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夜色渐渐落下,四处雨滴渐渐稀疏时,忽闻得一阵道歌般的呼喊声传来:“十五鸿鸣堂,风离见月殇。”这时左渏芳一阵的奇怪,左右看时,却也是看不到人。
接着又一声:’十五鸿鸣堂,风离见月殇。“
左渏芳还是看不到人,一时走出了这间破旧的寺庙,四下望去,无有人影。
可是,再进入这寺庙时,却是大吃一惊,赫然这里的常风消失无踪了。也就是须臾之间,看来有人钻了空子,在她出去的时候,进来劫走了这面前的常风。
左渏芳暗自恚怒,心道:‘难道是洛阳鸿鸣堂的人劫走了他?鸿鸣堂,这个难缠的帮派。“
那时,她知道鸿鸣堂是个几经兴衰起落的门派,在北魏时期即有此派,后来在北周时期瓦解,又在隋初兴起,简直是几起几落,分分合合的,此时又在这洛阳弄得风生水起。
鸿鸣堂具体在洛阳的位置,也是个谜团,这个门派稍显神秘,有时正义,有时邪恶,十分正邪难辨。而这门派组织稍显松散,而不为人理解其开派宗旨。
它门派具体的宗旨,就是适才的这句道歌:‘十五鸿鸣堂,风离见月殇。“
而具体这句话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有人说是以前鸿鸣堂分为两派,风和月,最后分道扬镳,大打出手,两败俱伤。故称之为“风离见月之殇”。也有人说,这是风离和月殇两门合称,也是“风离见月殇”。也有人说,这本是个谜语,谜底不明,也难以拆解。
就连前面这句,到底是为何为十五,也是叫人不解。
左渏芳不解时,当时常风早被劫持出去了好几里路,进入洛阳城里。
这时,他才被人抛到了地上,而他同时发现这里阴森森的,四处刷刷直响,抬头看时,却是道道白帆乱晃,还有几个纸马纸牛在那里闪动。
他看到适才劫持他的却是个老婆婆,这老婆婆也有八九十岁了,一时咳了几声,拄着个拐杖,坐在了一个椅子上。他一时起身,施礼道;’婆婆,你,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恐怖?“
老婆婆说道:‘嘿,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若想出去,就要听我的。“
他点点头,说道:“我听婆婆的,婆婆您吩咐。”老婆婆脸色稍显灰白,说道:‘唉,这些年了,我都在找几个好苗子,来承袭我的衣钵,可惜找来找去,都是一无所获。前些日闻得你震伤了武元通和成野,还从这长河帮主的眼皮底下逃脱,又多次阻断了宋金刚的攻势,可谓是叫人敬佩的后生。“
常风当时摇头说道:‘婆婆,我何德何能,不敢担此殊荣。“
婆婆咳了三声,说道:‘你听我说,你也听到了适才那句‘风离见月殇’,你懂这里的意思吗?“
常风摇头,说道:‘我不懂。“老婆婆说道:’风离见月殇,其实不想外界传闻那般,什么分为风离和月殇两门,或是分为风月两宗,其实在北魏时期,我们是分为风,离,见,月,殇五个宗派,合称鸿鸣堂。之所以叫鸿鸣堂,即是承袭鸿雁长鸣之意,可是这名字却有个不好,既然叫鸿雁,总是春来秋去,很不稳固,哎,这也许是个宿命啊。”
常风点头,没敢轻易接口。婆婆说道:“你小子的内力,从何而来,出自何处,我都不想过问。我是想,可以将我能为传给你,你就可以继续弘扬我鸿鸣堂的神威,若有机缘,可以重新将这五宗合一,如果无缘,也或可以协助圣君匡扶天下,我就算是尽了微薄之力了。”
常风点头,婆婆说道;“既然你懂了,跟我来吧,去学武。”
那时,常风跟着婆婆去了一处封闭石室,那里刻着不少的字迹,看来是武功秘籍。
她一时给他解释,从左边一面墙开始,这里是风道的武学,开始从简单招式学起。
那时开始,除了婆婆给他送饭,讲解武功开外,他都在密闭石室里学武,十分豁然开朗。
这里的招式也和他的内力,似乎是一脉相承,故而也是得心应手,在他之前修习的内力的催动下,这些招式也可以完全吸收,一时欣喜若狂。
