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东温长老竟然会对一只可爱的小鸟动杀心”
迎面走来一满身黑袍的人,十三很好事的往前凑了凑,想看清说话的主人,可是对面的来人不但是满身黑袍,就连脸都被黑斗篷给遮住了。
十三心中纳闷:“这人长的该有多爱村呀?这么怕被人看见”
黑袍人走到受伤的怪禽身旁,从怀里掏出一精致的瓷瓶,不知道在稀稀疏疏的捣鼓着什么
但是时间不长,那怪禽竟然再次飞了起来
东温长老见那怪禽片刻功夫恢复如初,不免心中有些震惊,转头看了看长老黎元宇
黎元宇心中那个气呀:“黎立阁你说你多大年纪了,这时候还用得着看我?真是不知道丢人。”
而在这时候黑袍人也看见了东温长老的这个小动作,笑吟吟道:“许久未见,看来黎族长的家教很严呐,黎长老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得看你脸色行事呀!”
不等黎元宇开口,西烈长老黎山笑开口道:“听声音,来客可是鸾牌楼那养殖户段小六?”
黎山笑讽刺人的功夫那也是一绝,不等黑袍人说话继续道:“早先听说鸾牌楼的段小六玩物丧志,被鹰隼啄瞎了双眼,看阁下走路四平八稳?难道说是有人恶意诋毁鸾牌楼的名声咯”
“哎,。。。。。。。”黑袍人听到这话的时候双手都在微微打颤,他气得呀!正准备接茬回应两句,没成想又被黎山笑摆手打断了。
“不妨不妨,我黎村,自古就与鸾牌楼的甚好,两年前我们听说段小六被隼啄瞎双眼后,我们老哥几个呀!是彻夜不眠呀,总想着有空去看望看望哩”
黎山笑说话的时候一脸悲痛,继续道“只因村中事务繁忙,我们老兄弟几个也是抽不出时间前去探望,这不今儿从西边落下这么个畜生,我们合计着把那东西炖了好给补补身子。。。。。。。。。。。”
“够了,黎山笑,我知道你嘴皮子耍的欢”黑袍人终于忍不住了,任谁不知道禽类就是他们的信仰,就是他们的图腾,这个时候说炖了自己精心养育出来的战雕,那不是欺负人么!
黑袍人说话的时候,直接接下斗篷,“对,我就是段誉,被鹰啄了眼睛的那个段誉。”
说这话的时候他往黎山笑的跟前走了几步,脸贴着黎山笑恶狠狠的说道:“现在你仔细看看,我的哪只眼睛瞎了?”
段誉确实在熬鹰的时候被鹰啄了脸颊,现在只是在脸颊处有一个深深的印痕证明着自己为自己的信仰所做的努力,他们鸾牌楼的男人都是以此为荣,没常想现在到了这老头嘴里怎么就变成个残疾了。。。
段誉的性格正如他现在的表现,很轻狂,暴躁,但是不得不是他是鸾牌楼最负盛名也是最年轻的“唤禽者”。
也可以这么说,之前的那一波波的鸟潮,以及之后的那只怪禽---也就是自己的战雕,都是他派来黎村的,原因无他----他是冲着黎村的供奉来的,也就是那尊鼎。
段誉,没有时间和黎山笑废话,他是带着使命来的,直接走到黎元宇近前问道:“黎村长,晚辈过来就是想跟您借样东西”。
段誉说话的时候称自己是晚辈,可是行为上可一点都没把自己当晚辈。边说话边挤过众人往黎家庙里走去。
刚准备踏进黎家庙的时候,便听见一声淡淡的讥笑:“我劝你不要随便涉足别人的地方,尤其是家庙!”
说话的人正是藏凌,他没有看段誉一眼,只是在慢腾腾的擦拭着手里的两条象牙般的武器。
段誉看藏凌也就和自己一般大的年纪,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被人一句话震住,那以后还混个屁呀,想到这儿他没有犹豫直接抬起脚就打算迈过门槛。
“~~~~~~哊~~~~~~~”
就在段誉落脚前,他听到一声熟悉的鸣叫,那正是他的战雕发出的鸣叫,原本他医好战雕后,战雕就一直盘旋在上空,看护段誉的周全,没常想,就这么一下又被人打下来了。
之间战雕的左翅上血淋淋的,而此时藏凌刚刚擦拭的武器也正好回到了他的手中,由于速度过快,风力间还夹杂着几片羽毛。。。。
段誉看到这儿,算是回过神来了----藏凌自己是指定惹不起呀!
可是他不记得黎村有过眼前的这号人物呀?像黎立阁、黎山笑、黎远这几个老家伙,无疑虽然高强,但是一个个风烛残年,他们都不会有太果断的杀伐。
自己敢单枪匹马的过来,也就是吃准了这几个老家伙不到万不得已不敢动真格的心态,即便是自己再不行还有老爹的那一面撑着呢!可是现在半路杀出的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他还真的有点吃不准了。
只见,藏凌在打落完他的战雕后,连眼睛都没有抬第二下,顺手擦拭着象牙武器上的血迹。
“我这个人说话从来都懒的重复,现在你可以在试着往里走了”
藏凌说完话后才回过头看了一眼段誉。
“~~~嘶~~~~”
段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前这还是人么?这眼神应该只有野兽才会有的呀!他回忆不起是什么野兽的眼神,但是,对于鸾牌楼出来得人,人和禽兽的眼神还是分的很清楚的,然偶,这张人脸怎么会配有一双兽眼呢?
“奥,对对对,说的是,说的是!别人家的祖宗祠堂怎么能容外姓人随便进出呢”
说话间他退出了祠堂,准备掉头折返。边退边对黎元宇拱手道,“黎族长,多有得罪,小侄告退,日后定会登门赔礼。”
黎元宇没有答话,他现在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个小屁孩,他现在的思绪完全再东冽长老----藏凌身上。。。。。。。
然偶,段誉走了不远后,又折返回来:“黎族长,差点忘了要事,我这次来是带着家父的书信来的!”
说话间他便举着一封包裹的很是严实的信封,来到黎元宇的近前。
黎立阁很自然把他挡在身前,伸手就要接过信件。
“家父交代过我,这封信无论如何得让黎族长亲自接受,看完之后需当面销毁,我才能离开。”
“哦?”黎元宇心头一颤,这肯定是有大事,毕竟他们黎村和鸾牌楼相隔较远所以也有十来年不曾来往了,而今儿能主动送来信件肯定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
拆开信件黎元宇的眉头一紧,脸色越来越难看,那薄薄的一张纸好像有千万斤一般,黎元宇的手竟然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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