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
“嘭”一道寒光从上而下击中铁甲鼠。
铁甲鼠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身首异处了。
李鹤飞嘴里呼呼喘着粗气,起身,恭恭敬敬地朝出现在上空的两位修士施了一礼:“谢两位前辈的救命之恩。”
“小辈,你是谁,师父是哪个宗门的?”李鹤飞筑基中阶的修为在那摆着,所以两人见他小小年纪就达到筑基中阶还以为他是那个大宗门的弟子。
“回前辈,小子名叫李浩,家师无尘子,是位散修。”
“无尘子?散修?你师父不是东境的吧?
这无尘子的名号太常见了,不管哪里都有叫这个道号的,不过太出名的,在东境貌似还真的没有。除非是其他境域过来的。
李鹤飞回答:“回二位前辈,家师始是景国的修行者。”
“本地的修行者?没听说过!小子,我问你,你的年龄不大,却修炼到筑基中期,你修炼的是什么法门?”
两个人之所以会停下来,主要是看到李鹤飞小小年纪就修炼到筑基中期,还以为他是哪个大宗们的精英弟子,所以过来结个善缘,可是听说李鹤飞只不过是散修弟子,于是他们就起来别的心思。
这个李鹤飞早就想好了,他抓了抓自己头皮,回答:“回二位仙师,我的修为不是修炼功法练出来的,而是一年前我在附近修炼时,意外在一处很偏僻的上洞里找到了一枚两仪神果,吃了之后睡了一觉,醒来就变成了筑基中期。”
“两仪神果?”两个修士愣了,他们都是修炼了几百年的元婴修士,可这两仪神果的名字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这也不奇怪,这天下不知名的奇珍异果多如牛毛,偶尔没听说也不奇怪。
“小子,你跟我说说那个两仪神果外形是什么样子的?”
“回前辈,那两仪神果一半青一半红,长在
一棵只长了三片叶子的植物顶端,在其附近一丈内香气扑鼻,可是一丈外就闻不到任何味道了。对了,我摘下那个果子后,那株三叶植物就立刻枯萎了。”
“三片叶子的植物,半青半红的果子?”两位修士对视了一眼,突然间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位元婴修士指着李鹤飞笑道:“李浩,看来你师父眼界也不怎么样啊!你说的明明是三才阴阳果,哪是什么两仪神果啊!这分明是你师父发现不认识你吃到的那果子,怕在你面前落了面子,才顺嘴编出一个两仪神果来。”
李鹤飞一脸懵逼的样子:“啥?三才阴阳果?不会吧,二位前辈一定是弄错了,你们说的那个三才阴阳果和我吃到的两仪神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好吧!既然你认为你师父说得对,那就以你师父说的为准好了,对了,小子,你在这里,有没有看过有可疑的金丹以上修士从这附近离开?”
“没有!晚辈来这里之后,只是在一个时辰前看到有三位前辈往山里去了,并没有看到离开的前辈。”李鹤飞老老实实地回答。
李鹤飞一脸认真的样子马上就去得了那两位修士的信任,其中一位修士从怀里摸出一块灵石丢给李鹤飞:“小子,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信我的话,等十天半个月再出来。”
说完,便和另一位修士踏空而起,朝别的方向飞走了
转眼间,那二人便飞得不见踪影。不过李鹤飞却没有恢复平时的样子,而是像一个真正的散修弟子那样,欢天喜地地把灵石收了,又拔出腰间的短剑,去铁甲鼠身上剥取它身上坚硬的皮甲。
就在李鹤飞剥铁甲鼠的皮时,刚才飞走的那两位修士有转了换回来,不过他们却没有再出现李鹤飞身前,看着李鹤飞费力地一点点割开离铁甲鼠的皮甲,其中一位修士道:“看样子这小子没有骗咱们。金兄,走吧!”
金兄点头,和那位修士离开了。
李鹤飞处理完铁甲鼠,背着从铁甲鼠身上取下的低阶材料往山外走,这期间他又遇到了两波找人的修士,都被他用同样的借口给应付过去了。
一日后,李鹤飞按照地图的指引,很顺利地来到了离此最近的“宜昌城”附近。看着宽大的城门口进进出出的行人,他突然出现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走到城门口,马上就有一位满身酒气的守门士兵走了过来,伸出手里的长矛挡在李鹤飞身前。
那位士兵看着全身破破烂烂的李鹤飞,嘿嘿一阵怪笑:“哪来的叫花子?小子,第一次来我们宜昌城吗?腰牌呢?”
那个什么腰牌想来是这里的城主管理此地辖民的手段,李鹤飞第一次来,自然不会有腰牌。不过他也不需要办那个东西,开玩笑,这个世界仙师高高在上,怎么可能受世俗官员管辖。
李鹤飞眼睛一眯,筑基中期的气势马上就释放了出来。
那个士兵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承受住李鹤飞气势的压迫,只见他身子一僵,脸色顿时就变了。
“仙…仙师大人!”
“哼!”李鹤飞面无表情哼了一声。
士兵吓得魂儿都要飞了,瞬间酒意全无,慌忙跪下,用力叩头,哀求道:“恕小人眼拙,没有认出仙师大人,还请仙师看在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儿上,饶过小人一命。”
李鹤飞自然不会把这个普通士兵怎么地,冷哼了一声,抬脚就往城里走。
那位士兵也不知道仙师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起身,直到李鹤飞的身影彻底消失了,他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位仙师大人没跟自己一般见识。
“谢谢仙师不杀之恩!”那位士兵大声朝李鹤飞消失的方向喊了一声,又连着磕了三个头,这才想着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也不知是在地上把腿跪麻了,还是吓得全身无力,挣扎了好几下,也没有站起来。
这时一位年老士兵从旁边走了过来,上前把那位士兵扶起,口中说道:“我就说让你平时少喝点酒,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害怕了吧!二黑,今天你走了狗屎运,那位小仙师没跟你一般见识,如果换一个脾气大些的,恐怕早就一飞剑把你脑袋割了。”
年轻士兵一身冷汗,道:“老胡,以后我再喝酒,就特么是狗娘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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