那时,这里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来月,从风道的内功,到这离道的心法,几乎都完全学完,倒也十分费劲,可是因为他此时练的心法,和他内功朝夕辉映,相得益彰,相互促进,竟然成了莫大的气场。
那时,他面前有两排的烛火,各有八盏,那是这婆婆摆好的,嘱咐他一旦可以同时击灭十六盏烛火,即有小成了。待得时日,也可以继续加深,将这十六盏烛火同时灭掉,再同时点燃,即为大成。
那时,他双手朝着烛火同时退去,呼的一声,烛火尽灭。一时大喜,叫了一声,出去找婆婆了。
可是这婆婆却是坐在一处蒲团上,两目紧闭,似乎进入了龟息之境,可是后来发现婆婆的脸都变得惨白无光,看来是油尽灯枯了。
那时他摸摸婆婆的脉搏,却是没有了脉搏,而不是龟息之境,那时他哀嚎一声,跪倒在婆婆身前,深施一礼,叩头三下,以示感激。
这时,待得他确认婆婆却是死了,才收了这尸体,放入了死前准备好的一处石室的石棺里。
这是婆婆老早前,在教他习武前,就曾言明,一旦出现了变故,可将她放入石棺,然后密闭封存即可。那时他将婆婆放入了石棺,盖好了石棺盖子,才叩头三下,出了石室。
他又回去查看婆婆的蒲团,整理时看到了一张纸,留在了蒲团底下。
他接过了纸张,却看到上写:‘风离两道心法,是我毕生所学,也倾囊相授,望日夜修习,不可荒废。而这见道,月道,殇道之学,我无有典籍再旁,全靠你机缘左右,看能够聚齐三道经典。然可知这安阳天蝎宫为我殇道分支,昔日可以去学此派武学,但不用毒害人,此为末流,切记切记。另外切不可在外招摇生事,如果得遇高手,也莫要提及我老婆婆之事,切记,切记。“
常风见到老婆婆如此低调,也只好如此照办,在此烧了纸条,又去将所有石室之门关好。
他才出了这里的石室,回到了前堂那个阴森森的屋子,还是白帆林立,纸牛纸马晃动,十分瘆人。
他一时出了这屋子,到了街上,却是顿觉荒凉,心里空落落的。
那时却是初夜时分,四处堪堪响起了初更的梆子响。
常风走在一条街上,忽闻得有一阵脚步声,接着是一个惊呼声,顿时杂乱骚动起来。
常风奔近时,却是个不大的宅子里,闪出了不少人,为首的却是甄行和另一个冷峻之人。
宅子里甄行正自会斗一个人,接近六旬,胡须半白,此人身后却是站着富敏怡。
富敏怡看着四周的诸人,惊魂未定,显然是陷入甄行诸人的包围,岌岌可危。
常风来到廊下时,早闻一时砰地一声,接着这半白胡须的人,就此被甄行震飞出去,跌落地面而死。
当时富敏怡惊呼道;‘富伯,你不能死,不能死。’她奔到富伯脚边,神色凄楚。
甄行当时凶相毕露,笑道;“大小姐,只要你跟了我甄行,我可以善待你啊,哈哈。”富敏怡咬牙切齿的说道:‘哼,甄行,你真是无耻的混蛋,居然勾连炎门的人,偷袭我天云帮,趁火打劫,算什么英雄好汉?‘甄行说道:“我也不是英雄好汉啊,哈哈,你天云帮作威作福的也够了,尹明志死了,你天云帮还能如何啊,不过是虚有其表,一个空壳子了,你大小姐也是识相的人 ,不如从了我,自可万事大吉啊。’
常风看到此种嘴脸,一时作呕,愤然出声道:‘甄行,住手。“
四处人惊慌回头看时,常风已到了屋中,纵到了富敏怡的身前。
富敏怡心头大震,没想到这个曾经在马场救过自己的人,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真是恍如隔世,嘴巴动了一下,瑟瑟抖了两下,竟而哽咽出声,心情复杂。
那时甄行笑道:‘嘿嘿,臭小子,你不是李世民的人吗,还居然擅自离队,来到洛阳,你小子还想英雄救美啊,真是痴心妄想啊,哈哈。”
这时甄行看看身边的人,这个人却是炎门风绰宗的人,叫做甄宝陵,乃是他的一个远亲。
甄宝陵晃了一下身躯,到了常风近前,笑道:“小子,听说你杀了尹明志,衣同生,还曾踢飞了武元通,从陈元林手里逃出来,最厉害的还曾击杀漠北班鲁头陀,可是不得了啊。”
这时,常风说道;“这位前辈,你们也是武林中人,要讲江湖规矩,你们如此欺凌一个弱女子,剿灭了天云帮,是何道理?”
