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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校草的信息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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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钱·色·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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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几个同学将苏知野扶了起来,他的膝盖同一个地方再一次淤伤了,青肿发紫的一片。

    妈的,痛死老子了!

    路英泽:“霸霸同学,你的腿肿了。”

    邬南:“野子,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

    三班场外的几个替补这会儿都围了上来,苏知野大手一摆,“不用,都没出血。”

    “你没事吧?”傅祁焉挤了进来,带着一阵凛冽的风。

    “没事,磕到了膝盖而已。”苏知野倒吸了一口气。

    傅祁焉的脸一瞬间变得很难看,“谁弄的?”

    打篮球磕磕绊绊多正常,苏知野半点也不放在心上,“我自己摔的。”

    他转了转脚腕,“我觉得没问题,可以继续。”

    傅祁焉蹙着眉,“去休息。”

    “嗯?”苏知野拍胸脯保证,“我可以继续打。”

    光留傅祁焉一个人对四班那一群,他们班会很吃力,输了的话多丢脸。

    这就是所谓的皇冠の重量,大佬の负担,苏某人觉得自己的形象一下子光辉了起来,他伟大如斯。

    傅祁焉看着苏知野的膝盖,看向旁边,“你来替一下。”

    路英泽嘴里还叼着盒装橙汁的吸管,赴死般点头,“成,我尽量不拖你后腿。”

    没想到傅祁焉三言两语就把他替下来了,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苏知野心中愤懑,“喂老傅头,你把我换下来,你真有把握能赢?”

    作为一个曾经的alpha,在一群alpha当中,苏知野的胜负欲可不低,而且他走动完全没有问题,也就傅祁焉瞎担心还爱逼逼。

    换什么人?最后要是输了,还不如直接让他上。

    傅祁焉没有答话。邬南把苏知野架到一边,“行了,野子你少说两句。”

    “傅祁焉,你最好别输。”苏知野指着他说。

    见他放心不下,路英泽说:“放心吧霸霸,老傅一个人就可以handle,控场能力绝不吹牛逼。”

    苏知野还没过瘾就下场了,只能坐在长板凳上瞪着一双大眼睛,像贴在门上的黑面门神。

    但,傅祁焉的球技出乎他的意料,或者说傅祁焉总是出乎他的意料。

    篮球赛一共四小节,每一节12分钟。离第三节比赛结束还有几分钟的时间,傅祁焉一共抢到了三次球,每一球都快,准,狠地直击篮筐,丝毫不给对手反应的时间。

    几乎每一分钟,他都能在任何地方投进一个球。

    尼玛这样一场团队比赛居然打成了个人show,更像表演赛。

    场外一片沸腾,苏知野看得斗志昂扬,“卧槽,傅祁焉你很牛逼呀!”

    苏知野连忙把自己

    己的嘴巴捂住,太激动了,说漏嘴。

    “草草好帅!啊啊啊啊啊啊我疯球了!”

    “傅祁焉你是我心目中的完美·神!”

    “傅祁焉!我们爱你呀!”

    几个oga在球场边上窃窃私语,苏知野动了动耳朵,将他们的话全部听了进去。

    兀自伤神,“这老傅头有他们说的这么好……”

    “有有有!”

    苏知野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旁边那几个oga立马闪身过来推荐他们的完美情人,“长得帅,还高冷!简直是教科书一样的校园仙草!”

    “……”

    苏知野不是很信,“他高冷?”

    要说傅祁焉是一个闷骚刺头二楞还猥琐的铁憨憨,他会信。但傅祁焉哪里高冷了?说他高冷简直侮辱了高冷这个词。

    “他超级高冷的,我们给他送小礼物,他都不理我们。”那只oga被无视居然还有点兴奋,“都没有人知道他信息素的味道,超想知道。”

    苏知野心说你们闻不到傅祁焉信息素的味道是因为他有病,绝对不是因为他高冷。

    “长得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苏知野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好看吗?”

    那几个oga点点头,声音软软的,“我觉得霸霸特别好看。”

    这审美还在线嘛,苏知野拿他们没辙了,“你们一人手上一瓶饮料,用来干嘛?追星还带应援小礼物啊?”

