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先生在思索什么”见糜竺半天没说话,王叶问道。“我在思索你究竟意欲何为”都这个份上了,糜竺心一横直接就说了实话。“呵呵,某别无他意”王叶笑着回答对方。“当真?”糜竺问道。“当真,我王叶说话算话”王叶拍着胸脯保证。
“呵呵,你王军师号称女魔头,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在下对您的作为亦是如雷贯耳,您的保证恕在下实不敢全信”糜竺冷哼一声说道。“哎呀,糜竺先生,你能说说天下人是如何看待我王叶的么”王叶玩味着问道。“恨你之人恨不得将你扒皮抽骨,敬你之人说你如同天空中之繁星”糜竺把他被抓之前知道的说了出来。
“都是何人恨我,又是何人敬我?”王叶问道。“自然是我家主公恨你,敬你之人多为阴险狡诈之徒”糜竺回答道。“大胆!你这阶下囚安敢如此和我家主人说话”站在一旁伺候的白燕出言斥了糜竺一句。“贱奴退下!”王叶骂了白燕一句,随后白燕再不敢吱声了。
“糜竺先生莫怪,此人乃是我的女奴,这贱人就是话多,需要好生管教一番”随后王叶和蔼的和糜竺说道。“呵呵”糜竺冷笑着没有回答。“糜先生,既然你不信我的话也无妨,过几日我家主公亲自设宴款待你以表达他的歉意,要知道我家主公几乎从来没有主动设宴款待过外人”王叶别有所指的说道。“呵,如此在下谢过楚国公了”糜竺冷冷的说道。
“先生,请”王叶没有再说别的,只是举起酒杯和糜竺喝酒。“糜竺先生,您身为陶谦帐下幕僚,必然知晓陶谦其人”过了一会王叶说道。“王军师意欲赚我说出徐州底细,恐怕您所问非人了,糜某虽觍为徐州牧帐下幕僚,然并不知晓徐州机密之事,还望王军师莫要强人所难”糜竺推诿道。
“唉,糜竺先生误会了,我问得是陶恭祖为人如何”王叶叹了口气接话道。“陶公为人谦和有礼,待人宽厚,在徐州一呼百应”糜竺吹捧着陶谦。“但是陶谦对抗朝廷罪大恶极;我问你,中平六年,楚国公命令陶谦回雒阳述职,他为何拒不执行”王叶立刻换了一副脸色质问道。
(ex){}&/ “大胆!我乃楚国公镇国上将军,总督十州军事,你徐州人马也要听候本国公调遣,然陶谦抗命乃是以下犯上,难道不该讨伐么,额咳咳咳”项籍怒斥随后故作咳嗽。“主公,您请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王叶赶紧劝说项籍。
看着王叶一边劝说一边帮着项籍捋后背顺气,糜竺觉得项籍可能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所以才这么着急要讨伐徐州,如果再脑洞一下,项籍病死了。。那么对其他诸侯来说可真是好消息。
项籍得病和攻打徐州有什么关系么?糜竺认为项籍这是趁着自己还打的动给儿子留下一些基业,这不去年年底项籍刚刚册立了世子么,这件事糜竺是知道的,所以糜竺自然而然会这么想。
“唉,自从虎牢战后,我就突发疾病,身子越发不如从前了”项籍故作哀伤说道,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楚国公多多保重贵体”糜竺假模假似的说了一句。“多谢糜先生”王叶替项籍回答道。
“糜先生,我家主公是一定要打徐州的,然我家主公不屑于突袭,他想让你回去告诉陶谦,就说让他在徐州等候我家主公的大军,届时两军厮杀一场以决定徐州的归属”王叶一边扶着项籍一边对糜竺说道。
“此事在下定然转告陶公,不知楚国公何时放在下离开长安”糜竺问道。“五日后长安城外我家主公会校悦此次出征的兵马,还请糜竺先生一睹我军风采”王叶说道。“如此,在下十分荣幸”糜竺也打算趁机看看项军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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