甄宝陵淡然一笑,缓缓向前三步,一时陡然出掌,攻向了常风身前,富敏怡大呼出声。
常风当时斜步闪身,掠过三尺,一时一掌向这甄宝陵迎了过去。
甄宝陵砰地一声,和常风对了一掌,顿觉这小子有点绵力,暗道奇怪。
接着甄宝陵双掌错动,宛如迷影飞舞,掌风扑朔,猛攻常风近前。
常风从婆婆那里所学风宗,离宗的武学,却是初学乍练,难免生疏,而且初次遭遇和班鲁头陀武功相近的甄宝陵,顿时大为不支,接连左支右绌,接连后撤。
那时,这甄宝陵陡然使用了炎门心法,一时四处出现了淡淡的魔劲漩涡,常风顿觉身体受制,一阵阵的旋动后,向后急撤,一阵眩晕,当时呕血,身体已到了富敏怡身侧。
富敏怡当时灵机一动,递给了他一把剑,此时常风接过,一时七式连环,击出七步断魂刀。
当时在这婆婆所教的心法配合下,加之常风近日随着秦王四处历练,心境眼界扩充不少,登时这再展开这七步断魂刀,顿时大为不同,华彩乍眼,各种灵动玄妙的招式,陡然生出。
甄宝陵看时,顿时惊骇,这每一招都显出了八九个剑影,而且迷离万端,十分可怖。
甄宝陵惊骇下,一时极力躲闪挡格,都使出了炎门心法,到处炫动这魔劲漩涡,都未能尽数破去这七式连环的威力。
常风使到了第七招,这剑还是稍微被这魔劲漩涡弄得走偏之下,一剑划出,刺过这甄宝陵左上臂肌肤,吃的一声,左上臂流血不止,甄宝陵急速后撤。
常风见好就收,剑刃下落,同时回身,抱着富敏怡纤腰,飞身从后窗窜出。
这时,甄宝陵点了自己臂弯三处穴道,同时喊道:‘追,一定杀了这小子和那丫头。’
四处诸人疯狂追出了院子,四处寻找常风和富敏怡。
他们在当时晋中地区,吕梁之畔,奇袭了这个晋州大帮天云帮。当时天云帮的帮主富开荣,都被甄宝陵打下了悬崖,生死不明。其他帮众四散,纷纷逃亡朔州和漠北。
当时,这里天云帮富开荣两个儿子,都死于混战中,尸体都没被天云帮人收走,可谓惨烈。
富敏怡在富伯的保护下,仓皇逃离晋州,来到洛阳,还是遭到了甄行甄宝陵的追杀。
这才是斩草除根,所以甄行甄宝陵才穷追不舍。
常风他们奔出了好远,一个转弯,进入一个小巷,四下僻静,而四处呼喊声渐近,一时着急。
一时他们听的左侧院子无声,一时窜入,蹲到了墙角,四处张望。
那里却是黑漆漆,似乎无人,也无有狗在此看护家园,他们循着墙根向一个空屋靠去。
这里屋檐却很高大,看来是个富家之人的废宅,四处荒凉,蒿草多高,他们进了一处屋子。
那里都是些散乱的木板和一些杂物,他们从上面越过,直入后堂。
后堂当院是个池塘,也有荷花在此浓密绽放,一时他们看时,四下呼啸声渐近。
他们心想,这屋子躲起来,也会被找到,如何是好。
这时,富敏怡指了指池塘荷花,常风回意,当时拉着她走下了池塘,蹲到了水里,藏到了荷花池里,蹲在了浓密的荷叶丛中,不敢出声。
那时,甄宝陵第一个冲进了这座宅子,四处搜捕,一时到了后堂,常风他们屏住呼吸,在荷花池里的莲花丛中,一动不动。这甄宝陵可是四下查找,但是没注意这个荷花池,一时掠过,从后堂屋子穿出,四下搜寻,接着出了后院,招呼一声,扬长而去。
一时甄宝陵这个倏忽,却教他和常风两人失诸交臂,可能今夜都找到他们。
他们小心翼翼的从荷花池出来,来到了一处屋子里,常风把她扶到了椅子上,一时内力过处,两人衣物尽干了,常风低低说道:‘今天现在这歇歇吧,明天再说。“
富敏怡心头感激,低低说道:‘多谢了,上次你都救过我,我都未曾感激,十分过意不去。今天,我真是无以为报啊。我爹跌下来山崖,一兄一弟皆死于混战,天云帮完了,富伯死了,我无家可归了。“
常风劝道:‘无事,我可以送你去一个安全所在,无事的,好好休息。“
富敏怡一时激动,眼圈微红,自从母亲死后,父亲滥情霸道的性情,开始愈演愈烈,对女儿漠不关心,上次夺刀谱时已见峥嵘,她当时心如刀绞,一时说道;“你对我太好,不要走远,我害怕。‘
常风当时就在窗口一处椅子上坐定,笑道:“你且在塌上安歇一会,天要亮了。”
当时富敏怡合衣在塌上坐下,靠着墙边,一时心潮起伏。
自从天云帮开始遭遇突袭,即告失利,全面失守,在甄宝陵的围攻下,富开荣都惨败落崖。
当时地霞派甄行围攻他们天云帮的理由,是昔日和他们在吕梁山结怨,进而睚眦必报,进行报复。