    “等会儿下场给傅祁焉送去呀!喜欢一个人就要对他好嘛!”

    苏知野两只手虚握,接在眼前,假装架了一台望远镜。他环顾一周,“这里的oga少说也有一百人,每个人都带着瓶瓶罐罐,他能喝得下这么多?”

    傅祁焉得是河马才喝得了这么多吧。

    那几个oga也知道傅祁焉不会要,但是有礼物总比没礼物有诚意得多。

    “你们这样不行啊。”恋爱苏导师上线,“为了你们的幸福,我决定帮你们一把。”

    谁叫他是oga协会的会长呢?

    “真的吗?”

    “那当然,傅祁焉能不能讨到老婆?都是我说了算。”

    苏知野一想到这个就偷着乐,乐得恨不得无时无刻都见到傅祁焉,他觉得自己拿捏住了傅祁焉的生门和死门,在他跟前倍儿爽倍儿有面子。

    实在是太得劲了。

    “那你要怎么帮我们啊?”傅祁焉的粉丝想法很简单,只要他愿意收下小礼物就好了。

    苏知野挠了挠小脑袋瓜,“呃……我要这样……”

    “第三节结束,比分——22比9”

    傅祁焉刚刚投一个三分球,球飞向篮筐,在

    空中划下优美的抛物线。他逆着光跳起身,手臂肌肉分明,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望去,都美好得无可挑剔。

    哨响球落,这是一个完美的瞬间。

    他甩了一把头发,充满自信地、优雅地往替补席望去。眼神如旭日东阳一样炙热温柔。

    只见苏知野坐在靠背条木椅上,翘着二郎腿,跟一群没见过的oga聊天。

    “……”

    居然没看过来,浪费他的感情。

    然后苏知野大摇大摆地离开他的视线,又大摇大摆地拿着红色的长条不明物走了回来。

    苏知野迎着暮光,把他手里的横幅一把拉开,扯着嗓子叫喊:“号外号外!送傅祁焉小礼物代收业务!不要998!不要168!只要一块钱!一块钱就能把你的小礼物送给他!”

    红条幅黄大字:祁焉裹裹代收业务!一个礼物一块钱!大件两块钱!

    傅祁焉:“……”

    场上的所有人都惊呆了。苏知野把他头顶的呆毛用手梳到脑后,吆喝得很起劲,“无论送饮料还是小饼干,店主以oga协会会长的名义郑重宣誓,保证他会全部吃下去。累积消费满1000元,可解锁傅祁焉的亲密约会!”

    “号外号外!”

    傅祁焉头皮发麻,而场上的oga们咽了咽口水,很是跟从内心地、向苏知野走了过去。

    浩浩荡荡熙熙攘攘黑压压的一群,全疯了!

    “啊啊啊啊我要跟傅祁焉约会!”

    “我要傅祁焉收下我的礼物!啊啊啊啊!”

    “我要傅祁焉!傅祁焉啊啊啊啊!”

    傅祁焉觉得自己好危险,好像随时会被瓜分。

    场上四分之三的人全围在苏知野周围,剩下的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alpha。苏知野生意红红火火:

    “老板!帮我把这个送给他!”

    “我要送这个,是我亲手做的泡芙!”

    “还有这个……”

    苏知野帮忙把礼物堆好,嬉皮笑脸地说:“扫二维码付款,今天开业大酬宾,全网最低价,没有优惠。”

    一个波浪卷的小美妞霸气地按下一张卡,“老板!一千块!我要傅祁焉跟我约会。”

    “好的,没问题。”苏知野挠了挠脸,“但我们小店没有pos机,你走二维码吧!”

    “好的老板!”

    “不客……qi”苏知野话还没说完,拉着后衣领,用力地拖走了。他两腿蹬了个空,“哎哎哎!哪个变态拉着我干嘛?”

