着女孩说道:“自从看到她在空中悬浮,头发能无风自动,我的世界观就彻底改变了……”
女孩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玩弄着裙角,就像一个在大人们议论时在一旁玩玩具的孩,天塌下来了也与自己无关。司马革点了点头,似乎是赞同了程昊的说法。不过,他还是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惊讶来,“没错,因为她也是魔,而且是血统非常优秀的魔。”
对于司马革的这种说法程昊也不惊讶,因为他也猜想到了女孩是魔的可能。不过,什么血统优秀不优秀他就不知道了。
司马革继续说道:“血统越优秀的魔学习魔法魔咒的天赋就越高,比如我原先所说的一千年一次的预言魔咒,更可怕的还有毁灭型魔咒,它的危机可以抵得过一颗核弹。”
“好了,既然现在你知道了有《魔史》的存在,也知道了有预言魔咒。那我就可以讲讲你是怎么和她相识的了。”司马革望着女孩淡紫色的头发,“正因《魔史》里面记载着有关预言的咒语,所以以前便有人尝试使用这个预言魔咒,但都没有人能成功。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还差一句魔咒,这句魔咒恰好没有在《魔史》的预言魔咒中。”
程昊再次挠头,“那你怎么会知道还差有一句魔咒呢?”
“因为我巧合的得到了预言魔咒的最后一句。这一句就在地球上,一个老头的手中,一个美国芝加哥的空巢老人。我花重金向他买了。那是《魔史》预言魔咒那页的一个残角,原先所有的人都认为,那个微不足道的残角只是由于书本年代过久脱落的,但是其实并不是这样的。”顿了顿又说:“在很久以前,《魔史》的撰写者就故意把最后的这句预言魔咒写到了那个角落,然后撕下,使它在太空游荡,但是,它竟然掉到了有生物的地球,结果被人捡到了,也就是这个空巢老人的祖先,这也是我的猜测。”
程昊也不笨,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所以,你使用预言魔咒预言地球魔族一千内的大事?而这一千年的大事与我和她有关?”
司马革点了点头,很欣赏的看着程昊,这年轻人真心不错,至少脑子转得很快,“是的,与你和她有关,不过,在跟你说预言的事情之前,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程昊激动的说了出来。这么一个魔族&bss送的惊喜一定很令人激动吧?是兰博基尼一百辆还是美女一百枚?心跳越来越快了呢。
司马革走到一个大柜子旁,往柜子上输了一些魔气,柜子便打开了。
程昊眼睛里略有些失望,还以为是什么超级屌炸天的东西呢,原来只是个柜子装得下的东西……
柜子打开后,司马革伸手进去拿出了一个箱子。
程昊看到了箱子,失望的气息更是浓重。原先还以为是个有柜子那么大的东西,原来只是箱子装得下的东西。司马革将箱子递给程昊,“打开它,惊喜就在里面。”程昊打开箱子,一颗散发淡淡紫光的药丸出现在他眼前。程昊满脸黑线,这就是惊喜?药丸一颗?
亲爱的魔族老大,你认为我是脑子秀逗了么?莫非……现在该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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