那时,地霞派和长河帮在吕梁西南和南侧活动,天云帮在吕梁东北一带,可以说接触频仍,摩擦不断。但是介于他甄行对这尹明志的忌惮,故而不敢过分逼迫天云帮。可是尹明志死在了常风手下,故而地霞派开始酝酿突袭,准备解决这个昔日宿敌,一时占据吕梁大部,扩大地霞派的规模和地盘。
这种江湖仇杀,再普遍不过,只因天云帮太过托大,富开荣也丧失了重要智囊尹明志,导致门派瓦解,儿女死伤,富敏怡逃离晋州,进入洛阳。
那时,常风也真是不巧,就此撞进了马场,因为看到大小姐被劫持,故而一时激愤出手,救下了富敏怡。富敏怡感恩时,才准备甘心做人质,送常风出得马场。可是变起突然,一时他被何云歆劫走。事情戛然而止。而这争夺刀谱之事,却因常风杀了漠北班鲁头陀,而显得周围惊惧,很少人再提了。
接着她富敏怡还想了适才常风带着她狂奔躲藏,还在荷花池里,亲密相处,肌肤相接。
富敏怡第一次的情动如潮,心里激荡,暗道;‘怪不得这个小蹄子叶三妹,也甘愿和他在马场,他的确不俗,而且心肠好,却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富敏怡此时都觉得自己在父亲丧乱,兄弟离散时思及此事,略觉羞耻,强自遏制。
可是,当时富敏怡在马场,也却和叶三妹比较投缘,除了这件事之外,叶三妹对她隐瞒比较死,其他事情叶三妹还是她的开心果,一把心灵钥匙,可谓是十分投缘。
那时,因为家里琐事,他爹总是来此催问她,叫她回去家中,一时她也是明里答应,暗地躲藏,避而不见,四处以采办马场草料,和人协商马匹贩卖为由,躲开父亲的无限制催逼。
这就无形中,给常风他们俩留了时间空间,叫他们在此私会偷情。
那时,还是被人走漏了风声,害死了叶三妹。
但是事后,富敏怡也觉得后悔,却是叶三妹在那里很孤单,除了和老王伯还能见面,就是些养马贩马之人和杂役厨工,她孤寂无以排解时,和男人做出越轨之事,倒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人已死了,说这些都是无用的。
富敏怡愧疚之余,却又再次遇到常风,这种尴尬也略微被此时险境冲淡,他们却是还是走得很近。
那时,外屋出现了几声吱吱的叫声,木板响了一下,那时富敏怡低呼一声,常风低低说道:‘无事,有老鼠啊。’那时富敏怡低呼道;“喂,离我近点,我害怕老鼠啊。‘
常风无法,只好到了这里,将椅子搬过来塌边,一时坐下。
富敏怡嗔道:‘我能吃了你啊,你坐到塌上来,好吗?‘
常风一时窘迫,点了点头,坐到了塌边。
两人相距七八尺远,一个在墙边塌首,一个在塌尾。
此时,四处开始乌云四合,竟而狂风大作,雷鸣电闪的,四处光华闪动,雷声隆隆。
富敏怡当时吓得一阵惊悚,倏忽窜了过来,到了常风身侧,抱住了他。
常风一时感觉到一个绵软娇躯贴过来,激荡之下,略微躲闪,却被她死死抱住。
此时富敏怡早如惊弓之鸟,死了富伯,家人丧乱,独自外面闯荡,心头依靠仅有常风一人。
四处大雨如注,雷声激荡,久久不去,富敏怡贴到了常风身上,顿觉安全多了,一股股的热流从常风身上传来,她一时心摇神驰,顿感一阵羞耻之念从心头升起,但是还是难以遏制恐惧和孤独,死死抱着这个曾经救过他,安慰过他,和她很贴心的男子。
常风自从进入这晋南,和宋金刚一伙人激战,连番出征,一时收服了尉迟恭,也算是历经数月,可谓是稍显孤单,心头激荡下,偏于此时四处雷鸣电闪,有女娇柔的死死抱着他,难免叫他心生旖旎。
这时雷声越发的大了,雨点刷刷,四处噼里啪啦的捶打窗棂,她不肯松开他。
常风一时也无法,任由她抱着,四处再次响起了淡淡的老鼠咬噬木板的响动,嘎吱嘎吱的,十分难听。
那时,富敏怡躲到了他身后,从后抱着他,和他肌肤相接。
常风感觉到两团绵软在后挤压,一时呼啸之下,不可遏制,回身抱住了美女富敏怡。
富敏怡竟然叫他吻住了朱唇,还和他缓缓相就,简直是十分默契。
常风在此雷雨交加之夜,见到美女十分不躲闪,还是如此娇羞胆怯下,极度配合,一时心中狂喜。
这种男女之欲,最容易在酒后微醉时,花前月下,和雷雨交加时迸发,故而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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