    傅祁焉像个大魔王一样满身黑气压,沉默地把他拖到旁边的男厕所。

    苏知野被傅祁焉位堵在一角落里,呆毛跟着身体诚实地打了个哆嗦,“你想干嘛?你要是威

    胁我的人身财产安全,我将会保留我的起诉权利。”

    傅祁焉一把把他壁咚到墙上,表情不耐,“这句话该我问你。”

    四目相对。

    背后贴着凉凉的墙,苏知野嘟囔道:“作为oga协会会长,我在为全校的oga谋福祉。”

    傅祁焉眉头一拧,“oga协会会长?你什么时候自封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头衔?”

    苏知野不爽了,“什么乱七八糟?多么正义多么可歌可泣的一个职位,被你说的我好像拉皮条一样?”

    您老人家也知道自己在拉皮条啊。傅祁焉笑,“您对自己的认识太清晰了。”

    苏知野面上一热,小嘴依旧叭叭,“干嘛,羡慕啊?我热衷于维护ao平权,我这种思想高度你体会不了。”

    傅祁焉一挑眉,声音悦耳,“是为oga谋福祉还是中饱私囊,小乖乖你自己清楚。”

    小个屁的乖乖,苏知野把傅祁焉推开,“傅比,你是越来越皮实了,爹觉得你应该被打一顿。”

    “哎呀哎呀,生气了。”傅祁焉悠悠道。

    手上却揉了一把苏知野的头发,沉声说:“你赶紧把钱给我退回去。”

    “我就不,略略略。”

    傅祁焉盯着他那一截粉红色的舌头,脑中想法遨游到外太空,浑身发烫地沉默了。

    他面红耳赤,他口干舌燥,他想入非非。

    ——还是……由他去吧,毕竟自己老婆。

    苏知野毫不察觉,十分嫌弃地瞅了傅祁焉一眼,“你不接着打球吗?你跑这来干嘛?”

    傅祁焉撇过头去,“等一下就去。”

    “哦,那你自己玩去吧。”苏知野发泄般跺了傅祁焉一脚,扭头就跑。

    劳资要挣钱,死傅祁焉老是妨碍他挣钱!

    “等等。”傅祁焉把他喊住,“你不是让我收礼物吗?现在就跑,都会长了还虚假宣传?”

    嗯……这是同意了?

    苏知野脚步一滞,倒后后退几步,把傅祁焉手夹在自己的臂弯下,“没错,你得跟我一起走。”

    傅祁焉垂下眼,手突然麻了一下,仿佛电流窜过。他们出了厕所,重新回到球场上。

    “所以到底为什么突然搞这一出?”傅祁焉问。

    “因为你太难追了,我得帮帮他们。”作为oga协会的会长,苏知野有必要降低傅祁焉的追求难度,帮助所有oga实现梦想。

    傅祁焉发出一声轻笑,“我很好追啊,一点都不难。”

    所以为什么不来追我?

    苏知野心道你若好追,就没那么多oga深夜垂泪了。不过这个人态度转变的飞快,刚刚一副找他算账的样子,现在居然坦

    然接受了。

    是个朝秦暮楚的浪荡子,可怜眼瞎的oga。

    苏知野:“你别管那么多,礼物送给你,你收下就是了。”

    第四节哨声响起,傅祁焉接着去打球,苏知野则整理其他oga送过来的礼物。一场球赛进入尾声,三班以52比10的比分,得到了绝对性的胜利。

    oga们的礼物送也送了,比赛也看完了,拍照还拍了很多。这会儿都心满意足地逐渐散开了。

    苏知野笑眯眯地坐在替补席上,用一把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蒲扇扇风,还喝着一罐旺仔牛奶。那坐姿,跟小卖部老板差不多,特别大爷。

    傅祁焉满头大汗地向他走去。

    苏知野仰起那张精致得无以复加的脸,“赢了吗?”

    “赢了,打得他们嗷嗷叫。”

    “老傅头算你有本事。你家司机呢?把这些礼物全部带走。

    “我家司机晚点到……”

    傅祁焉扫了周围的礼物一眼,又扫了苏知野一眼,突然勾了一个笑,在苏知野的衣服上擦了一把汗。

    “……”

    “卧槽老傅头你这个无耻的浪荡子!你擦汗就擦汗!擦我身上干嘛?!”

    两位正处青春期的少年男孩儿,汗味荷尔蒙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傅祁焉往他身上擦了就擦了,完全不解释。

    擦完汗之后,他恹恹地说:“我渴了。”

    嗯?

    “渴了?那就渴着呗。”苏知野刚好把手里那罐旺仔喝完,横空丢进附近的垃圾桶里。还打了个饱嗝儿,反正他自己不渴。

    傅祁焉:“……”这人实在是太坏了,还一点都不解风情。

    但是说着说着,苏知野自己也不太好意思,“那啥,你后援会的oga给你送了一堆东西,自己找来喝吧。”

    “哦。”

    并不是很满意。

    苏知野把手别在靠背后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啥也没有,口水你要吗?”

    傅祁焉默默看凝视他,面上倏然一热。可以要吗?

    “e……”苏知野不懂傅祁焉的小心思,但的确有那么一咪咪的愧疚,就小尾指那么一咪咪,毕竟他今天利用了傅祁验挣了不少钱。

    “行吧,摇钱树。爸爸给你去买喝的,你等着啊。”苏知野跳起身,十分招摇地往旁边的自动售货机走去。

    傅祁焉坐在替补席上,用手捂着嘴,清了清嗓子。

    虽然第一个建议不错,但是第二个也不是不行。

    他会给自己带什么呢?听说给别人送礼物,送什么代表着这个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形象。

    咖啡,红茶,脉动,或者是奶茶?

    没一会儿,苏

    知野带着三罐旺仔走了回来。

    给了傅祁焉一罐,自己喝了两罐。

    傅祁焉看着手里那罐旺仔上的头像,比对比对了坐在他旁边的苏知野,陷入了沉默。

    就不该对他有所期待,他觉得自己被嘲讽了。

    苏知野把两罐旺仔喝光了,傅祁焉还盯着那个头像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不喝是吧?”苏知野把傅祁焉的旺仔抢了过来,“那我喝了。”

    “哎哎别!”傅祁焉又抢了回来,“我喝,我喝。”

    自己的老婆还能怎么样呢?宠着呗。还挺,甜的。

    傅祁焉和苏知野坐在替补席上休息,可怜的路英泽躺在球场上,累得像条狗。

    他一场比赛下来,这里扑,那里扑。虽然毫无贡献,但精神可嘉,理应褒奖。可惜躺在球场上无人过问,只能自己灰溜溜地站了起来。

    “我太难了。”路英泽走到傅祁焉身边,“老傅,竟然没有人把我扶起来。”

    傅祁焉握着自己手里的那个旺仔,面对路英泽时不觉地开始炫耀,“那是你。”

    路英泽:“……”

    好你个老傅,霸霸不虐你了就开始得瑟了是吧?

    路英泽走到苏知野跟前,撒娇说:“霸霸,没人给我送饮料。”

    苏知野对除了傅祁焉以外的同学一向非常友好,“我给你去买呀,你想喝什么?随便点单。”

    “霸霸!我要一份肥仔快乐水!”

    “ok。”苏知野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o,“等着。”

    傅祁焉:“……”

    所以为什么他没有这种待遇?

    路英泽接过来自苏知野的冰可乐,嘚瑟地朝傅祁焉一挑眉,嘿嘿,老傅!

    傅祁焉当做没看到,无视了路英泽。他走到苏知野跟前弯下腰,“给我看看你的膝盖。”

    苏知野嘟囔一声。

    这人还惦记着他的膝盖呢,他自己都忘了。

    “我说小傅比,你近来太婆妈了,这个缺点要改改,懂吗?需不需要爸爸教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人干脆点。”

    傅祁焉不懂,兀自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盒药酒,帮苏知野涂了起来。

    “喂!”苏知野坐在替补席上,把自己的腿收到下面,但是傅祁焉一掌抓了。

    “不上药好的慢。”傅祁焉专心地揉捏着苏知野的膝盖,一点一点退散血瘀,“犯不着着急,我又不是没帮你涂过。”

    就是认出了这个药水的颜色,苏知野才着急。前几天,他跟别人打架,腰上淤伤涂的药水就是这种黄颜色。

    “死老傅头!你这个色狼!”苏知野坐在候补席上,抱臂愤懑道。

    傅祁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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